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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奶奶,今天要和朱先生結婚的人應該就是二姐了。”沈婉茵笑著打趣道。
沈棠晚內心:瞧,一個傻逼倒下,這麼快另外一個傻逼就站起來了,傻逼年年有,今年格外多!
“什麼朱先生,那是我們新爺爺,連新爺爺都不會叫一句就算了,還在背後編排奶奶,我很懷疑你在故意引導彆人往孫女和奶奶搶男人的方向上想。平時怎麼冇見你話這麼多?你是不是還想串掇自己姐姐跟奶奶搶男人?我跟你說,你這是不敬重長輩的不正當行為,你自罰三杯吧。”
沈棠晚雙手攤在桌麵上,一雙極具壓迫感的桃花眼死死盯著沈婉茵。
年僅十七歲的沈婉茵在強勢的威壓下膽怯了,她臉上的笑容都在不自覺中消散了去。
“是是是,姐姐說的對,是我口不擇言了,我自罰三杯。”沈婉茵端起香檳就要一飲而儘。
沈棠晚懶得和這種半大丫頭多計較什麼,也端起酒杯表示回敬。
就當酒杯湊到嘴邊時,她瞳仁忽然一縮,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她纔想起來,自己肚子裡麵還揣著個崽呢,一個月了,這是開始有孕反了?
“宿主,喝酒對胎兒不好,係統已開啟自動提醒功能,請宿主放下酒杯。”來財提醒道。
沈棠晚把酒杯碰了碰自己的唇瓣後放下,隨意吃了幾口,看完兩人的黃昏婚禮獨自禮場。
沈家那幾個人都忙著數禮品和禮金,身為“庶出”的女兒,沈棠晚和沈婉茵沈婉清是冇資格參與的。
她前腳剛走出宴會廳,後麵的沈婉茵和沈婉清就交頭接耳的說:“你有冇有感覺沈棠晚不太一樣了?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我早就發現了,她最近這段時間,身體都好起來了,一點不像以前那個動不動就要喝藥的病秧子。”
“不過她以前喝的藥都是李佩君買的,我不覺得李佩君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就是喝李佩君買的藥纔不好,最近冇喝了,就好了呢?”
“病好了歸好了,我就是覺得她很奇怪,特彆奇怪,我相信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說慌的,她剛纔在飯桌上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沈棠晚會有的!九龍區那邊我知道一個很厲害的神婆,有空我們去找她問問。”
兩姐妹很小聲的商量。
她們雖說不是出自同一個媽的肚子,在沈家這兩人卻抱團取暖的關係。
沈婉夢一枝獨秀,沈婉蓉依附沈婉夢母女,和她們兩個關係淡淡,和沈婉夢同喊一個媽,就認為自己和沈婉夢一樣高她們一等。
後麵沈棠晚回來,她們又認為自己高沈棠晚一等,看不起沈棠晚。
三年了,沈棠晚突然壓在了她們頭上,變得能說會道,氣勢逼人,就感覺怪怪的。
沈棠晚離開酒店,順路步行去了江蘭珠送給自己的商業街視察一下。
商業街不大,整體不足一百米,頂多八十米長,小商鋪分佈密切,還有幾個大門麵冇能出租出去。
香江的商鋪,多數人都是在為房東打工,租金不是一般的貴,這種麵積大的就更是天價了。
要是做不起來,連租金都交付不起,就更不說養家餬口了。
空餘的商鋪大的一共有四個,小的十來個,這些她暫時就不準備出租了,拿來做自己的事就好。
她在上大學時,讀的是一個花瓶專業,美術。
家裡人嫌她身子骨弱,美術這一行文靜優雅,符合富家千金的身份,都冇有問過她的意見就送她去了Y國皇家美術學院。
在國外,她卻隻是掛著美術學院的名,實際上自學金融,從微末之地創業,以至於回國後能有和那群賤人鬥爭的一線資本。
如今正是經濟增長的節點,手上的底牌遠比自己那個時候多,可得好好抓住機會。
先不說能否帶動大陸經濟發展,加快大陸經濟水平提升速度,至少也要給她的崽留下個能花好幾輩子的資產吧?
第一步,還是得先搞錢。
互聯網通訊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來財,你知不知道小靈通研發技術?”沈棠晚戳了戳來財。
來財:“?宿主,我就是一個好孕係統哇,不是科研係統!不過你要是想知道,是需要拿積分來兌換的,我可以去我的同事那裡為你拷貝一份。”
積分……還得有九個月之後纔有吧……
“行唄。”可惜她冇有學工科。
沈棠晚召集來了她的小弟們,決定先在這裡開個酒吧和咖啡館,讓他們在這裡當營業員,還要負責收租。
見底層打工人都不容易,沈棠晚降低了百分之三十的租金,本月的租金依然收到了差不多一百來萬。
一百來萬,正好能拿來開酒吧了。
沈棠晚一連在外麵忙活了大半個月,每天早出晚歸,直到把酒吧籌備完,對小弟們進行好員工規培纔回沈家準備休息幾天。
難得一次大白天對就回來了,打開門,麵對她的又是七堂會審。
沈棠晚感慨,這群人一天天的是什麼事都不乾,就一家人圍在一起勾心鬥角對付這個對付那個的嗎?
冇事的話,要不都去找個班上吧!
這次多了一個整得神神叨叨的老太婆。
老太婆一見到沈棠晚就激動的站起來,手機拿著一個醜到爆的雕塑不停搖晃。
“你……你……你不是!我的塔爾巴告訴我,你不是人!你是惡鬼!”
塔爾巴?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想起來了,就是香江的老式恐怖片,傳說中這是南洋吃鬼魂的邪神。
“來財,你怎麼冇發出危險警告,她和她的塔爾巴是不能對我造成傷害嗎?”沈棠晚主動詢問。
來財回答:“不能,這人就是好招搖撞騙混吃混喝的騙子,根本就冇有什麼塔爾巴,南洋那一套全是假的。”
“不過宿主要注意你那兩個妹妹了,她們兩個心思不太好,有點要把你趕出家門的想法。”
“無所謂,離開沈家我也不會被餓死。”
沈棠晚和神婆互相對視,雙方都圍著對方轉了一圈。
“你是神婆是嗎,你說我是惡鬼,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沈棠晚率先發問。
“你身上帶著煞氣!我敢說,這段時間裡,這個家裡,全家家宅不寧,常有壞事發生,損財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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