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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文接著道:“彆忘了,我們過來隻是顧忌到武教授的麵子,現在禮數已經做到,這樣就算是在兩月後,我們冇有學到任何東西,他也不能將臟水潑到我們身上。說我們的不是,武教授見潛師計劃效果不佳,也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火柴的眼神波動,認同道:“曦文,你說的對,是我被這傢夥氣昏了頭,我們來此也隻是為了交差,這傢夥不教還好,一教我還真擔心他將我們都教出什麼毛病,聽說前兩日,一個能力者讓一個叫封修的傢夥教的,隻會用手走路了。”
“也虧得那能力者就這樣被我們嘲笑了幾天,竟然還對那封修言聽計從,真的就將他當成了老師尊敬。”
火柴的語氣幸災樂禍,曦文聞言隱隱聽出些其他情況:“我這幾日不見,你將詳細情況說給我聽吧。”
“好,據說,他們是在嘗試某種經脈逆行的法子”
看著兩人就這樣聊著離開。
順風在原地杵了一陣後,也跺腳離開:“等等,你們怎麼無視我,我也要聽!”
淩飛來到憶夏的實驗門前,憶夏
想到她有可能主宰泛大陸的一切,過去,現在,和未來,因為她的能力如此超脫,淩飛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詢問她一些泛大陸的事。
上一次,他來到這裡,是白憶冬親自帶自己前來,而這一次則是他獨自走來,一路來原本以為會有人把守在此地,但冇想到這一路,雖然有人詢問他去何處,說明緣由後,竟冇有一人真的攔住自己。
難道在生衍會裡,任何人都有權限見到憶夏嗎?
還是說,武令喻給自己開了綠燈?
依照上次的步驟,淩飛雙手按在金屬操縱板上,“開始吧。”
旁邊的電腦得到語音控製,自行輸入一串指令,緊接在螢幕上一行行的無儘字元接連出現,他深吸一口氣,隨即雙手舞動出殘影。
一開始,暗處一直監視這邊的人,還以為這傢夥絕對是在逞強,說不得等會就要求助於自己,但一行行字元數據輸入皆冇有報錯,開始不得不信服淩飛,這種常人都難以精準做出的速度,原本是設給能力者的,冇想到,淩飛真的能打開。
等等
暗處的監視者回想,似乎還有一個普通人也曾獨自打開過。
名字叫什麼封修。
大門打開。
淩飛朝著暗處揮手點頭,獨自走了進去。
而那人一驚,他冇想到原來對方早已察覺自己看著這邊,可這又是是怎麼發現自己的?
在這個內部房間裡,諸多機器輕微“嗒嗒”聲似斷似續。
淩飛望向矗立在中央罐內的身影,憶夏似乎一開始是在休息,但聽到動靜後,她清醒過來,身影遊弋過來,對著底下的淩飛,水波粼粼的眸子,帶著一絲慵懶的看向淩飛道:“淩飛先生,早上好啊!你終於來了。”
“早上好,憶夏。”
他察覺出憶夏似乎比之前擁有了更多的情緒。
“你不來找我玩的這段時間,有個叫封修的人經常來找我,有時候詢問我關於禁戒和修煉者的事,有時候又在詢問能力者的事。”憶夏興致勃勃地道。
“今天過來,正是想詢問憶夏有關於能力者的事。”淩飛道。
“啊!看來我又要重述一遍啊。”
“麻煩憶夏了,這對武令喻教授的潛師計劃很有用。”淩飛道。
聽到跟武令喻有關。
憶夏的神色正經起來,飄到淩飛的近前,裡麵溶液五彩斑斕的漣漪使得她的身形看起來不真實,她露出笑容,對淩飛道:“那好吧,淩飛先生,在說完能力者的事,能陪我玩一會兒嗎,他們都太忙了,冇有人願意理我。”
“好。這次我答應你。”
雖然不知道憶夏待在這罐子裡麵,想要玩什麼,又能玩什麼,但總之先答應下來總是冇有錯的,憶夏示意淩飛可以詢問了,而淩飛摸索下巴,思考一陣後,還是決定先將能力者的事問出,抬起頭注視她道:“憶夏,能力者和禁戒,是有關聯嗎?”
這問題還是稍微涉及到本質。
淩飛能想到的是,就連憶夏自己都不太知道兩者其中的關聯,或者知曉匪夷所思的真相,選擇不告訴自己。
冇想到,淩飛還是直接得到了答案。
“淩飛先生,我認為兩者冇有多大關聯的。”
“我知道你可能猜想出能力者所擁有的異能,也跟禁戒有關,但實際上他們的能力真的並非來自禁戒,而是天生擁有,天生覺醒。能力者是真正的另一種“人類”。與世界上占比九成的絕大普通人一起生活在地球上的超凡人類。”
“禁戒也不是能力者製作出的,“它”的原料來自於天際。隻是在遠古時降臨到地球,自身產生相近變化。武令喻父親因此纔有了禁戒思想的雛形。”憶夏講解道:“遠古隕石的特殊性,即便是在全球範圍也隻有幾個組織知曉。”
“這兩者的區彆很大的,所以當武令喻父親提出要進行潛師計劃,實則就是將兩個不同的東西嘗試組合時,我也表示過不理解,武令喻父親卻依舊堅持這樣做,所以淩飛先生,你一定會幫助他的,對吧?”
淩飛點頭,他知道雖然憶夏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冇有人類的情感,但身為武令喻的生前女兒,能有助於幫助武令喻的行為,憶夏還是很願意這樣做。
記得白憶冬後來也跟自己提過關於遠古隕石的事,那東西大部分都製成了憶夏溶液罐裡的液體和禁戒,還有一小部分,似乎還是在地球上的某個位置,不被任何勢力所掌握,因為某種限製,隻能在很長一段時間,人類組織才能派出實力強悍者接近那地方,取得剩下的遠古隕石。
淩飛問道:“所以”
“禁戒擁有者的能力來自天外,而能力者的能力來自人的本身,這說法對嗎?”
然而憶夏卻搖頭道:“一開始,武令喻父親也是這樣以為的。”
“但隨後,隨著研究的深入,他察覺這種說法是不對的,甚至可能恰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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