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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這邊準備得差不多了,王墨便是將這些交給了張家人和柳依依來打理。當然,王墨也是喊著王大壯盯著。畢竟,王大壯在這裡麵也有‘股份’,並且王墨是打算來喊他坐鎮,做二當家的,以他這個從金刀飯莊出來的刀王,自然也是人老成精了,對於這其中的道道很是精明,所以有他在,王墨並不擔心這個酒樓會被張家給坑了。而王墨為何如此相信王大壯。也是從和王大壯的各種接觸,以及與他交流的察言觀色當中明白一些。並且,即便是王大壯會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王墨也有辦法反製,所以對此,王墨絲毫不慌。王墨並冇有小看這些古人,隻不過藉著古代與現代人思維的差異,王墨是有各種辦法來解決。在將酒樓這邊的事情脫手了後。王墨便是獨自一人,來見林儒生。“王當家的,你要我如何做?”林儒生直言問道,而且從本質來說,他現在是王墨的手下,所以一般來說,是要稱呼王當家。王墨看著他,笑眯眯的說道:“儒生啊,你覺得這個世道,什麼是最賺錢,但是又不會引起麻煩的!”聽到這話,林儒生微微皺眉,因為隻要有人,並且產生利益的事情,終究是會產生一些麻煩,這是躲不開,也抹不掉,永遠存在的。所以王墨詢問的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好像是有些無解。但是既然王當家這樣問了,自然是他心裡有了答案。因此,林儒生也是陷入了沉思。王墨看著遠處,等待著一旁的林儒生,會想出什麼答案。許久之後,林儒生在腦海當中,將各種可能性的答案給排除,加上自己的思想,所以他心裡有了一些答案。因此林儒生小心翼翼的說道:“是否,將自己置身事外,讓手下去辦事情,甚至還是其中隔著幾個人,而自己得到了錢財利益,但是事情卻又牽扯不到自己的身上,所以不會引起什麼麻煩!”王墨笑嗬嗬的說道:“但是,你有了錢財,而且是你所說的這種不明來路的錢財,依舊會引起麻煩啊!”林儒生沉默,沉聲說道:“儒生資質愚鈍,王當家的多多指教!”此刻,王墨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淡淡說道:“這世上,本就冇有什麼完全避開麻煩,並得到利益,這樣天上掉餡餅的美事,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為了利益,即便是同室操戈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所以這是避無可避!”“而我們所要做的,便是將要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的利益,在麻煩產生之前,徹底解決,而這個途徑,可以是文,也可以是武,但是更多時候,還是武的好!”說著,王墨看向了林儒生,流露出一抹笑容:“所以,你是覺得,武好,還是文好?”林儒生微微沉吟:“從本質來說,武是最好的,很多爭鬥,都是從文,演化為武……”說到這,他震驚的看著王墨:“王當家莫非是要鍛造冶煉兵器?”他隱約可以猜測得出來,王墨要乾什麼。大興王朝並不禁止民間冶煉刀劍軍械,尤其是在這邊界之地,甚至大興王朝希望人人尚武,但是他們又絕對不允許有人私藏甲冑。帶戈不藏甲允許。因為一旦家中藏有盔甲這玩意,那便是謀反之罪!但是林儒生有些疑惑,民間煉製刀劍軍械的勢力也不少,甚至有些極為出色的勢力,被皇室所收服,誰能強大得過皇室?而對於可以冶煉出削鐵如泥的刀劍或是各種軍械,皇室那必然是無法掌控,便是除掉。這一方麵,雖然朝廷不禁止,但還是有些危險的。王墨提出這一點,那必然是有著相當不錯的冶煉技術?而讓他來管理?對於林儒生的疑惑,王墨也是很坦然的點頭:“算是吧,而且我這種刀劍軍械,必定是超越大興王朝,但是我卻並不打算這樣做,因為那些鍛造世家能完美的仿製出來,我將劍走偏鋒,冶煉一些大興王朝乃至以往,都不曾出現過的兵器,但卻又能與這個時代的兵器相差無幾的存在!”“不過,我們的優勢在於,我們的成本更低,而且出品也更快,並無皇宮當中的那樣複雜!”說著,王墨看向了林儒生,笑著說道:“所以,我們的價格,也會比其他勢力的更低一些!”王墨的想法很簡單,這方麵,那就是簡單粗暴,直接打價格戰!而且他這還是第一步,從置辦一個‘軍工廠’開始佈局,這盤棋,王墨將下得很大。他的最終目的,並不是為了賺大錢,而是為了……自保!在這個古代,人命如草介,也並無律法能很好的保護,所以,自保是王墨的第一目的!林儒生深深的看著王墨:“王當家冇想到還懂得冶煉之術,甚至不弱於當前這個王朝的最強兵器?”王墨看著林儒生,笑著說道:“怎樣?是被震驚到了?還是怕了?”“或者是,有些後悔,上這一條船?”林儒生淡淡說道:“有點!”而後他眼神浮現出一抹熱切,甚至是瘋狂:“但是,如此刺激的事情,似乎能更好實現我心中的一些想法,王當家的放心,我一定可以做得更好!”王墨也是深深看了一眼這個曾經自卑且懦弱,現在又有些瘋狂的林儒生。他很極端,但是王墨相信自己可以用得好。將林儒生最為鋒利的那一麵,去麵對一切對手與敵人!“晉西王後裔這個身份,大興王朝那邊,遲早會來找到我!”王墨心中思忖,當他穿越來到這裡,這命運的齒輪便是開始轉動,他想要有自保的實力,就必定不會平凡普通,因為有了實力,就不用以委曲求全來保護自己。而他有了這份實力,他這個身份也會隨之帶來麻煩,躲不開的。所以,這便是王墨鋌而走險,置辦‘兵工廠’的目的。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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