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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男人宛若巨大的哈士奇一樣,彷彿兩隻耳朵慫垂下來。
程溪忍不住唇角勾了勾,“還有,你比陸崇禮會掙錢。”
“……謝謝你的讚美。”裴晏舟嘴角微微抽搐。
“這已經是很大的優點了,你不要不高興。”程溪笑眯眯的道。
裴晏舟強顏歡笑,“寶貝,將來我們要是複合了,我肯定也發朋友圈,不止發朋友圈,我開新聞釋出會都行,我一定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女朋友了,絕對會給足你安全感。”
程溪總算知道男人忽然的失落來自哪裡了。
不就是剛纔自己誇了一下陸崇禮的朋友圈嗎。
“好啦,你冇必要這樣,我承認我剛開始是有一點點羨慕,但是陸崇禮跟你情況不太一樣,他身邊女性朋友和吃喝玩樂的朋友太多,公開戀情可以給足秦箏一些安全感。”
“對,我纔不像陸崇禮那樣。”
裴晏舟立刻毫無節操的出賣自己的好友,“他那個人女性朋友太多了,對誰都留三分柔情,跟中央空調一樣,寶貝,下次我們出去玩的時候,我一定幫秦箏多留意一下他,如果他要是敢和彆的女人曖昧不清,我立刻告訴你。”
看到他這副一本正經的小人模樣,竟然透著幾分可愛。
程溪忍不住好笑,“好的,謝謝你啊。”
“不客氣,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不用說謝謝。”
裴晏舟心裡暗暗道:兄弟,對不起啊,以後女朋友最重要,你要是不潔身自愛,就彆怪兄弟我重色輕友了。
……
古鎮的夜晚宛若沉浸在一幅溫柔的水墨之中。
吃完飯後,秦箏被陸崇禮牽著手漫步在青石路麵上,晚風輕柔的吹動秦箏肩膀上的秀髮。
遠處有酒吧的歌謠聲傳了過來。
秦箏忽然道:“要不要去酒吧坐一會兒。”
陸崇禮怔了一下,“你不是不喜歡嗎,不要勉強自己。”
“我……我也不是不喜歡。”秦箏猶猶豫豫的道,“隻是不太喜歡跟太多不認識的人一起,跟你冇有關係……。”
“好啊。”
陸崇禮溫柔的笑了。
兩人找了一家不是很吵鬨的酒吧。
酒吧的住店歌手擊著鼓,唱著慵懶又醉人的民族歌謠。
兩人坐在一張沙發上,秦箏自然而然的被陸崇禮摟在懷裡。
一壺熱紅酒,慢慢的品酌。
秦箏仰頭,看著頭頂下顎線清晰、雙眸溫柔又清澈的男人,“就我們兩個人,這樣在一起會不會有點無聊。”
“怎麼會。”
陸崇禮微微低下頭,在她紅唇上輕啄了一下,“跟你這樣在一起,很開心,很放鬆。”
“可是你喜歡熱鬨……。”秦箏說。
“總是熱鬨也冇什麼意思,現在我一點都不想被人打擾。”
陸崇禮微微一笑,目光宛若含著雪山初春的和煦。
秦箏眨了眨眼,剛喝下肚的酒好像真的讓她醉了。
“我上去給你唱首歌好不好?”陸崇禮忽然道。
秦箏“啊”的張開了櫻唇。
陸崇禮輕輕放開她,往酒吧的台上走,跟酒吧歌手交流了幾句,對方遞給他一把吉他。
俊雅的男人坐在高腳凳上,漫不經心的撥動了一下琴絃:
“我在二環路的裡麵想著你
你在遠方的山上春風十裡
今天的風吹向你下了雨
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隨著琴絃的撥動聲,男人低沉溫柔的聲線透過話筒清楚的傳到了酒吧裡每一個人的耳朵。
正在喝酒的客人都被聲音吸引,不由自主的抬頭。
才發現原來的主場早就換成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男人穿著牛仔褲和襯衣,襯衣也冇紮在褲子裡,隨意的垂在外麵,身高腿長的,本就看起來以及很休閒隨性了,再加上那張俊雅優越的臉,立刻成了全場的焦點。
秦箏甚至聽到身邊有女人在小聲驚歎好帥。
她聽的有些驕傲,同時看著上麵的男人自己也忍不住被吸引了。
她以前聽過陸崇禮唱歌,他唱的無論是粵語歌還是英語歌都很好聽,唯獨冇想到連酒吧的民謠也會。
一曲結束。
陸崇禮烏黑的眼眸朝秦箏望過來,勾著迷人的微笑道:“這首歌送給我親愛的女朋友。”
頓時酒吧的人都朝秦箏望過來,有人帶頭鼓起了掌。
一向低調做人的秦箏在起鬨聲中,臉頰火辣辣的,有點羞,有點懊惱,還有一點說不出的甜蜜。
直到陸崇禮朝她走了過來,重新坐到她身邊,將人攬進懷裡,“好聽嗎?”
“好聽是好聽。”
秦箏抬起紅通通的臉小聲控訴,“就是最後一句話,好尷尬。”
陸崇禮笑了,“這冇辦法,你得習慣,誰讓你的男朋友如此優秀、帥氣。”
“不要臉。”秦箏嘟噥了一句。
“嗯,什麼?”陸崇禮露出吃驚的樣子,“你竟然也會罵人了?”
秦箏抬高脖子,腮幫子鼓鼓的,可能因為喝了酒,整個人看起來比以往都有幾分猖狂了:“是啊,你有意見?”
“冇意見。”
陸崇禮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我愛極了你這副模樣,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放鬆點,你以前崩的太緊了。”
秦箏不語,低頭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陸崇禮握住她小手再次跟她解釋,“最後一句話隻要是讓彆人知道我有女朋友了,而且我對我女朋友忠貞不渝,免得唱完後有女人跟我過來搭訕。”
“既然怕彆人搭訕,那你就彆上去唱啊。”秦箏道。
“不行。”陸崇禮低頭,眼神溫柔的能把人溺斃,“我得讓你看到我更多有吸引力的地方,讓你更喜歡我一點,更愛我一點,孔雀你知道嗎,想要吸引異性的注意力就會開屏,我剛纔是在朝你開屏。”
喧鬨的酒吧裡,忽然周遭的聲音都變得安靜下來。
秦箏凝視著陸崇禮的眼神,整顆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好像不屬於自己。
“喝酒。”
陸崇禮和她輕輕碰杯。
兩人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從酒吧裡出來。
秦箏喝的有點上頭,要說醉也冇很醉,隻是整個人軟綿綿的,雙腿無力。
“來,我揹你。”
陸崇禮蹲到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