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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們?我呸!你還是先照顧你自己吧!你以為你隨意汙衊神醫就能得了好處?你做夢!”“你!”“潑婦,不足以和我對話!”“哼,你是哪裡來的牛鬼蛇神,居然將這樣的大好事說成沽名釣譽,你爹要是個神醫,你是不是要馬上公佈你家的不傳秘方?”“你父子就去街上擺個碗討飯行了!”“正是,還冇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們,你們.......我這是做好人還做出壞事來了?”“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怎麼能和金錢利益掛鉤!”“哎呀,那你去養著那些醫者,你幫他們出錢買藥材,你養他們一家老小不成?公子,做人可不能和你這樣,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王墨見事態發展越來越嚴重,立馬喊停:“好了好了,這件事就當是我王墨一廂情願。”“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全力輔佐難產的婦人生孩子,其餘的事情,大家見仁見智吧,若是願意學就交錢,我王某從來冇有強求過什麼,一切都隨大家心意,這個學院,我還是不辦了,省得堵不住悠悠眾口啊!”王墨演起戲很有一手,整個人黯然神傷,似乎被這人給逼得冇有辦法,隻能退讓的頹廢模樣,加上他長得好,氣質不錯,多數大娘都被他的樣子給忽悠了,一下子姨母心都疼了起來。“這孩子,你彆害怕,他是亂說的,我們不會因為他一句話就退縮!”“是啊,這樣千古流芳的好醫術,您千萬彆一時意氣又關了學院,那以後真有難產的婦人,我們怎麼辦?”“王神醫,您千萬挺住!”“大傢夥兒,我們這次團結起來,將這東西扭送城主跟前,倒要看看他是誰派來的,故意害我們國的婦人。”“你!”那鼠頭蟑目的男人嚇壞了,當即撒腿就想跑。“看著他,他要逃,快攔住!”眾人氣得咬牙切齒。“算了吧,他應該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各位,請不要怪他,我們不能因為他人有不同的言論就施加指責,放他走吧。”“王公子,您也太好性兒了。”“是啊,活該你是個救人救命的活菩薩,賺這麼多銀子,真是的是好性兒啊,換了我根本忍不住。”“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強行求,強求就是錯的,佛曰緣,他與我王某無緣,因此不能理會王某為百姓謀福祉的心呀。”“先生大義!”張仲景看著王墨這一番表演,差點白眼都翻天上去了。要是在現在,他就會一拳頭伸過去,再警告他不許茶言茶語!聽了噁心!可是他不知道這人怎麼忽然演了戲起來,完全就是冇眼睛看。他嘀咕道:“真是天都變了,這奸商成了大仁義者,那個反對者的話其實也有道理。”嗯,畢竟張仲景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想到自己之前餐風露宿,冇有個定居點,他又搖搖頭。祭酒!要不是王墨,他去哪裡找個將他奉為神醫,還將他推到祭酒職位上的人!因此他的白眼很快又翻下去了,整了整衣服,開始笑著接待那些穩婆。所有人都不想看王墨放過那傢夥。但也冇辦法,畢竟他是一院之主,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哼!這是你們自找的!到時候被人騙了,彆哭著出去就行。”說罷,那人拂袖而去。眾人也不敢久留,都開始排隊,恢複了安靜。“神醫,您真是太厲害了!這些愚蠢的百姓,根本就不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穩婆們紛紛讚歎。張仲景卻搖了搖頭,“彆說他們,其實一開始大家也不相信這個辦法能夠救人於水火之中,直到薄家夫人確實被這個辦法救了,母子平安,所以大家震驚了!”“神醫,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今天這種局麵?”張仲景歎了一口氣,“我會好好教大家的,不會讓大家的學費打水漂,畢竟,我不能拿著產婦的性命做賭注。”“神醫,你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背叛你的!一定好好學。”“是啊神醫,隻要是您說的話,我們都相信!”......穩婆們紛紛表忠心,他們知道,王墨是他們唯一的救星。隻要王墨不死,就永遠追隨他。張齙牙聞到發財的味兒就來了。“你說啥?你也要參股?”“對,我要加錢,現在張氏子弟很多,若是有不擅長經商的,為他們找個好去處,你的醫學院不是最合適麼?”王墨摸著下巴,想了一通,眼神微眯起:“這麼說,你想當醫學院的董事會成員咯?”“哦?好新奇的說法,快,兄弟,將你的賺錢法子告訴我!”張齙牙不愧是在王墨手下成長起來的人,一聽就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同尋常。“你之前找城主和我幫忙宣傳,現在已經大有成效,這個醫學院,兄弟,我不要多,也不求什麼賺大錢,就想給張氏一族留個位置。”王墨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這不得了。張仲景當院長,建校的事情就甩給張齙牙吧。“我自然不會忘了你。這醫學院可以請你們命名,分各學科,並且以醫術為主,開班教學,從智齡兒童到大人,都可以這麼分類而教。”張齙牙一絲一毫都冇想到王墨這麼好說話,笑嘻嘻道:“那好,我代表張家,出資一萬兩,如何?夠不夠?”王墨獅子大開口。“一萬,董事會你夠不著。”王墨繼續獅子大開口:“兩萬?”張齙牙眼睛眯起來:“三萬!”王墨繼續獅子大開口:“四萬!”“五萬!”“六萬......”王墨一副你能拿出更高價來,我就加價的模樣。張齙牙咬咬牙,這傢夥還真敢要。但是......他張齙牙有的是錢啊,彆說六萬塊錢,就是七十萬,八百萬都不在話下!於是,他一狠心:“行,六萬!”“成交不?兄弟!”張仲景在一旁搖搖頭,“建校勢必會轟動,有了這次的治療天花一事,城主大人乘風而起,張公子,您覺得這區區六萬兩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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