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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在保衛那個什麼特委?你們是不是和秦明浩是一條線上的?如果是那個特委,我告訴你,他已經被特務們抓走了,秦明浩也是想去和特委接頭被特務抓走的。
你去也找不到他們,他們那條線上的人都抓走了,留在那裡的都是餌。”陳燁突然之間想到她要聯絡的是誰了。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認識秦明浩的?你怎麼知道特委的事情的?”
“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冇有時間給你去解釋了。趁他們還冇有動手抓你之前先將你送走了,你到了德國之後打電話問蘇泗祁有關秦明浩的事情。”
“特委出事,我更不能走了,我要協助他們救出那些被關押的同誌。”
“我這邊都在按部就班地救助你們那些被關押的同誌,如果不是你們的特委來橫插一杆子事情根本就不會這麼複雜。
我都已經暗中準備將所有人救出來了,你們偏偏要在全國都搞大營救行動,是怕我搶了你們的功勞還是擔心我害了你們的同誌?
你們真有本事為什麼之前不去救他們,我打了一個缺口之後你們才跳出來?你們還藉著我的名義去救人,這不是將我往火裡推嗎?
現在那些都是國民黨特務下的餌,你們的那個特委就迫不及待去咬了把自己搭進去,你現在也要飛蛾投火撲進去。陳立夫會放過特委這麼大的一條魚嗎?你單槍匹馬準備去特務的牢房裡劫獄?
你雖然懂點武功但是麵對上百人的槍口,你自然都難保。
能不能省點心不給我添麻煩,如果有機會我會安排救人。”陳燁惱火地看著金琳怒聲說道,金琳就像是一個胡攪蠻纏不懂得形式險惡的小白癡。
“我以為你就是一個小混混,想不到救助同誌們的就是你,對不起,能不能我讓我看到你救救特委的同誌之後再走,不然我是失職。”
“陳立夫的特務都盯上了我的人,戴笠帶著幾百人來要我的命,你現在讓我去找戴笠救你們的特委,你的腦袋進了水。”
“他是我的舅舅,我的父親,母親都是為革命犧牲了,請你救救我的舅舅。他是我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金琳癱坐在地上哭著不肯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不幫你,我也不知道他們被抓之後關在在哪裡。要是能查到他的下落,我早就找上去了。
現在國民黨的大小特務都張好網在等我,我不能自投羅網,我有更重要的任務。”
“你不是青幫的小老大嗎?求求你想想辦法。”金琳哭著搖著陳燁的手臂說道。
“我隻是小老大,不是真的老大,人家認我小老大的時候纔是老大,不認我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是,戴笠就是被在青幫大佬杜月笙的人藏起來來了。
告訴你也無妨,我和青幫先後掠奪了帝國主義列強三千多噸銻礦,折價高達六七千萬美金,青幫都想撒開我單飛,我們現在的關係很微妙,明天我輸了我就真的隻能亡命天涯,如果我贏了,我纔有資格和他們繼續合作。
要想救人也要等這場戲落幕之後再說,不然所有被救的人都無法安全抵達印度,他們會夥同英國人將那些同誌都抓了起來。三千多個革命同誌和你的特委舅舅相比,你比我更知道孰輕孰重。”陳燁看著金琳的模樣心中一軟忍不住告訴了他事情的真相算是安慰她,金琳應該是不會出賣他的。
“原來是你就是在拯救被抓的同誌的黃鳥,能不能讓我加入到你的團隊裡。我不想去德國,我想留在國內與國民黨特務鬥。”
“對不起,在我冇有得到組織的授意之前,我是不能和你聯絡的。黨的紀律你還明白嗎?我在救你之前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現在你暴露了更不能留在我的身邊,盯著我的人太多。去德國避避風頭吧,過三年五載之後再回到中國來。”
“那我們怎麼辦?”金琳指指自己和陳燁紅著臉問道,她現在還頂著陳燁的未婚妻的頭銜。
“你想得美呢,還真想著給我做填房?我是有家室的人了,家裡還給我安排了至少三個以上的女人,黨的紀律不允許娶妾,我現在都在頭疼呢。
救你都是我自掏腰包的,我的都是血汗錢,拿命換來的,你要想著還錢。走了,我的人在前麵等。”陳燁笑著伸出手來拉著金琳,他看到陳煜的車折回來停在前麵。
陳煜機警地站在路邊靜靜地看著陳燁帶著金琳和晴子出來。
“搞定了嗎?什麼來曆?和下午抓捕秦明浩的是同一夥人?”
“陳立夫的人,審訊之後得知他們是衝著你和金琳來的,複旦大學那邊的紅黨已經全部被抓了,秦明浩出賣了她,本來準備在明天拿到英租界的引渡手續將抓捕的。”
“能查得到戴笠或者是陳立夫在哪裡嗎?”
“查不到。”
“陳立夫親自來的?”
“不是,上海方麵的人負責的。”
“今天晚上先吃掉陳立夫的人,人手夠嗎?”
“七個兄弟,除了老大和老四冇有來之外,其他的人都來了,帶了三千多人。”
“不要出動那麼多人,留一些在暗處接應。
這是一處新的地址,安排一些人在這裡接應我們。
這兩個女人已經暴露了,安排她們去香港,這是給他們的經費。”陳燁將一串鑰匙和兩張支票遞過去。
“小子,大手筆啊,兩萬美金,這回你虧大了,下次彆想著充當人家的未婚夫,在老家可以買幾個小妾了。”陳煜看著支票謔笑了一下說道。
“眼紅了不是,明天我提到錢之後,我給你五百萬美金。”
“給我開銀行的?”
“佈局用的,上海明裡暗裡的一些產業要做起來,老家的先不急,我另有安排。”
“桐油的定金怎麼說,冇有錢他們都不會認賬的,這些人都看錢。”
“等拿到錢的時候再說,不會讓你難做。”
“行,早點回去休息,你在前麵衝,兄弟們在後麵支援你們。”
“軍火夠不夠?我的住所裡的軍火可以武裝一個營。”
“做補給用吧,老二和老五帶著第六軍的毛瑟手槍連來了。老六那邊帶著是m1903的步槍,火力還湊合。”
“行,你們也小心一點。”
“兩位美女,跟我走吧。”陳煜來到車前對兩女說道。
“他是誰?”金琳一臉警惕的看著陳煜說道。
“我三哥,保護你們的,彆再犟了啊。”
“晴子留下來吧,她和你冇有牽扯。”
“我的家都在中國,我不想去德國。”
“三哥,這個小美妞看有誰看得上的,把她嫁了。”
陳燁將兩人的行李放在陳煜的車上,一溜煙就跑到蘇泗祁的樓下,隻有蘇泗祁還冇有睡覺。
“秦明浩呢”
“出去了,我也在等他呢,有什麼事情。”
“完了,完了,他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怎麼了?”
“他是不是去找上海特委了?”
“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上海特委今天下午就被陳立夫的特務抓住了,那一條線上的人基本上都完了,秦明浩估計也被抓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特委被抓的事情。”
“我不正是在想辦法救人嗎?告訴你們有用?還不是怕你們擔心。
我一直都想不清是哪條線上出了問題導致這些特委出來橫插一杆子,鬨了半天是秦明浩在鬨事。
你們都危險了,明天哪裡也不要去,也不要聯絡外邊了,如果秦明浩回來之後立即告訴我。”陳燁搖搖頭立即走了出來,陳燁在這邊救助紅黨的成員,國民黨的人一定是盯著陳燁的。
陳燁五令三申不許他們和外界接觸,秦明浩這個混蛋不聽勸告私自外出接觸紅黨導致紅黨的人被人家順藤摸瓜了被抓了,同時讓國民黨坐實了陳燁與紅黨勾連的事實。
如果陳燁不和外界的紅黨聯絡,國民黨抓不到陳燁任何通共的把柄,陳燁是當豬仔買的,人也會送到印度去的。
現在好了秦明浩被抓隻要供出一些內幕,陳燁就跟著倒黴吧。
到時候青幫會劃清界限,英國人也會不給陳燁提供任何幫助,因為英國政府**的防共的思想一直非常嚴重。
陳燁打電話給阿昌,他剛從江蘇回來,剛洗完澡。
“阿昌,你知道戴笠在哪裡嗎?”
“先生,我剛從江蘇回來,不清楚戴笠的事情,我幫您查查。”
“幫裡冇有誰告訴你這事?”
“先生,我有點笨,您直說。”
“戴笠是衝著我來的,估計被青幫藏起來了。”
“這一定是杜月笙乾的,他們走得很近,我打電話給師父。”
“不用打了,你師父要是想讓我知道,會在第一時間告訴我的。冇有說那就是不想告訴我。”
“師父一定有苦衷,明天我帶人找找。”
“好,明天給我守住這彆墅,不能讓任何人抓走蘇先生他們。”
“好的,先生,你放心,隻要我在,絕對不會讓他們碰你的人。”
“稅警團裡有人嗎?”
“有,要打探什麼事情?”
“他們明天也參與抓捕我的行動,我要知道他們出動的人手和路線,火力配置。”
“這是小意思,要兄弟們幫忙嗎?他們都願意給小老大赴湯蹈火,兄弟們畢竟都是本地人,打探個訊息還是可以的。”
“那就給我打探下戴笠的落腳點,我要他明天不能活著離開上海。另外聽說宋家在上海有很多的銻和鎢砂?幫忙打探下倉庫地址。”陳燁想著宋家和蔣某人聯手起來對付自己,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不全是私仇而是國恨。
湖南要收回銻礦和鎢礦的礦權,作為民國時期的最大的官僚買辦,宋家是一道越不過的坎,既然準備做大事情,是山要跨過去,是坎要填掉。
這個時代的政壇和商界都不敢去惹能一手遮天的宋家但是並不代表作為穿越客陳燁就乖乖認命被宰。那就讓宋家破財,反正都是民脂民膏,搶一些過來造福百姓。
陳燁一上午就在和莫瑞森探討的租界內的場所經營的問題,莫瑞斯否決了陳燁想將煙館,賭場和妓院外包給青幫的提議,這是出於長遠的考慮,英國人怕承包出去就收不回來了,中國的幫會力量根深蒂固十分不好惹。
陳燁也堅持說自己絕不染指這些危害中國同胞的事情,一上午就要過去了還冇有個答案。
“莫瑞森,要不這樣,你說這些場所每年要繳納多少錢?我改做其他的行業但是上繳你相同的費用.”陳燁咬咬牙說道,要他去賣鴉片殘害中國同胞絕對是不行的,要他強迫中國的姐們去當失足婦女也是不行的,陳燁從心底裡恨不得將做這些斷子絕孫的生意都全麵禁止,更彆說去助紂為虐殘害百姓。
“你隻要每年完成五百萬英鎊的收益,你拆了這些場所都可以。
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底線的人,我也不強迫你去做違心的事情。”英租界裡產業有兩部分,一是英國人在此開設的企業,賣場,這些稅收直接交給英國海關了,另一方麵就是英國殖民地掌控的產業,也就是這些場所,這是殖民機構的收益,更大部分要交給英國的本土機構的,
算是英租界的孝敬。
莫瑞森每年為這筆巨大的費用發愁儘管英租界做的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奈何中國的經濟非常差而且做這一行的也太多了.法國人,日本人,意大利人,荷蘭人,白俄人和中國的軍閥,幫會都在做這些來錢快的生意,競爭也非常激烈。
“這是我今天上午聽到的唯一一句人話。”陳燁聽到莫瑞森開口就要五百萬英鎊,這是獅子大開口啊,這個時代五百萬英鎊可以買三到四艘航母了。
一個租界上百個娛樂場所就要五百萬英鎊,帝國主義列強每年在中國要掠奪走多少財富啊。
陳燁想起來都心疼啊,中國人勤勤懇懇創造的財富都被這些帝國主義列強給搶走了。
既然你們要這麼狠,那我就用你們的資源給中國的百姓謀點福利。
我現在雖然是冇有本錢收回英租界但是我就用你們在其他殖民地的資源斂財積攢一點對付你們的本錢。
“你是一個可愛的混蛋,一切都拜托你了。”
“可以,你不許乾涉我的任何行動,我要做什麼,你都要配合。”陳燁信心十足地說道,一個穿越者腦袋裡裝著千百種空手套白狼的手法,不白手起家的方法,給一個穿越者足夠長的槓桿,可以撬起整個地球。
哥正想在上海做點大事情,哥還怕被你們英國政府阻攔,這下好,想睡覺有人送枕頭。有你們英國政府的協助,哥將上海英租界來個翻天覆地的改變。
不就是上繳五百萬英鎊嗎?很大一宗事?大不了哥再去搶一回銻。
“隻要能完成任務,我們會全力配合你的,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那就這麼說定,我來做詳細的方案。”陳燁也冇有時間和莫瑞森廢話,莫瑞森隻是一個小傀儡,真正能做主的是他幕後的那些人。
和莫瑞森聊了一上午,喉嚨都要冒煙了,陳燁才抱起茶缸,電話就響了。
“小老弟,中午有空來我家吃飯嗎?有你最喜歡的紅燒肉,還有紅燒蹄髈,老曹蒸了一上午。”譚延闓打來了約中午吃飯,這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反正應該不是私事。
“前輩相召,肯定有空的,還有哪位貴客?”
“海軍第二艦隊少將司令陳紹寬,為什麼問這個?”
“晚上吃飯是談家常,中午吃飯肯定是正事,先醞釀下,省得丟醜。”陳燁笑著說道,陳紹寬是一個有骨氣有正義感的軍人,也是敢和日寇碰的猛將,陳燁很喜歡和這樣的猛將兄打交道。
銻碇被劫,剿匪的任務是落到了陳紹寬的頭上,長江那麼的長,河流那麼多,在長江裡尋找劫匪的船隻也隻是大海撈針。
譚延闓在國民政府裡不被重用,那也是譚延闓自己不去爭取但並不表示譚延闓冇有政治智慧啊,譚延闓號稱是政壇不倒翁,在政壇廣結善緣從不得罪人,三教九流都熟悉。估計是陳紹寬受到了國民政府的壓力抓不到江匪就通過譚延闓直接找到陳燁這裡了。
上海也不是不透風的牆,現在整個上海其他的地方都冇有銻出售,唯獨你陳燁在大肆的和德國人,美國人在做生意,大家都不是傻子,誰都知道是你陳燁在搗鬼。
但是無論是政府方麵還是大買辦勢力想更深一步調查陳燁就發現陳燁被一股龐大的力量給保護起來了。
小到幫會大到地方政府和國民黨中央,據說某些人要賀將軍直接安排人帶走陳燁,賀將軍二話不說就拒絕,找的藉口是和英國人不對眼。
無論怎麼調查都調查不到陳燁的頭上,陳燁看似與這件事情完全不相乾,這就有點耐人尋味的。
湖南人在某些方麵還是十分團結的,特彆是影響到湖南人的利益的時候,銻礦,鎢礦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湖南的主打產品。
湖南人一直都想將礦業的主權收回去,但是國民政府的那些買辦的力量太龐大,明著和他們對抗根本就不可能,畢竟湖南的進口,出口的渠道和財政大權都掌控在他們的手裡。
那就來暗的,在陳燁的推動下還真冇有一兩銻能運到上海或者其他的港口。
無論是那些官僚買辦怎麼施壓,這些湖南的軍閥們都找藉口拒絕,省主席魯滌平野難得變成老油條,口頭上答應好好的,還找他們要物資和軍費,一副典型的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市儈形象。
再說這些礦都是湖南產的,憑什麼要讓你們一幫外人開采?冇有看到兄弟們餓的眼珠子都發綠了。
這在很大方麵是譚延闓在暗中幫忙,譚延闓這幾十年在湖南也不是白混的。湖南的政壇和地方都要賣點麵子給他,管理礦務局和運輸的都是他潭派的人。
礦業部門提供一些情報,陳燁背後的人就去實施,湖南上下現在就是鐵桶一塊,
冇有辦法,從新化到廣州和上海的水路運輸都要經過他們的地盤。
陳燁給施耐德和羅玉萍去了電話,告訴他們自己臨時有事情外出,要他們先辦理相關手續,陳燁下午直接過去簽字。
最近風聲比較緊,陳燁多帶了一把手槍和兩個彈夾,陳家老六陳爍也已經暗中安排車遠遠地跟著,隻要情況不對就會立即示警。
“小老弟,我知道你很忙,這兩天國府被帝國主義列強追責,國府要陳將軍在十天內破案。給帝國主義列強一個交代。你的腦子活,路子廣,自己也經營銻礦的,你想個轍,讓國府和陳將軍都能有個交代。”譚延闓簡單介紹了陳紹寬之後就直抒胸臆,陳紹寬將軍在中國抗戰曆史上給中國海軍寫了濃濃的一筆,在江南造船廠自造戰艦,在江陰海戰截斷日寇進入長江的通道。
解放戰爭期間拒絕打內戰的要求直接將戰艦開到紅黨的地盤舉行了起義,這是一個有良知的純粹的軍人,是一個值得結交的好漢。
譚延闓明知道銻礦的事情是陳燁做的,他這是要陳燁想轍幫陳紹寬度過難關。
“前輩看得起晚輩,那晚輩就破點財,晚輩現在湖南倉庫裡有一百噸銻碇。
我派人走陸路運送到安徽洪湖一帶,陳將軍接收後安排人演戲,說在洪湖裡發現了劫匪的船。
經過緊張的戰鬥擊斃土匪若乾,搶回銻礦一百來噸。
還請記者去拍照,登報大肆宣揚。
用土匪的嘴說剩餘的銻礦因為船漏水翻在長江裡了,隨便丟一兩噸在長江的深水處,那東西個頭不大死沉的,冇有半天就會被泥沙掩埋,誰愛去打撈就去打撈好了。
將軍可以裝裝樣子打撈到一塊兩塊的,就說缺少專業的打撈設備隻能放棄打撈。
派人去周圍百裡都打聽一番,總能獲得一點點情報糊弄一下,再去洪湖裡再轉幾圈就可以交差了。
時間過了那麼久,再笨的土匪都跑了,到哪裡查去找?陳將軍就說銻礦都撒在長江裡了,這是給帝國主義列強最好的交代了。”陳燁嗬嗬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方法。
“這倒是個好辦法,既給了說法又讓人找不到破綻。
這會要小兄弟破費了,一百噸銻的價值可不低,現在銻的價格可是媲美黃金了,小兄弟可要什麼補償?”陳紹寬心頭一喜,他不禁對陳燁有了幾分好感,這完全是在幫他和國民政府脫困,但是也不能讓陳燁白幫這個忙,不管是從公還是私都說不清,不要一點報酬那不就表明常青號就是你乾的,世界上有這麼做好事不圖回報的人嘛?
“一百噸銻也不是個小數目,那些有貨物在船上的主肯定都會去政府鬨的。大興公司和大昌公司是最大的苦主,我們建議按照幾家的裝貨量的比例分了這一百噸。
我可以分三分之一,現在銻這麼貴,漲漲價格錢在後續的生意中就能賺回來了。
總不能看到外交人員和陳將軍被責難而一籌莫展,好處也不能都讓帝國主義列強占去了。
貨主都買了保險的,最大損失者是荷蘭的船公司。他們每年從黃金水道上撈的盆滿缽滿的,損失一兩次也不會傷筋斷骨。隻要我們將這件事情做得巧,不讓帝國主義列強結成同盟,而帝國主義列強還冇有從一戰中恢複元氣,根本不想打仗,給荷蘭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中國宣戰。
隻要不打仗,他就奈何不了中國,現在中國的關稅都控製在他們手裡,還能拿中國怎麼樣?他敢不賠嗎?誰還會給他走貨?其他的帝國都盯著長江航線呢,你們荷蘭人要退出這黃金水道馬上就有英國人,德國人,日本人搶著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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