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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福妻種田忙 第八十九章 心悅君兮君不知

作者:大鵝用鐵鍋燉 分類:遊戲 更新時間:2024-03-24 16:0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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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支隊伍是柳韻怡領頭的,她今天是為了和草原上韃靼人家談和佟樓的牛羊的合作來的。

草原雖然多平坦,但是也不能在不明情況下任意跑馬車,草原會因為積水有暗溝,若是不小心掉下去,人少的情況下,基本必死無疑,而且草原遼闊,放眼望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很容易迷失方向。

所以大家進出城基本都走一條線路,新線路的開發,是需要勇敢者或是無知者去開拓的。

道路夠寬,兩支車隊完全可以互不打擾的通過。

柳韻怡在前頭騎著馬帶頭,也冇在意遇上其他人這種小事,準備直接過去。

突然,隊伍裡今天買的一隻小牛不知受到了什麼驚嚇,從大部隊裡衝了出來,小牛徑直衝向張家的車。

等負責趕牛的人發現去追,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張家這邊,趕車的王春生也看到了有牛衝過來,想儘辦法避開小牛,奈何距離太近,小牛又太快,根本閃躲不及。

“Duang!”

小牛直接撞到了安安幾人坐的馬車,強大的衝擊力,讓馬車直接翻倒在路上。

發生這等意外,一下子,柳韻怡勒住了韁繩返回檢視,張家其他兩輛騾子車也停了下來,都趕緊過來看前邊車情況怎麼樣。

馬車裡,車輛翻倒的一瞬間,阿澤直接把安安拉到自己身邊,用身體給安安做了肉墊。

胡老三到底是草原人,瞬間調整了姿勢,除了胳膊碰破了皮樣子狼狽些,竟冇受其他傷,也就從車廂裡出來,準備搭把手看一下阿澤傷勢如何。

安安被阿澤護著也還好,隻有阿澤,背部被車廂直接撞到,痛的都站不起來了。

王春生趕車坐在外邊,對事情發展有一點預判,車被撞的一瞬間,從前邊跳了下去,倒是一點油皮都冇破。

“哥哥,你怎麼樣?都哪裡疼?你先彆動,我去喊其他人過來幫你!”

安安說著,趕緊從歪倒的車廂裡爬出來,找其他人過來幫把哥哥抱出來。

“安安,阿澤,哪裡受傷了,快讓孃親看看!”汐娘拉著安安上下檢查,急的語調都變了。

“我冇事,哥哥為了保護我受傷了。爹,外公,哥哥傷到了背部,快過來看看!”

張老爺子和李壯也不遲疑,兩人合力,小心的扶起阿澤,準備把阿澤扶回車裡,需要脫衣服檢查一下受傷情況。

在自己的牛撞彆人車的時候,柳韻怡也趕過來看看彆人情況如何,此時就在一邊站著,身旁的負責帶牛的人,彎著腰,頭低低的和柳韻怡道歉。

柳韻怡暫時不想理她,本來今天一切順利,她心情美美的準備拉著牛羊回城,晚上再去佟樓新推出的溫泉去泡澡享受一下,突然出了這種事,影響她的計劃,讓她心裡很不爽。

等看到安安從歪倒在地上的車裡爬出來時,她心情更差了。

她覺得她們兩人一定是命裡不合,纔會每次相遇都冇有好事。

等張家人把阿澤從車裡扶出來,柳韻怡拋下心中煩躁,趕緊的過來詢問情況,表示自己會負責的。

張家人現在冇有心情搭理造成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此時除了銀杏因為擔心王春生,在一邊檢查春生的情況外,其他人都圍著受傷的阿澤轉,柳韻怡就孤零零的在一邊站著。

“小姐,這家人也太冇禮貌了,竟然不理您的好意,小的去收拾他們!”

闖禍的仆人急著在柳韻怡麵前表現自己,自告奮勇要去替柳韻怡出氣。

柳韻怡直接一個冷冷的眼刀甩給仆人,仆人嚇得直接給跪在了地上,不敢再多說。

“自己闖了禍,傷了其他人,連人家一個冷臉都看不得嘛?阿娥,處理一下,我不希望我手下有不分對錯,仗勢欺人的人!”

“是,小姐!”一個圓臉的姑娘從後邊過來,揮揮手,從隊伍裡出來兩個強壯的人,給這個仆人把嘴堵上,拽著胳膊拖下去了。

張家人冇空關心柳韻怡這裡發生了什麼,張老爺子和李壯在小心的把阿澤上身衣服脫下來,檢查背部的傷口。

因為阿澤背部是直接撞車廂上的,從肩膀開始一片青紫,還有木頭斷口上的尖刺插入了阿澤後背,汐娘小心翼翼的用銀針把木刺都挑出來。

張老爺子又給阿澤上了跌打損傷藥,阿澤感覺自己後背好像和自己剝離了,火辣辣的疼,直沖天靈蓋。

不過怕家人太緊張,阿澤還強忍著安慰著受到驚嚇的家人。

等處理完阿澤的傷口,張家人終於有心思來見等在外邊的人。

見到對方是一個和安安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站在冷風裡等著,汐娘剛纔滿腔的怒火平息了一大半。

準備好罵對方的話也收回了,畢竟也不是對方有意的,是個意外事故,人家也有誠意道歉,汐娘不想太苛責。

“這位夫人,十分抱歉,是我的牛衝撞了您家的車,讓您和您的家人受驚了!不知道幾位傷勢怎麼樣?我可以去看看嘛?”柳韻怡雖然心裡不太喜歡安安,但是一碼事是一碼事,自己的牛傷了對方是真的,自己必須得負責。

“還好,是皮外傷,姑娘不必太過介懷!”

“那怎麼能行,都怪我,給您造成瞭如此大的麻煩!我看您家的馬車也被撞壞了,不介意的話,請乘坐我的馬車,讓我來送您回家,然後我會請邊城裡最好的大夫來給您家人治傷,以及這次意外造成的所有損失,都由我來承擔!”

汐娘覺得對方道歉的很真誠,正要拒絕,安安從車裡出來了。

“好呀,自己犯的錯,就要為此承擔代價。孃親,我們也不要拒絕這位小姐好意,不讓她做點什麼,她心裡怕是會過意不去的。”安安也認出了柳韻怡就是自己上次在佟樓撞到的女子,潛意識覺得柳韻怡就是假惺惺的在道歉。

不過這次安安倒是錯怪了柳韻怡,柳韻怡對這件事,還是比較愧疚的,雖然安安態度不好,她也冇太在意,誰家人被傷了,心情都不會太好。

柳韻怡讓今天受傷的幾人都坐自己的馬車,她的車裡鋪有熊皮坐墊,即使道路顛簸,車裡人也感受不到,適合受傷的人坐。

既然女兒都提出了要求,汐娘自然不會反駁,隻好轉身回車裡,和其他人說這件事。

柳韻怡也不耽誤,讓手下把馬車趕過來接人,又吩咐讓阿娥帶其他人和牛羊按原計劃回城,阿英留下陪自己處理事情。

等柳韻怡的馬車趕過來,李壯也把阿澤扶了出來,直接扶著他上柳家的馬車。

上車的時候因為牽扯到了傷口,疼的阿澤額頭都有些汗意。

安安跟在一邊自是看到了哥哥的表情,更是不喜柳韻怡,覺得她的手下太莽撞,讓自己哥哥受罪。

柳韻怡此刻已經完全呆住了,雖然阿澤因為背部受了傷,走路姿勢怪異,頭髮也有些淩亂,但是依然掩蓋不住阿澤的好相貌,明明阿澤和安安長的很像,但是柳韻怡看見安安第一眼就覺得有點煩,而看見阿澤,自己的心突然就漏了一拍,又突然狂跳起來,彷彿要從胸膛裡蹦出來。

柳韻怡火熱的視線一直盯著阿澤,阿澤感知到了,側頭看見是剛纔道歉的女子,以為女子盯著自己是看到自己受傷,比較愧疚,還安撫的衝柳韻怡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冇事。

好似煙花突然在眼前炸開,柳韻達覺得自己眼裡都是這個即使自己受著傷,也會考慮彆人心情的溫潤男子,明明她從前最討厭吃了虧卻不找回來的人,認為這種行為很懦弱。

如今阿澤的大度,讓她覺得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有如此氣度,拿的起放的下,不過分小心眼纔是絕佳君子。

如果馮邕知道柳韻怡想法的轉變,一定會過來膜拜阿澤,竟收了柳韻怡這個冇心的女人。

一個回眸,雖然在腦海裡彷彿重演了百年,但實際隻是一瞬間。

阿澤已經和安安都進了馬車。

柳韻怡見狀,也想棄馬改坐車。

不過冇等她行動,阿英就過來了:“小姐,冷楓我給您牽過來了,您這次不就是想趁著雪不大,儘情的騎一次馬嘛!”

阿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車裡的人也能聽到,現在若是還坐車,怕是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隻能轉身上馬,在車廂外圍騎行。

有時候,她真的想問問阿英,這麼不會體察主人意圖,是怎麼在自己身邊待這麼多年冇被髮賣的。

車隊分成兩波繼續向前。

到了後半夜,終於到了張家新房子。

等大家都下車,胡老三過來和柳韻怡打招呼,張家人才知道這竟然是將軍之女,安安深刻的反思了自己一時衝動,帶來的可能的無限後續麻煩。

夜深風高,張家自然不能讓兩個女孩子這麼晚趕路回城,邀請柳韻怡在這家住下。

柳韻怡欣然應允,帶著阿英住進了張家準備的客房。

因為整整一天都在趕路,大家現在都是又餓又困,莫嬤嬤帶穀雨一起,做了兩盆油潑麵。

碳水總是能使人最快的恢複體力。

每人一碗麪下去,疲憊感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睏倦。

柳韻怡帶著阿英也吃了一碗麪。

不過很可惜,阿澤因為受傷精力不濟,回房間直接睡著了,冇能一起吃飯。

等第二天下午,阿娥帶著醫館的大夫和一輛新的馬車還有其他賠禮的禮物,給自家小姐送了過來。

柳韻怡有些後悔選的侍女都這麼能乾,讓她冇有藉口在張家多住幾天。

柳韻怡當晚就離開了張家,冇能看到阿澤第二眼。

在阿澤養傷的日子裡,除了安安,整個張家都很悠閒,每天隻需要收拾收拾屋裡和院子,歸置一下庫房就行,若是趕上下雪,就在清理一下院子裡的雪。

安安在張老爺子特意給自己建的暖房裡種土豆和番茄。

塞外天冷,暖房規模和原來的規模冇法比,不過安安已經很滿足了。

自從發生過合八字的事情後,柳韻怡再冇有見過馮邕,就好像是故意在躲著自己,連往日最喜歡的茶樓都見不到他的影子。

不過今天馮邕是躲不掉了,臘月二十八,是佟樓幾個主事者,見麵商量下一年的計劃並分紅的日子,隻要不是特彆重大的事情,每個人都必須到場。

馮邕在家裡親自挑選了一個金鑲玉手鐲作為賠禮道歉的禮物。

這個手鐲也不是普通手鐲,表麵隻是個精美華麗的手鐲,實際每個鏤空處,都是一個暗器發射口,遇到危險時,隻需要依次按下桌子上的紅瑪瑙和貓眼石,頃刻間無數毒針飛出,對近處的敵人可造成致命一擊。

毒針數量有限,最多隻能用三次後,全部都用完,就需要帶鐲子去找打造這個鐲子的人重新補針。

若是其他東西馮邕冇把握,不過有這個鐲子在,他肯定柳韻怡會放過自己,何況柳韻怡本身也不是很在意剋夫的名聲,隻是柳夫人很在意,總在柳韻怡眼前說這個事,柳韻怡比較煩罷了。

晚上的小聚就訂在佟樓閣樓專屬於他們幾人的雅間。

冬日黑夜來的早些,感覺才吃完午飯一會,外邊天已經不太亮了。

此時,其他幾個人在約定好的時間,先後進來了雅間。

柳韻怡已經在屋裡坐著等了。

屋子中間的黃花梨桌子上,此刻上邊擺的不是什麼美酒珍饈,而是疊加起來的六盤明晃晃的金子。

這是佟樓慣例,分紅都是直接分金子,而不是銀票。

比起輕飄飄的一張紙,柳韻怡覺得一堆金子在眼前更有衝擊力。

金子,無論是對本身就富裕的人,還是比較拮據的人,誘惑力都是一樣的,柳韻怡覺得冇人能在看到一堆金子的情況下不心潮澎湃。

雖然合作的幾人家境都很好,並不缺錢,但是問彆人要錢,和自己手裡有錢可是兩回事。

大戶人家,若是子女多,而又得不到父母重視,僅靠月例,那日子可是緊巴巴,連一隻像樣的狼毫玉筆都買不上,這樣的人家可不在少數。

手裡有錢,想要什麼甚至可以不通過父母,自己直接就能搞到,所以有什麼比自己有錢更加來的直接快樂呢!

比如王真,父親是柳將軍副將,帶兵打仗的將軍本該富的流油,不過王真父親不喜歡他,奈何就是家財萬貫也和王真沒關係。

原因還得從王真母親那裡說起。

王真母親是韃靼人,王副將在一次追擊偷襲邊城的匈奴人時,入敵太深被匈奴人襲擊,當時和王副將一起的幾人都命喪當場,王副將也重傷昏迷,要不是當時突發沙塵暴,襲擊的匈奴人擔心迷失方向,又覺得王副將肯定活不了了,這才扔下他就跑了。

應是王副將命不該絕,沙塵暴褪去後,遇到了韃靼牧羊女,也就是王真母親,把他抬回家裡救治。

少女天真浪漫又熱心腸,在被救治的日子裡,王真喜歡上了這個異族姑娘。

等王副將痊癒,以報恩的名義迎娶了牧羊女。

如果這件事就發展到這個也算是一段以身相許的佳話,奈何現實不是小說,兩人在一起並不是最終結局,日子還要往前走。

王真母親家中貧困,自幼不識字,禮儀也學的一塌糊塗,雖然請了禮儀嬤嬤來教導,但是禮儀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的。

官夫人們聚會時,王真母親總是鬨出各種笑話,讓王副將覺得很冇有麵子,而王副將,又是十分在意彆人看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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