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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武令喻起先在國外一個能力者機構中工作,與那些人一同奪得遠古隕石的部分,後武令喻為了憶夏能恢複正常,偷拿了隕石,並讓人將這部分隕石帶回國內。
為了避免引起懷疑,他自己則又在能力者機構留了兩年時間,
期間那帶著隕石的人在國內,被派出的多位能力者殺手尋覓,隻得一路躲進多處民居裡,後終於等到華夏國家的庇護。
因此遠古隕石一開始是被華夏官方收攏,這才讓那些殺手不甘停止追殺回國。
等到武令喻也安然回到華夏。
恰時關於能力者研究的多種禁止法規被頒佈,這部分隕石也重新流回了武令喻手中。
蘇靜華就是當初第一個接待那個逃回國的人的民居。
這件事,連淩飛都不知道,或許他的母親蘇靜華也隻以為是一件小事。
顧天任麵上掛著笑容,慢慢在樓頂踱步,看似隨意,實則是在尋找因為淩飛的突然出現這一契機,對他而言,又有什麼能借用的突破口。
“你是說“它”嗎?”
“那確實是一個讓人著迷的東西。”顧天任看著天際的某處,他暢想道。
“至於蘇靜華又是誰,老子還真不記得了。玩過的女人太多,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記住一個普通的女人呢不過嘛,那兩邊的女人確實漂亮,尤其是那位,我逃出這裡後,也會永遠記住她的。”顧天任抬起他滿是褶皺血管的巨大手臂,指向白憶冬,獰笑道。
火柴啐了一口在地上,開口罵著顧天任。
空!
淩飛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挖空,說不得是難受,還是其他什麼感覺。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
自己的母親在害死她的人眼中,其實並不重要
他的手下就是那位凶手,或是追尋到母親接觸過隕石的訊息,便找到她,或是他為自己的主子尋找到一個可以下手的目標,亦或是江錄看不慣自己,為爭奪出國名額,才利用凶手的能力
種種可能,對他們隻是隨意和順手而已,中間並冇有老謀深算的陰謀,有的隻是他們視人命為螻蟻般的隨意罷了
淩飛的手掌不由拽緊古漢劍,指節也發白,指甲深深陷進血肉中,鮮血滲出,從劍鋒流下。
他的呼吸沉穩,卻掩飾不住心底的苦澀。
這一刻,淩飛似乎又回到母親蘇靜華死在自己麵前的那日場景,重新體驗那種悲痛欲絕的感覺
腦海一片混亂,隻是這般呆呆地站立,看著對麵那個他恨透的人。
火柴感到淩飛似乎有些不對勁,眼眸一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彷彿從淩飛身後看見一個百丈的血色巨人,低眸看著頂層的所有人,充滿著殺戮死亡氣息
這種感覺甚至比之顧天任化形出來的怪物,還要可怖得多。
就在這時。
從顧天任看去的方向,一道黑影從夜空中悄然逼近,是一架被改造過的大型直升機,它的螺旋槳在夜風中切割空氣,發出刺耳的轟鳴。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陣陣旋風徐徐掠過,使得樓頂上塵埃瀰漫。
離近時,可見一個手扛著重型狙擊槍,帶著麵罩的魁梧男子,一手抓住直升機的邊沿站在艙門前,他的眼睛瞄準狙擊槍的鏡頭,隻在直升機逼近藍旅樓頂的高處懸停,已將紅心瞄準淩飛的眉心。
火柴一驚:“這是他的人!”
顧天任一直在等的就是這一刻,直升機如時飛來,已經開始緩慢降落,他發出震耳欲聾的嘲笑,抬起兩隻足有常人三倍大的腳,一步一步朝著直升機的下方邁過。
“小子我不知道你名字,但不打緊,蘇靜華是吧,我可以從這點線索入手,慢慢查,你可以永遠躲進他們的庇護裡,但跟蘇靜華有關的人,我一定通通找出來,一個不留!”
這就是為什麼生衍會要以代號隱藏真名的原因。
淩飛卻喃喃道:“不對,你不能走,你該死的”
隨即,他的眼睛冷厲,身形急動,單手握緊古漢劍,逼近顧天任。
“砰”!一顆子彈穿破空氣,朝著淩飛疾馳而來,速度之快,瞬息就至,淩飛眼瞳微縮,迅速側身避開要害位置,火柴也是立即揮手,火球朝著子彈砸去,因為這須臾的阻隔,淩飛才堪堪避開子彈。
“嘭!”他前麵的地板大麵積爆炸開來,碎石四散濺射。
淩飛身子輕盈地跳到一旁,從碎屑塵埃中抬頭,目光直視顧天任。
“轟隆!轟隆!轟隆!轟隆!”
就在這時,整棟大樓發出一聲聲巨大爆鳴,劇烈的震動如同海嘯般席捲而來。
大樓外傳來陣陣警笛之聲,一隊全副武裝的警軍正朝這棟藍旅大樓趕來,在曦文的提醒下,他們明悟這裡馬上即將徹底倒塌,也不敢貿然進入,隻得在外麵接應蕭太雲等人。
沈城日報和其他媒體的記者被接連的爆炸嚇住,甚至有人因為過近甚至被爆炸和前麵的火箭彈波及,但他們因此嗅到某種巨大不尋常的氣息,便始終不願意離開太遠,一個個拿起攝影機,在遠處對準藍旅大樓的方向,一張口就是不斷饒舌解說,可謂是相當敬業。
淩飛知道樓層內部的爆炸已經快要延伸到頂樓層。
顧天任直接是巨大的腳掌重重踩下,狂暴的力量震顫著整座大樓,同時巨尾橫掃,無數混凝土塊和鋼筋如瀑布般向著逼近的淩飛傾瀉。
“哐!哐!哐!哐!哐!哐!”
淩飛左右閃避著攻勢,卻是一次次地險之又險避開巨大的衝擊波。
他的戰鬥反應受到普通人身體的限製太多,即便是擁有超出超越普通人幾倍的速度,依舊身上被劃傷很多處,一時難以逼近。
白憶冬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在顧天任的身後。
她冷聲道:“他讓你不能走,冇有聽見嗎!”
“!”顧天任的身軀一震,眼中有著恐懼,三人中,他最畏懼的就是這白衣女子,每次即將逃離,或是攻擊得手時,白衣女子都將他牢牢鎖定,不給絲毫離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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