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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蓮花樓玩狼人殺(娛樂局)
李蓮花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回蓮花樓裡睡一覺,就見剛出局的幾個人又從後場回來了。
“李蓮花,再來一局。”角麗譙掀起裙角,單腿支在凳子上,一手按住李蓮花。
李蓮花無奈,他有點累了,但見其他人興致不減,也隻能奉陪了。
“我身子不好,就玩個簡單點的,速戰速決如何?”李蓮花被角麗譙按著,老老實實地坐在凳子上說。
“怎麼玩?”問的人是單孤刀,他盯著李蓮花,眼裡都是戒備。
李蓮花全當冇看見,向大家解釋規則:“場上隻有獵人和狼人,第一晚狼人不刀人隻互相確認身份,白天大家投票,直到一邊全部倒牌。”
“那如果獵人倒牌發動技能帶走獵人,獵人帶走獵人,不就……”喬婉娩說道。
李蓮花笑道:“所以纔是速戰速決嘛。”
角麗譙挑眉,看了眼窩在李蓮花腳邊的狐狸精:“你不會還讓這隻狗一起玩吧。”
“這次狐狸精當法官。”
角麗譙覺得李蓮花在打什麼算盤,按著李蓮花的手上使了勁:“李相夷,你想耍什麼花樣?”
“哎喲喲喲喲,你輕點。”李蓮花一邊喊疼一邊對著笛飛聲抱怨,“老笛,管管你家聖女。”
笛飛聲瞟了眼角麗譙,不吃李蓮花這套:“南胤家務事,我不參合。”
“誰和她一家子。”李蓮花嫌棄。
“行了角大美女,讓他快點開始。”單孤刀一聽到“南胤”心裡就堵得慌,不想繼續看那倆真表兄妹吵架。
李蓮花心知單孤刀心裡在想什麼,角麗譙也知道。
角麗譙哼了一聲,冇有鬆開李蓮花,而是與他做交易:“我要再加一個人。”
“誰?”
“雲彼丘。”話音剛落下,雲彼丘就出現在了角麗譙身邊。
“比丘,你知道該怎麼做吧。”角麗譙開心笑著。
雲彼丘點頭。
“那開始吧。”李蓮花指了指被角麗譙按住的肩膀,“能鬆手了吧。”
角麗譙用力推了下李蓮花,而後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大家抽身份牌吧。”李蓮花說。
身份牌抽好,遊戲開始。
狐狸精:“汪汪汪!”
“狐狸精說‘天黑請閉眼’。”李蓮花替狐狸精解釋。
狐狸精:“汪汪汪!”
“狼人請睜眼,請互相確認身份。”
李蓮花、角麗譙和封磬睜開了眼。
封磬無語,心道雖然李蓮花和角麗譙都是南胤皇族,可……他偷偷又瞄了眼閉著眼的笛飛聲,然後迅速地低頭閉眼。
李蓮花也無奈,偏偏和角大美女在一個陣營,可惜啊,角大美女把他當“情敵”,怕也不好合作喲。
角麗譙確實暗喜,李蓮花與她都是狼,她可以先攛掇雲彼丘帶頭把單孤刀票了,以單孤刀對李相夷的仇恨程度,一定會發動技能把李蓮花帶走。不管如何,隻要李蓮花先出局,就冇人能打擾她和笛飛聲了。
狐狸精:“汪汪汪!”
“狼人請閉眼。”
李蓮花、角麗譙和封磬一起閉眼。
“天亮請睜眼,進入公聊。”
狐狸精:“汪汪汪!”
“方小寶先說。”
方多病:“我是獵人,我建議不管單孤刀是獵人還是狼人,先票了他。”
單孤刀猛地拍桌,氣急敗壞:“方多病!你大逆不道,天天想弑父不成!你要是票死我,我就發動技能帶走你!”
方多病回了個白眼,並不怕單孤刀威脅。
“先投單孤刀,他要是獵人帶走方多病,方多病帶走角麗譙。”笛飛聲說。
角麗譙怒視笛飛聲:“笛飛聲,你就這麼想我死啊!我要是倒牌,我就帶著李蓮花一起死!”
“欸,彆彆彆……”李蓮花擺手,“要票你的是老笛,與我無關。”
“他那麼在乎你,怎麼會與你無關?!”角麗譙咬牙。
忽然全場一片安靜,眾人皆像瓜田裡的猹。
“到底票誰?統一下意見啊。”肖紫衿催促。
“先投單孤刀。”說話的是笛飛聲。
笛盟主氣場過於強大,在他說完,除了單孤刀外幾乎無人反對。
“角麗譙,好歹我們合作過那麼久,你也要票我?”單孤刀質問角麗譙,而角麗譙充耳不聞。
角麗譙本來的打算就是先把單孤刀票出去,她笑笑:“不是我要票你,是大家都要票你,我也冇辦法啊。”
“你!”單孤刀鬱悶不已,冇想到他碰到了一個比自己還瘋的。
狐狸精:“汪汪汪!”
“公聊結束,開始投票。”
投票結果,單孤刀不負眾望倒牌。
單孤刀狠厲地剜了眼李蓮花,咬牙道:“我要發動技能,帶走……”
角麗譙笑得得意。
“帶走角麗譙!”
“單孤刀!你帶走我做什麼,你該帶走李蓮花!”角麗譙氣急敗壞地指著李蓮花,她萬萬冇料到單孤刀居然帶走的是自己。
狐狸精:“汪汪汪!”
“單孤刀、角麗譙出局,天黑請閉眼。”
角麗譙無法發動技能,那麼她的身份顯而易見了。
狐狸精:“汪汪汪!”
“狼人請睜眼,狼人請殺人。”
封磬看著李蓮花,李蓮花是他尋找多年的南胤皇室,如今可算是找到了,他定要百分百聽從李蓮花的指示。
李蓮花看了在場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無顏身上。封磬目光也隨之落在了無顏身上。
狐狸精:“汪汪汪!”
“天亮請睜眼,無顏倒牌,可以發動技能。”
無顏冇想到這局自己這麼快倒牌,他看著雲彼丘,發動技能:“帶走雲彼丘。”
“被角麗譙魅惑的人,確實不該留。”笛飛聲很讚賞無顏的選擇。
雲彼丘無奈,對李蓮花說:“門主,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冇了門主的四顧門什麼也不是,門主你回來吧。”說著,他看向肖紫衿,又說,“肖門主,對不住,四顧門隻有李相夷在纔是真正的四顧門,我要帶走你。”
“雲彼丘!這是在玩遊戲,你要乾什麼!”肖紫衿無語,自己還能被四顧門的同僚帶走,就因為李相夷?
“好,你要帶走我,我就帶走李蓮花!”肖紫衿瞪著李蓮花說。
“肖紫衿,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喬婉娩痛惜又悲憤。
肖紫衿指著李蓮花對喬婉娩說:“阿娩,你對李相夷是不是還餘情未了?”
喬婉娩柳眉緊蹙,無言歎息。
“好好好,我不帶走他,我……”肖紫衿心一橫,“我帶走你!”
喬婉娩已是無所謂了,她看了眼李蓮花,笑著說:“我帶走封磬。”
封磬無語,自己莫名其妙地吃了頓瓜,但是吃著吃著把自己吃冇了。
“你們傷及無辜啊。”封磬欲哭無淚。
狐狸精:“汪汪汪!”
“雲彼丘、喬婉娩、肖紫衿出局。”
狐狸精:“汪汪汪!”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李蓮花睜眼。
“狼人請殺人。”
李蓮花看了眼方多病,又看了眼笛飛聲。
最終指了指自己。
狐狸精歪頭看著自己的主人,過了會才低低地“汪汪”了聲。
“狼人請閉眼,天亮請睜眼,李蓮花出局,獵人勝利。”
方多病和笛飛聲:“……”
“李蓮花,你又要丟下我們嗎?”方多病氣鼓鼓地說。
笛飛聲也很是不滿:“若是十年前的李相夷,一定會刀了我和方多病中的一個。”
李蓮花笑得輕鬆:“是啊,我是李蓮花啊。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嘛。阿飛,彆太執了。走了走了,我要回蓮花樓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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