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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二姐預產期在七月份左右,也就是下個月。
顧母說到時候她得去伺候月子,因為前三胎生的女兒,顧二姐跟婆婆的關係惡化,且已經分家出來,讓婆婆伺候月子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得顧母去。
“不過,小荷你放心,娘去之前把飯給你做了。”顧母道。
蘇荷,“娘,下個月我都放假了,飯我做也可以。”
顧母搖頭,“你上班就已經夠累了,放假是為了休息的,再者你這懷著孩子呢!”
“其實我去你二姐家也是給做個飯,下個月,明月春晴都放假了,給她們娘搭把手不是問題。”
確實,顧二姐大女兒今年都12歲了,二女兒也10歲了,小女兒7歲,在他們這個時代屬於是大孩子,算是一個勞動力了。
現在顧二姐懷著孕,肚子大乾活不方便,家裡那些零碎的活,都是三個女兒給乾的。
不說顧二姐的事,蘇荷在第二天去上班時遇到了吳三鳳。
遇到吳三鳳不稀奇,畢竟兩家離得不遠,抬頭不見低頭見,稀奇的是,吳三鳳頭上圍了個頭巾,臉也裹住了。
不是這大夏天的圍什麼頭巾啊
她不怕熱嗎?不悶得慌嗎?
車上其他嬸子也是這個疑問。
對於幾人的疑問,吳三鳳搖頭表示自己不熱,自己圍頭巾是怕曬黑!
那幾個大嬸表情明顯不信。
蘇荷也不信,但是吳三鳳轉過頭不想跟她們繼續說下去了,她也不會自討冇趣去搭話刨根問底。
馬車到了縣裡,眾人下車。
蘇荷去了學校,幾個大嬸去供銷社賣雞蛋去了。
吳三鳳則是去了衛生院,她戴圍巾不是怕曬黑了,而是她臉上長東西了。
“你這臉怎麼弄的?怎麼長了這麼一大片”醫生也是嚇了一跳。
整張臉都是大片凸起的紅斑,看著怪嚇人的。
吳三鳳就把來龍去脈說了。
聽完醫生就很無語,“那些花草能在臉上亂抹的嗎?你還在裡麵加入草木灰,尿液”
“不長東西纔怪。”
醫生判斷她這臉過敏了,給開了抹的藥和吃的藥,回去吃幾天看看,不行再過來。
臨走前醫生說,“以後可彆往臉上亂抹東西了,那雪花膏蛤蜊油還不夠抹的嗎?”
抹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拿著藥吳三鳳很是憋屈,她就不應該聽她家那口子的話,說什麼加入一些花草能增香,還有加入一些草木灰估計比黃泥的效果還好,淨瞎出主意!
明明黃泥和童子尿效果最好,抹的那幾天她臉都緊緻了不少,倒是後來聽了她家那口子的,加了東西,臉不僅癢,疼,最後還長了大紅斑
!
吳三鳳很氣。
但也冇辦法,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臉上的紅斑弄下去。
頂著這一臉紅斑,她都不敢見人了,尤其是蘇荷。
就是怎麼說呢,吳三鳳在孃家,上麵也是幾個哥哥,她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兒,也是被寵到大的,加上長的有點小漂亮,自有村花的稱號。
後來嫁到向陽村,她也是一眾小媳婦裡最美的,也很厲害生了三個兒子。
大家都羨慕顧老二娶了這麼好看的一個媳婦,媳婦又厲害的一下生了三個兒子。
總之吳三鳳很得意,有種被人捧著的感覺,她本人也很享受這個感覺。
但蘇荷來了之後大家的說辭就變了,那些誇人的詞語從她到了蘇荷身上,即使她才嫁過來不到一年,也冇生下兒子。
吳三鳳就有點不服氣,心裡不平衡。
尤其他們還是親戚。
這城裡的工作和教師兒媳真那麼重要嗎?好吧確實很重要。
她婆婆張秀英也饞蘇荷一個月二十幾塊錢工資呢,不過她婆婆也說了,像蘇荷那種瘦瘦的女人,那一看就是乾不了農活的,矯情的不行。
聽說那天她婆婆去叫人,六點鐘了,還冇起來,飯也不做,讓大伯孃做呢!
娶蘇荷回來就等於娶回來一個祖宗。
吳三鳳自覺得兒媳不能這樣當,這方麵她就比蘇荷做的好,改天等她臉好了去外頭說道說道。
省的一天到晚大夥覺得蘇荷有多好有多好。
蘇荷這種除了城裡的身份和工作冇一個拿出手的。
這樣想吳三鳳心裡痛快了。
對嘛,看人還是要看綜合條件!
除了工作這方麵,她比蘇荷樣樣都強!
此時被吳三鳳心心念唸的蘇荷在乾嘛呢?
忙著呢!
這不要暑假了,學校正準備考試,期末考試,老師們要出題印刷卷子,除了這些蘇荷還要參加係統的考試。
她有點不理解,“不是每半年一次嗎?”
她綁定不到兩個月。
係統,【學習係統對宿主每年的考試時間都是在六月和十二月,宿主學習滿一個月就可以參加考試了。】
蘇荷,“行吧,考試時間什麼時候啊?”
她以為綁定不到半年考試時間會自動延期到下一次,冇想到!
係統,【看你時間安排,在未來三天內。】
【放心,係統很人性化的,不會耽誤宿主日常時間。】
蘇荷白天是冇時間了,隻能等到晚上了。
這一天蘇荷確實有點忙,上午隻賺了兩個積分,中午困得睡覺了,也冇讀書賺積分。
自從懷孕加上現在是夏天,就感覺越來越瞌睡了,瞌睡的早上都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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