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不努力去選擇安逸的人分為兩種,他們也是極為兩極分化的。
一種是極度清醒的智者,他們有著豐富多彩的內心世界 ,對於社會上主流的人生規劃不予接受,比如結婚生子搞事業什麼的。
他們隻做他們自己想做的事情,過自己條件內想要的生活,也冇有高物質的要求,自然過得輕鬆愉快。
而另一種,便是像活在井底的青蛙般。
對於他們現在的生活感到充足且滿意,卻不知它所居住的井終有一天會被各種原因所破壞。
隻願活在自己的狹隘與偏見裡。
很顯然我還是後者。
“叮咚!”
這一陣清脆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我帶著耳機的耳朵,使得趴在桌上快睡著的我又嚇的坐首了起來。
一隻耳機也從我的耳中滑出,接著又傳來了一陣耳鳴。
我低下頭想要去找到掉落的耳機,卻發現我的視線極為模糊。
你以為是某個係統綁定到了我嗎?
不,那是我們班的下課鈴,,眼花可能是因為手機玩太久了吧。
這一堂課的下課鈴極為響亮,不知道意味著什麼事情。
高中的課間也足以看出很多事情,合的來女生們會聚在一起聊天,玩的好的男生們會一起去廁所或者在教室裡追逐打鬨,還有便是冷傲的學霸會在自己的座位上看書學習。
也有一些性格孤僻的人會趴在座位上裝睡來渡過對於他們很難熬的下課時間。
隻有我是在真的睡覺吧。
又是平凡的一天,遊戲打到深夜的我把手機向旁邊一扔就沉沉的睡去。
雖然我去學校不聽課,但紀律還是會遵守的,為了不遲到,早晨還未徹底清醒的我伸出手在床上亂摸著,想要拿到手機看現在的時間。
亂摸一陣後,終於在枕旁摸索到了它。
“這個,, 是我的手機?”
對於我的手機,我幾乎一整天都抱著它,這世上除了生產它的工廠冇有人比我更瞭解它,在我所有使用它的記憶裡,我一隻手就可以將它牢牢的握住,而現在的它卻需要我用中指和大拇指的最遠距離才能摸到它的兩側。
我立即驚醒了起來,頓時 我,我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麵。
變了,什麼都變了,床變了窗簾變了吊燈變了門變了,此時我所在的地方,己經不是我那個熟悉的小房間了。
這個房間可以用精緻來形容,大大的窗戶上掛著百葉窗簾,折射出的陽光落在一旁的寫字桌上,形成一道美麗的光影,牆上無規則的貼著許多照片,我定睛看去,照片中都是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和不同孩子的合影。
照片中的孩子們每人都抱著一把吉他,他們笑得都很燦爛,好多孩子還摟著那個女孩的肩膀,隔著照片我都能感覺到那些孩子們應該很喜歡那個女孩。
照片裡那個女孩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她最引人注目的特點不是白色的連衣裙,而是她的眼睛,睫毛捲翹而長,眼神中帶著想要看遍全世界的**,彷彿與她對視一眼,就可以看到心中她善良且美好的全世界。
這些照片粗略數一下有二十多張,拍攝時人物所在的場景都是一片綠色的草地。
雖然在牆上無規律的貼著,但站遠後看卻很和諧。
窗台上幾個我不知品種的盆栽為這個房間增加了一些生命的活性,它們都被養的很好。
而最讓我驚訝的,是在寫字檯旁立著的一把非常漂亮的吉他。
我起身下床,踩在一雙白色拖鞋上,平時的我在家根本不會穿戴淺色的東西,因為弄臟後,母親洗時會很費力。
在這個房間裡徘徊了許久,我才肯定,這不是在做夢,而是現在的我真實的存在於這個房間,甚至還換了一身整潔的淺粉色睡衣。
我的手機也變成了一款最近新出的某品牌旗艦機模樣。
現在的一切己經讓我不知所措,耳朵後好像多了什麼東西,我順手摸去。
那是頭髮,很長的頭髮,己經長到肩後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