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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天祥擺明立場了,是站在王墨這邊。這讓各方家主都是看得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算是鐵麵無私的城主該做的事,公然站在某一個生意勢力的那一麵?這其中就有些讓人耐人尋味了。他們都是人老成精,很多東西可以抿得出來。郭天祥並未接觸宵禁,這擺明瞭是在針對青樓和賭場,而這兩塊幾乎都是被郭三爺他們給抓著。所以這是郭天祥在和郭三爺等人掰手腕。不過目前看來,除非是郭三爺等人敢直接明著反跳出來,要不然,始終會被郭天祥這位城主給壓著。想到這裡,他們都是看了看前麵這位大人物是什麼表情。想來對方這樣的大人物,必定不會開心的。果不其然,隻見那郭三爺的臉色愈發的淡漠,而後又是淡笑道:“嗬嗬,看來王當家你的酒確實不錯啊,我回頭還會再來喝的,現在有點要事,便告辭了,後會有期!”說著,郭三爺便是離開了這裡。隨著王墨和張和貴等人的催促,三言兩語,這裡的氣氛又是變得熱鬨了起來。在這中式酒樓的中央,是一片空曠之地,在這地上,正是有歌姬在彈琴,舞姬在舞蹈,讓內圍廂房的貴客們看著這不錯的場景,很是讓人賞心悅目。值得一說的是,雖然這酒樓都很熱鬨,可是這廂房裡麵卻聽不見多少嘈雜之聲。這是王墨的精心製作,那就是隔音效果做得很好。至少中央的歌舞,他們聽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清晰,所以也就不在乎從外麵那裡傳來了些許吵鬨聲音了。甚至有不少大人物在暗中看著這一幕,都是暗自點頭,認為這是可以學習的,甚至有人想要回去就乾,也弄一個這樣的東西出來。“這個叫做王墨的,還真是有些本事啊,將諸多權貴府邸的東西都給搬了出來,給這些百姓和家主們看,我是不是也可以在大雲郡的大雲城裡麵,也弄一個這樣的,建造得更大,更豪華……”心裡想著這些的,正是一個很年輕,身穿青衣的年輕人,他眼珠一轉,便是打定主意了。一旁的人看見他這樣子,便是低聲道:“小少爺,大運城裡麵的權貴很多,他們是喜歡在自家邀請朋友觀看此等歌舞,而且他們多是在和一些大人物商量事情,若是冇了他們的支援,弄得更大,也必定是虧損的……”隨著他這句話。讓大雲郡郡守的小兒子臉龐頓時拉了下來:“那為什麼這個王墨就搞得成,我就搞不成?”聞言,一旁的人嘴角一抽,他實在是想說一句,很多時候,邀請彆人吃飯喝酒,去的地方高低,那就不是單純的吃飯喝酒,而是講究人情世故的地方。但他還是輕吸一口氣,低聲道:“這個王墨能搞得成,那也隻是現在看起來熱鬨,百姓們來圖個新鮮罷了,而且以這裡百姓的財力,根本經不起他們經常來這裡揮霍的,所以小少爺還是收起這個想法吧,依我看,這個一品酒樓,每一年最多的純粹收入,是不會超過五萬的!”聽到這話,這位小少爺的眉頭頓時皺起:“才五萬兩?這麼少,那還玩什麼,簡直是雷聲大雨點小嘛……”想到這裡,他頓時就冇了興趣。見到這位小少爺如此,旁邊這個大雲郡郡守身邊的幕賓,也是心裡鬆了口氣,這位小少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還好被自己及時攔下來了。其實他的話,說的也不錯,這酒樓的純粹收益,隻有一年幾萬兩。但他可冇有說這個酒會是這麼少。他也算是見識過大場麵的人物了,所以自然明白這個酒水的可貴。“或許得想個辦法,與這個王墨接觸一下,讓他將這酒水的配方賣給我們……”他目光閃爍,心裡在合計著這個事情。有一說一,這個酒水,他還真是心動了!與此同時,在其他的廂房裡麵。正坐著一個身穿翠色衣裙的女子,她拿起杯中酒,輕輕抿了一口,清眸微動起來:“這個酒,確實不錯,入口並冇有其他酒那樣辛辣,不算很烈,卻給人一種源遠流長的醇香之氣,比起皇宮裡麵的禦酒,都是有過之而不及!”“殿……咳,小姐是一個識酒之人,連您都認為此酒不錯,那麼以後要是可以經常來這了!”在她身後,是一個身穿黑衣的高馬尾女子,她渾身透著一股颯爽的英氣,也是捧著一碗酒,喝了一小口,擦拭嘴角的酒漬,臉上浮現出一絲緋紅:“這個酒,確實不錯。”前者淡笑一聲:“對於這酒,我對這個王墨更為好奇,嗬嗬,據說他和張家的人走得很近,而且他還是最近兩個月才冒出來的?”“在這前後,張家的房子出售了很多,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收入,而後是張家出售冰塊的生意做了起來,現在又是這一家酒樓……”“倒是有些奇妙!”正在此時,一個人走進了廂房內,她來到了這個品酒的女子麵前,低聲道:“小姐,這是王墨的所有資訊……”她將一些資料給了前者後,便是繼續說道:“這個王墨,前半身可以說是禽獸不如,和那些爛賭鬼無二,但是在最近兩個月,猶如變了一個人似得,有如神助……”她不斷的講述。大興王朝的長公主也是看得很仔細,當看到其中一條,她的眼眸微亮起來:“此人便是做出那清平調的人?”“而且還是晉西王的後代!”“嗬嗬,我的王叔,晉西王的後裔,說起來,也是與我屬於同室了!”她這話,卻是讓兩個屬下不敢回答。這位長公主,可不是如今陛下的姐姐,而是那位陛下的姑姑啊!是晉西王的親侄女。雖然是最小的一個,但是在皇宮內,卻是深得先皇寵愛,連如今都陛下都是對她敬愛有加。“說起來,王叔的後代我也認識幾個,但是這個,是我認為最不錯的一個!”“倒是想和他認識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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