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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淩飛有些不自在的是。
這段時間,雲安奴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當她微紅著臉來找淩飛的時候,聽完雲安奴附耳的話,淩飛愕然,連連擺手:“放心,我修煉不知五行法,精神已經無比強大,距離失控還早,不需要去那種地方的。”
“可是”
淩飛窘迫,冇等她再說什麼,立即道:“也真的不用你幫我什麼,我無事!”
他連忙逃離,留雲安奴在原地笑出聲。
淩飛快步到遠處,直到看不到雲安奴的身影才止住,他微鬆一口氣,想起在陰山神國,雲安奴巨大化的身軀,身上掛著細碎的衣布,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淩飛頓覺呼吸不暢,回神後不由得暗罵,真是該死,怎麼又會想到這個?難道自己是變態不成?
淩飛甩了甩腦袋,快速朝甲板廣場走去。
心中的漣漪依舊存在,隻得用其他事物牽引自己的注意,他低頭沉默一會兒,從芥子空間劃出末世審判劍。
這柄由矮人名匠格羅庫斯大師親手改造的機械劍。
在得到它時,格羅庫斯大師曾多次警告,以他當時的修為,不能輕易動用這劍,但現在自己已經進階四階中期,應該能初步掌握。
看著這柄富有科技感的流線型機械劍。
淩飛緊握劍柄,接連流暢地切換【末世審判槍】、【末世審判劍】兩種形態,最終固定在【末世審判槍】模式,感應到其內強大的力量傳來,將之佩戴在右臂上,微微側過頭瞄準槍身上麵的觸摸屏顯示屏。
他深深地吸一口氣,雙目微凝,將全身的元氣集聚於右臂之上,對準海域方向猛然發力,槍口處彙聚龐大能量,瞬間噴薄而出。
“砰”!!
其內彙聚的能量子彈與空氣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響聲,帶著強烈的破風聲射入海水中,掀起驚天巨浪,掀起數米高水柱,水柱落下,濺起一陣雨塵,巨大的聲音將周圍幾個小孩都嚇哭。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是,海獸來襲!?”
甲板廣場上的水手和艙內的船員們紛紛來到此處,淩飛連忙將他正在實驗新武器的事傳音到整個廣場內,才使得這些人重新安定精神,皆笑道:“原來如此,船長大人真是厲害,隨意一擊竟造成這麼恐怖的動靜!”
“船長大人的實力越高,我們也就越安全了!”
所有人笑著離開。
淩飛將末世審判槍從臂上取出,內視體內,竟這麼一擊【能量脈衝】技能,就瞬間蒸發體內五分之一的元氣儲備,又看著水柱降下後出現的諸多魚屍,可見破壞能量之恐怖!
但細算起來,似乎不太合算。
看來還是自己修為不足,若是元氣能量底蘊能支援到連續二十次以上能量脈衝技能,或許纔算是真正配得上這柄機械劍。
取出一瓶亞元水飲下。
淩飛完全恢複元氣後,再次嘗試其他技能,連續的小型能量脈衝,這次讓淩飛有意外之喜,連續釋放了十多分鐘才元氣見底,當然大致五六發連續脈衝,才能比得上一次大型能量脈衝造成的破壞力。
“以後在五階之前,若隻使用機械槍模式,隻施展【連續脈衝】技能的話,應該是無恙!”淩飛喜滋滋的把玩一陣。
後覺得在這裡施展不開。
索性腳踏古漢劍飛到不遠處的海域,再次嘗試在海域上炸魚。
一開始船隊的其他船還有些驚慌,但隨著各船的船長走出,望向高空的身影,他們明悟後將實情傳達給船員們,纔算是平息。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天。
對於時不時傳來的巨大“轟隆”聲,這些水手船員已經見怪不怪。
甚至還有些水手壯著膽子,乘坐小船隻前往淩飛練習機械劍的海域,近距離觀摩那恐怖的破壞力,甚至饒有興致地收集深海魚屍,但令他們汗顏的是,這些魚屍大部分的血肉皆被恐怖的破壞力所轟成肉泥,不能食用。
見如此顯著效果,淩飛滿意結果後停止訓練。
又一日後。
雲安奴清點船上糧備,發現經過上次與應洲,耿利元和沙婭麗的多番交易,已經所剩無幾,她正發愁考慮要不要多下幾次深海,獲取更多深海資材,與船隊的小船艦進行物資貿易。
這般想著來到甲板處,正好看見淩飛,便欲上去與其商議。
看到對方目光望著遠處海域,在淩飛身後的是西貝爾,望見她過來,西貝爾輕點頭,讓出自己的位置,此時他已經認清自己在船上的位置,看似是二副,但絕不可能再高於施寶東和雲安奴。
雲安奴來到近前,還冇開口。
便聽淩飛道:“安奴,你來了,正好我要去找你,我們該準備上島的事宜了。”
雲安奴一喜:“我們終於又找到一處無人島?”
淩飛回頭,輕點頭微笑:“但願不是座荒島。”
浮雲落雨船上的糧備在上次幽朧司事件中,一直是五船中最為短缺,他也一直都在關注,好在三個月的今天終於是找到一處島嶼。
西貝爾道:“多虧這段時間,沙婭麗船長的領航,使得我們船隊終於找到下一處落腳地。”
“我和施寶東去通知其他船!”雲安奴立即道。
淩飛搖頭,道:“你與西貝爾去通知吧,施寶東現在大多數時間都在他的那個世界,我不願打擾他。”
自從上次與施寶東一戰,解開其的心結。
施寶東有次找上淩飛,與他說明回憶過去事宜,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可能有關於那暗殺的凶手,她便很少在泛大陸逗留,一直在現實世界為淩飛尋找母親離世的線索。
淩飛知道對方仍懷著愧疚。
若自己不讓施寶東在現實做一些事情,他自己也是不會安心的。
海平線儘頭。
一條寬大的古船緩緩靠向一座無名島嶼。
在它的旁邊不遠處,又緩緩跟上四座大小相似的船,以及諸多小船。
在這船上,淩飛站在甲板上,雙手緊握著欄杆,回想在蓬萊島驚險的經曆,他很是緊張在這座島上,不知道還將會遇到什麼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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