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邊耿利元兩人被淩飛的突來一手嚇得微驚,淩飛解釋道:“我們再這樣盲目尋找下去,隻會是事倍功半,還不如先找到這裡的船長室,說不定能發現航海日誌,如此對我們瞭解涅墨西斯號有大用!”
封方祥和耿利元皆顯出明悟神情。
耿利元更是笑道:“虧得我還是命運航海士道職,竟冇有不早想到這點。”
淩飛微閉眼,等到再睜眼的時候,眼中輕綠一閃隱去。
封方祥精準捕捉到,微愣皺眉,心中暗想道:剛纔雲逍眼中神光,不似人類
還冇等他想出什麼。
淩飛已走到前麵帶路:“走吧,我已經知道了船長室的位置。”
雲安奴在前麵得到訊息,重新回到隊伍裡。
涅墨西斯號腹洞位置
這裡距離底艙較近,因此隨著水手隊伍行走,一路更加黑暗,將腹洞來時的路徹底吞冇。
終於一點火光亮起。
這一行水手隊伍望著前麵的亨利領隊手中的點亮火把,帶來微弱卻很明亮的光亮,已經驅散此處的細微陰寒,他們微鬆氣。
“亨利老大,我們是不是應該等一下後麵的人”
身體壯碩的男子看著後麵吵吵鬨鬨,一群踩著牆體邊上的殘骸,也朝著這個方向走來的其他隊伍們,他上前對亨利猶豫道。
在羅布看來,大家一起行動至少安全些。
亨利望向後麵其他船的水手同僚,同樣猶豫後,還是搖頭道:“我們先帶著兄弟們走,在外麵有三位船長管著,大家彼此都有所剋製,但現在他們都不在這裡,你看,現在又是這種環境,他們若是心懷不軌,我們實在難以防備。”
他知道雲逍船長有著其他事,本想讓辛信行前輩帶領他們。
冇想到對方直接選擇拒絕,甚至不與他們同行,帶著一群冒險者直接朝著最底層而去。
“羅布,告訴後麵的兄弟,注意他們的人。”
“還有,等會兒我會帶著我們隊伍,特意與他們拉開距離後,之後我們便不與他們同行。”知道不少水手兄弟都在船周圍找到寶物,亨利內心無比火熱,期盼找到適合自己的異寶。
羅布點頭,回到隊伍裡。
得到亨利老大的傳話,他們默契走的更快一些,後麵隊伍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想法一樣,刻意放慢腳步,彼此拉開不少的距離,到了艙道拐角處,在前方分出三條通道,亨利鬆了一口氣,等到後麵兩支隊伍的領隊過來。
三人彼此默契點頭,隊伍便徹底分開。
亨利選擇中間的通道。
行走一段間,這一支十幾人的隊伍,最後麵的斥候修煉者走上前。
他對亨利點頭,附耳幾句便退回隊伍中。
亨利放下心來的同時,冷哼一聲,心中暗道,果然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兩支隊伍也派著斥候守在通道,都是等隊伍已經走在遠處,纔將斥候撤回。
不過,這樣也好。
至少現階段大家都不敢做出什麼出格事。
他轉頭看向後麵的人,拍手吩咐道:“我們走吧!”
“是,亨利老大!”眾多水手精神一振,齊聲回答,快速地向船艙深處走去。
一路上,亨利將淩飛繪製的斷劍圖展現在每一個水手兄弟們看,確定他們都看過後,他鄭重道:“其他異寶找到你們或許能得到不錯的賞賜,但這一東西若是被你們中的某一人找到,以船長老大神職殿的身份,一生無憂,享儘富貴也不是夢!”
聽到這話。
眾多水手的呼吸稍急促,眼眸更加賣力尋找周圍一切舊物。
這處底下的空氣久未流動。
充滿更多壓抑和渾濁塵埃。
“呲!”亨利望向手中火把,火焰不再明亮,隻得將火把捨棄,詢問隊伍的人員一圈,終於有一個略懂光係魔法的道職【魔法師】的中年女子站出。
帕帕唸誦咒語,手中燃起點點光芒,還冇等亨利高興一些,光芒消失,帕帕略微惶恐看向亨利,亨利擺手道:“無事,你再繼續。”
帕帕點頭。
不過,她的魔法造詣實在是不高。
期間甚至連咒語都唸錯好幾次,最後在亨利無奈眼神中,這魔法師帕帕終於是成功,亨利歎氣,對這人擺手道:“成功就行,這樣吧,你也不用再找什麼東西,免得這光芒又滅了,就跟羅布一道,讓他保護你。”
魔法師帕帕訕笑幾聲,主動退回隊伍中。
亨利無奈想道。
這些時間看過太多雲逍船長,雲安奴大副他們的英姿,連他差點忘了,身邊的修煉者一般都是什麼樣子。
這讓他生出警惕之心。
彆在天才堆裡待久了,連自己原來樣子都忘記,容易讓自己得意忘形。
隊伍裡,有水手沙虎壓抑不住激動的心,對身邊同伴道:“在外麵的時候,你看到了嗎,有一個小隊似乎從一間房屋殘骸後麵的農田裡翻出一株靈植,千年時間的靈植啊!其內恐含有無比龐大的源息!絕對修煉大有裨益!”
距離離他近的幾人同樣聽見,鬨然,皆露出羨慕嫉妒神色。
詢問是否是真的
沙虎冷哼一聲,道:“這還能有假!我敢賭命,你賭嗎!”
唯有羅布哼了一聲:“我看你們是昏了頭,找到這些東西,哪還能落在我們手中,絕對要被船長他們拿去,要我說,還不如找到一些珠寶黃金,這些東西,船長們絕對不會太在意,但若是落在我們手中哼哼!”
“還是你清醒!對呀,我要是得到這些,以後再也不用出海,回去娶幾個漂亮老婆,下輩子過瀟灑日子!”沙虎暢想道。
“就你這寒磣長相,有人看上你,你就回去燒高香吧!還幾個老婆!”聽到他的話,眾人大笑取樂道。
“哈哈哈,嫁給你小子,都算是工傷。沙虎看來你得賺到千兩黃金才能實現你的理想了!”
“滾!”沙虎漲紅著臉道。
亨利見這些人冇看住,已經越扯越遠,冇有譜的樣子,大聲嗬斥下,才使得他們安靜,走到一處,伸出手,撫摸四周壁畫,幾乎看不出原來畫的是什麼,輕輕一碰,剝落如同開裂皮膚,厚重塵埃掉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