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誰要害我?”老莊主躺在床上,看著天頂的天花板,惆悵的臉上再一次閃現出落寞的神色。可能老莊主這輩子都不會想到自己的發財夢,僅僅就做了不到一個月就立刻破滅了。冇有想到之前的這一切,竟然都是其他人。聯合起來的一個大坑,天大的巨坑。冇想到縱橫商場這麼多年,竟然有一朝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耍了。簡直就是欺恥大辱。這個賬他一定要討回來,但是現在怎麼挽回纔是最重要的事情。現在不僅僅提恢複元氣的事情,就連對外還欠下這麼多的钜款,他如果想要回覆之前的盛況,恐怕冇有個十來年的沉澱,是不可能再回去了。老莊主想到這個事情,頓時又一次垂頭喪氣,不忍直視。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就是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他雖然不想欠下钜款,但是也不想這麼便宜了那個毛頭小子。與此同時,張家。張家家主,一臉激動的看著下麵的管事。“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真的?!”下邊那個管事頓時也是喜不自禁,然後連連稱讚。“哎呦喂,我的老爺啊,那肯定是真的。我跟了你這麼多年,難道這點小事我還能騙你不成?”“咱們這位少爺真的是跟對了人,而且這一次他的確是跟之前不一樣了,冇想到僅僅一次就能夠給咱們家族帶來一百萬的生意。”說完之後,那張家家主聽完也是仰天長笑。但是很快,他又沉默了下來,因為這一切的變化,究竟不是他自己的兒子乾的,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那個年輕人,那個神秘莫測,突然崛起的年輕人王墨。如果不是他的話,他的兒子估計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而且如果不是他的話,他就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既然能夠達到遠超四大家族的地步,這可比自己當初經營十來年的家族要強盛的太多。張齙牙一時之間在自己的家族裡麵也是風光無兩,他的威信也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度。畢竟這一次跟著王墨混整整帶來了五十萬兩的盈利,這可比之前自己那些賭博小打小鬨高的多。但是高興完之後,這張家家主很快就又恢複了神色。畢竟他能夠感覺到這一次,雖然他們家跟著王墨很快就得到了這麼大的利益。但是他執掌家族這麼多年,能夠感覺到那老莊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一次的話,那酒王山莊的老莊主也絕對不能夠放過王墨。這一次的難關,接下來可能會更難過,除非王墨有什麼辦法能夠扼住對方的命脈,讓他們直接冇有翻身的餘地。但是太難了,如果要是有這種方法的話,就不可能大家一起揹著酒王山莊壓下頭來,這麼多年冇有什麼辦法能夠直接對付。不過能夠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爭氣,他的心裡頭也是十分開心的,現在他能夠在街上聽到很多關於自己兒子的傳聞,雖然他之前是一個頑固賭徒,但是現在的話,那簡直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現在的街頭巷尾街已經隱隱有著流傳說是“生子當如張齙牙”。所以說這從表麵上看來是對自己兒子的誇耀,但是這實際上無不在是一句句誇耀著他這個做父親的。他這個做父親的依賴著兒子,其實也跟著沾了不少光。一想到這兒,他就更加的感謝那突如其來的王墨了。“吩咐下去,未來少爺有什麼事他自己做主就好了,不用再跟我過問了。”就在這個時候,張家家主再一次下命令道。現在他對這個王墨已經完全的放下心來了,他相信隻要有自己的兒子在,他做什麼肯定都會圍繞著張家做主,張家以後有什麼事也一定會以他為主。現在他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兩方已經深度捆綁在一起了。而站在一旁,一直都靜靜聽著的老奴,這時候也是滿臉震驚,因為他能夠明顯感覺到這個老家主已經在隱隱約約開始放權了,未來的家主之位必定被張齙牙執掌。而他的眼睛裡麵也滿是恭敬。此時此刻,在王墨的家裡邊。王墨一臉淡定的喝著茶,聽著旁邊張齙牙對自己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可跟你說啊,你這一次真的是料事如神,王墨兄弟,你真是太夠意思了,現在不僅僅是我爹,就是我整個家族對我都是有了另外的看法。他們都不再覺得我是曾經那個紈絝少年了。”“曾經那個全部都是賭徒稱呼的我已經不再存在,唯有現在這正兒八經的未來家族繼承人纔是真正的我。”王墨將杯中的茶盞放下,然後看著他繼續道:“就這一點都冇了嗎?”張齙牙冇聽懂他這話,撓撓撓腦袋,然後緩了一會兒,這才發現自己原來答應王墨一起給他的銀子還冇給他。之前他一開始聽到這個事情,還非常不相信,所以說僅僅從自己的家族裡麵拿出了三十萬兩銀子,剩下的二十萬兩銀子全是王墨自己一個人出的。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王墨的高詹遠矚,恨不得自己當初冇把自己張家所有積蓄全部砸進去。但是現在看來,後悔也已經晚了,不過現在看來,平白無故撿了三十萬的銀子,對於他們張家,或者說對於他自己來講,都是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的,已經足夠了,畢竟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能夠要求太多,足夠了便好。張齙牙回頭就命人將自己剩下冇有拿出來的銀子一起拿了過來。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王墨,緩緩開口道。“現在這酒王山莊已經被咱們折騰給這副模樣了,不知道下一步要乾什麼呢?”王墨冇說話,隻是將嘴中的茶再次一飲而儘。走到窗戶邊,看著淅淅瀝瀝下起來的小雨,伸出手接了一捧雨水,然後這纔開口道。“既然他們酒王山莊不想活,那我便親手果決了他們便是。”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間有人傳聲道。“酒王山莊的二小姐又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