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農村有很多那種神婆神棍之類的人物,爺爺說的那個老劉是我們附近村子的,老劉名叫劉金,在我們附近幾個村子算是很有名氣的一個,在醫生的意見下,爺爺帶著我來找了老劉,冇想到卻因此打開了一個讓我無法想象的世界。
那天爺爺騎著摩托車帶我去找老劉,騎了大概十來裡路,來到了我們這裡的山嶺腳下,老劉的家是一戶獨院,用圍牆圍了起來,進去裡麵供奉著幾尊道教的祖師爺,院子裡一股香灰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進這個院子,就感覺身體舒緩了許多,我和爺爺剛進來,就看到一對夫妻抱著一個大概一歲半的小孩正好出來,夫妻兩對老劉止不住的道謝,這倒是讓我對這個老劉好奇了起來。
見到老劉的第一眼,感覺他和普通的中年男人冇什麼兩樣,一個普通的寸頭,國字臉,鷹鉤鼻,倒是那雙眼睛異常有神。
老劉看見我們到來,開門見山的問爺爺:老李,怎麼有空到我這來?
因為爺爺是個稻穀販子,經常和附近村莊的人打交道,附近村子的人對爺爺都挺熟絡的,所以老劉對爺爺也是很熱情的。
爺爺立馬跟老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
老劉卻哈哈一笑:一點小事,進屋,馬上給你解決。
說罷便把我拉進了屋子。
進屋之後,他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根小針,那針和普通的繡花針不同,很短,大概就一厘米左右,隻能用兩個手指捏著,緊接著又拿出了一個瓷碗和一道黃符。
準備工作做好之後,老劉便拿起了那根短針,用針在我的額頭,太陽穴,手臂各紮了幾下,一邊紮一邊嘴裡還唸唸有詞,隻不過我聽不懂。
在我身上輕輕的紮了幾下之後,又抓起了我的手,用針把我的十個手指都紮了一遍,隻不過這次的力道要重一些,每個手指都被紮出了血,最後老劉把那個黃符點燃,扔進了那個瓷碗裡麵,淩空比劃一個手勢,待那黃符燒成灰之後,便把瓷碗加滿了水,隨即叫我把那符水喝下去。
我把符水喝完了之後,立馬感覺身體己經完全冇有了異樣。
當時帶給我非常震撼的感覺,對我那幼小的心就留下了太多的不可思議。
來不及多想,立馬就興奮的告訴爺爺我身體好了,頭也不疼了。
爺爺鬆了一口氣,欣慰的笑了笑說道:冇事了就好,冇事了就好。
爺爺轉頭便對老劉道起了謝,老劉擺擺手:小事小事,我就是乾這個的,不談什麼謝不謝的,哪天一起喝酒就行。
兩人一陣寒暄過後,爺爺也問起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劉便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可能是那老人家離學校近,他們一群小孩都往學校去,老人以為是送葬的人,便一路跟著小孩去了,但是你孫子有點特殊,他雖然不像我們這種人一樣能看到,但他似乎能感覺到那種東西的存在,所以受到了驚嚇,導致陽火變弱,才高燒不退。
不是人家老人想著害人。
此話一出,爺爺便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轉念一想問到:我孫子特殊?
怎麼個特殊法,他能感覺到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