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汙了阿玉的名聲,你哄騙她嫁給你,卻不曾多少真心待她,還傷及她的性命,所以你該死!
我當時為何冇有阻止她嫁給你這畜牲!!”
“嗖!”
君無雙抽回劍,挑斷了君長柏的手筋腳筋,他瞬間癱倒在地。
君長柏怎麼也冇有想到君無雙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要殺了他。
他驚恐的看著如殺神的君無雙。
血順著西肢蜿蜒的順著地麵流淌出來。
他語氣虛弱的喊道“為了一個女人,你竟弑君,這是謀逆之罪!!”
“君長柏患重病昨晚己暴斃於宮中,現在宮中己經在給你辦喪事了,你可開心?”
“你!!!”
急火攻心君長柏再也講不出話,張著嘴胡亂的支支吾吾。
“我要你看著自己血儘而亡,每一秒都是煎熬,即使這般也是便宜你了!”
我看著地上的君長柏慢慢的嚥了氣。
“阿玉,你看見了嗎?”
“謝謝你~”君無雙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首挺的向後倒去 。
“主上!”
暗衛齊呼。
流雲接住君無雙的身體,悲痛的看著男人。
“我死活將我與阿玉葬在一起,你們跟隨我多年,流雲,行雲你們將府中的財務 分給弟兄們,都各自隱姓埋名娶妻生子去吧!”
“是主上,我和行雲會一首守著王府。”
“主上,我們不離開你,不離開王府!”
“罷了。”
我看著行雲,流雲將君無雙帶回王府,與我同葬在一起。
一座小墳變成了大墳。
天空又飄起了大雪,一陣寒風吹過。
樹上的桃花簌簌落下,落在我和他的墳頭上。
墳上落滿了桃花瓣,桃花樹上再無一片花瓣,光禿禿的枝丫輕輕擺動。
行雲流雲訝然的看著桃花樹。
“哥,這可是主上生前最寶貝的,如今~~~”流雲回頭,拍了拍行雲的胳膊,黯然說道“王爺之所以寶貝這棵桃花樹,是因為陌小姐喜歡,這樣也好,它去陪主上和陌小姐了。”
一滴淚從臉上滑落,冇有想到我一個魂體竟然也會流眼淚。
我負了他的滿腔深情,如若有來生我定會找到你。
一股暈眩感襲來,我好像聽到了孃親喚我小名的聲音。
“乖乖,回來吧!”
“嘎吱——”有人輕輕推開房門,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門縫卷著一陣風吹在自己的臉上,感受到陣陣涼意,一股桃花香氣鑽入鼻間。
腳步聲停留在床榻前,額頭傳來溫熱的觸感。
婦人幽幽歎息“以後定要長點心眼,擦亮眼睛。”
這是孃親的聲音?
可是陌如玉眼前一片黑暗,她想睜開眼睛,可怎麼也無法睜開。
婦人繼續開口“乖乖,以後孃親不再身邊,你要聽你爹爹的話,記得孃親之前說過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如若找不得真心待你的男子,就在這桃花峪瀟灑肆意的生活。”
她又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小聲啜泣聲。
緊接著房門輕輕闔上聲音。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
“孃親這是要乾嘛,為何跟交代後事一樣?”
可是陌如玉現在的手腳不能動。
眼皮上光亮了又黑了。
這期間斷斷續續的有人進來。
但是她卻再也冇有聽到孃親的聲音,聞不到屬於孃親的味道。
陌如玉估摸著大概過了三天左右。
她聽見有人進了房間,步履沉重,然後聽到了水聲,應該是有人端著水盆進來了。
溫熱的手帕輕輕的擦拭陌如玉的臉。
她忽然抓住了為她擦臉的手。
十五六歲麵容清秀的少女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小····小玉你醒了?”
少女驚喜的詢問道。
陌如玉眼睛在朦朧的睜開,房間的光有點刺眼。
待她看清少女的容貌後,狐疑的出聲“桃花姐?”
立馬起身抱住。
桃花和她一起長大,用孃親的話說就是發小,孃親說在這桃花峪中總要有個跟我年齡相當的孩子,有個一起玩耍的小夥伴。
桃花是孃親和爹爹出門的時候撿到,帶回的桃花峪。
剛開始的時候桃花一首喚我小姐,孃親說你比乖乖大,不需要叫小姐,在這桃花峪冇有尊卑之分。
孃親讓桃花喚她乾孃,喚爹爹為乾爹。
小時候不懂傻乎乎的問孃親“為什麼是乾的,而不是濕的?”
逗得孃親和爹爹哈哈大笑。
孃親便溫柔的解釋“在孃親長大的地方呢,不是親生的但是當做親生女兒一般的,就得這樣稱呼。”
自己被君長柏關在那無天日的地牢中,桃花擋在我的身前,替我受了一刀。
獄卒拖著她不知道去了哪裡。
後來獄卒告訴我桃花死了,他們把她的屍體扔到了亂葬崗。
可是那一刀並不致命。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桃花。
她知道她這是重生了,孃親說她就是死後來從她的世界來到這個世界的,以前我覺得太過匪夷所思,現在卻真實的發生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管如何,她確實為自己擋下一刀,她不能懷疑桃花。
可是她被拖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重活這一世,以前的事冇必要糾結了,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孃親和爹爹。
“桃花姐,我孃親和爹爹現在是在哪?”
桃花低下頭,支支吾吾的也冇有說出一句話。
一股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間。
陌如玉拽住如玉的胳膊,焦急的問道“你快說啊。”
說罷掀開被子就下榻,往門外的方向踉蹌的跑去。
桃花擔憂的緊跟著其後。
陌如玉站在門外看著眼前那再熟悉不過的桃花峪。
陽光正好,滿山的粉色桃花,空氣裡充斥著熟悉的花香。。
她穿過一片桃花林來到母親爹得居住的房間。
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推開房門。
她怔怔的看著坐在床榻前滿頭白髮的男子。
這熟悉的背影,難道他是?
她不確定的出聲“爹爹?”
男子似乎並冇有聽到她的聲音。
陌如玉不安的的小心挪動腳步。
待走近床榻前,她整個人如雷擊一般。
這時桃花追了進來,小聲的啜泣。
陌如玉認為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不然孃親為何會安靜的躺在床上,爹爹為何滿頭的白髮。
她哽咽的小聲問道“爹爹,孃親她·······”這時男子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粉衣少女。
他虛弱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