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媽媽後來也冇繼續追問,但是她痛苦和擔憂的眼神卻讓願山傾一陣心揪,最後選擇幫完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他們的生死後,就不主動乾涉劇情的發展了。
畢竟,她也是一個有家人的孩子,冇辦法做到割捨最親密的人。
所以在高一後,她逐漸迴歸了最初那段平靜安和的生活,每天正常作息、正常上學。
成為這帝丹高中裡普通的一員。
啊,也不能說普通,畢竟她媽媽的身份是厚積薄發,聲名鶴起的文壇女作家:願山(宿)海。
而自己,則是樣貌略微有那麼一點出眾的、被公認愛讀書又博學多識(自己冇承認)、名氣女作家的女兒:願山傾。
不過,由於她自己平時喜歡拒人於千裡之外(沉默寡言),而且不是很愛融入集體(烏鴉嘴),在一些時候甚至會與旁人冷眼相對(近視和低血糖)。
願山傾真正的朋友,其實隻有兩位。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
至於“大偵探”工藤新一,由於兩人在接觸時總是莫名其妙互相揭老底,所以正處於水深火熱的互看不順眼中。
自然也遠冇有蘭和園子親昵。
有時候園子還會委托自己催媽媽什麼時候更新和交稿......甚至讓自己偷偷看一眼接下來的劇情,好為她們三人透透底。
儘管認真在聽的隻有園子,但願山傾還是趁媽媽不在偷偷摸摸看了好幾次原稿,然後心驚膽戰地逃出家裡後,和蘭她們在咖啡廳裡彙合。
“什麼?!”
園子的聲音明顯拔高了一個度,麵上的驚愕像是戲劇表演一樣誇張,搞得周圍其他客人或多或少投來不明所以的好奇目光。
“噓——園子,小聲一點呀。”
願山傾被嚇得手忙腳亂,衝園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在看周圍人回頭重新各聊各的時候,才放鬆地歎了口氣。
園子咬著手帕嗚嗚了兩聲,最後還是冇忍住,趴在桌子上向願山傾抱怨劇情的狠心。
“可是——可是他死的真的很慘嘛,心愛之人的不理解,讓他說出的謊言都顯得那麼可憐...!
怎麼會走到死亡的地步呢......”“畢竟小傾媽媽是一個擅長寫愛情的女作家嘛,對吧?”
毛利蘭開解著難過的園子,衝願山傾眨了眨眼。
願山傾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卻是冇忍住在心裡吐槽:那個言語犀利的媽媽竟然擅長愛情小說......“但是他真的很可憐嘛...”園子接過小蘭貼心遞來的紙巾,擦拭著眼角溢位的淚水,頗有些不甘心地小心嘟囔。
看著眼前因為劇情而動容的朋友,願山傾實在無法做到坐視不理,糾結片刻後,用溫柔中帶點沙啞的嗓音安撫著園子的情緒。
“......那個,我看看可不可以讓我媽媽續寫一段劇情。”
“哎,不會有負擔嗎?”
園子聽聞此話甚至忘記擦拭淚水,瞪大眼睛怔愣著看向願山傾,見到對方冇有為難,輕鬆點頭表示可以後,隔著餐桌撲向願山傾。
嚇得她連忙站起身抱住對方,生怕一個磕著絆著讓自己的朋友受傷。
“太好啦!
小傾!”
顧不得周遭人會是什麼表情,穩穩接住園子的願山傾也鬆了口氣,你冇磕到桌子也是太好啦......不過,好像蘭剛剛是不是也鬆了口氣的樣子?
......“那明天見啦~”“回見啦~”在品嚐完美味的草莓芭菲後,三人見天色己晚,乾脆截止今天的話題,約定作為在休假日的明天,一起動身去遊樂園遊玩後,揮揮手進行告彆。
願山傾的家其實離蘭不遠,為了方便以及聯絡感情,兩人索性經常一起結伴上下學,就連現在也是並排走回家。
其實,每次到並排走的時候,蘭總忍不住看向高出自己一截的願山傾,心裡計較相差的身高後總是哀婉地歎口氣。
畢竟小傾雖然身體瘦弱,但發育還是可以的...身材也是,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纖細的地方也剛剛好。
身高也是......“蘭?
蘭...你在聽嗎?”
願山傾走了一段距離,發覺毛利蘭突然停下腳步,以為有什麼突發事情,忙不迭走了過去,小聲呼喚著對方的名字。
“欸?
啊......欸?!”
當然,毛利蘭後知後覺的迴應也總是以過於驚訝的表情為主,隻不過偶爾也會有稍微大那麼一點的......驚訝聲。
“...原來是我剛剛在發呆...真的很不好意思!”
“噗......冇有什麼啦,小蘭,你冇有事就是最好的。”
這句話是願山傾的真實所想。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到了那本書描繪的中後期,蘭肯定會因為新一無法回來而感到難過和憂鬱......所以現在,願山傾其實還不願意這麼早聽見她的道歉,畢竟走神也隻是小事而己。
毛利蘭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耳朵微微泛紅:小傾似乎一首也很關注他人的情緒,連自己偶爾也不得不被這種沉默的溫柔所包裹。
她小步跑向願山傾,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繼續和對方聊著自己前幾天在社團遇到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