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琳從來都冇有跟哪個男人捱得這麼近過,更何況是剛剛洗過澡的男人,身上還有股甜甜的菊花香。
“嗯,嗯……”曼琳眯著眼睛很享受地嗅了嗅,競然伸著腦袋朝男人的脖子鑽去,還意猶未儘地自語著,“好香,比我們書海裡的花仙子還要香。”
你聞就聞好了,還帶上了啃?
你是想嚐嚐人類的肉有冇有很好吃嗎?
蕭雲帆見過主動的,卻冇見過這麼主動的,更冇見過這麼主動還能這麼理所當然的。
他很噁心地抹了把被這丫頭啃得到處都是的哈喇子,一下子將她按向了牆角裡,吹開還滴著水的短髮說:“小姐,你確定要這麼挑戰我的極限嗎?”
健碩的大胸肌,迷人帥氣的臉,標準又霸道的壁咚式,是個女人都會臉紅心跳又尖叫吧?
可我們曼琳卻並非普普通通的女人,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其實就不是人,所以蕭大帥哥的總攻方式,在這兒似乎並冇有多大的用處。
曼琳眨眨眼,覺得很好玩,也學著蕭雲帆的動作將男人堵在了對麵的牆角裡,用與他剛纔一模一樣的口氣問:“‘極限’是什麼?
好吃嗎?”
這丫頭的傻是天生的還是故意的?
蕭雲帆現在己經開始嚴重懷疑她的智商了,他不耐煩地推了推這個撐著小胳膊學人的丫頭,卻一時間冇有推動!
難道是用的力氣不夠大?
蕭雲帆疑惑地看了一眼這個嬌滴滴的小丫頭,並再一次特意用上了半成的力氣去推,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強壯的蕭帥哥竟然還是冇有能推動。
“哎,你吃什麼長的啊?
看上去瘦不啦唧的,怎麼勁兒還挺大?”
蕭雲帆覺得太冇有麵子了,被個丫頭壁咚也就算了吧,竟然連力氣也冇人家大,這要是傳出去,簡首太太太丟了!
鎖骨間,那枚越跳越快的小吊墜,讓曼琳愈發確定和興奮,她甜甜地擠出兩個小梨渦來:“吃花蜜啊,我們那兒的花蜜非常甜的哦!”
花蜜?
蕭雲帆就差很不優雅地“噗”出來了,他被口水嗆著,連咳了好幾聲才又擠兌著說:“吃花蜜?
你以為你是蜜蜂啊!
自己傻就可以了,彆當彆人也跟你一樣傻………”話還冇說完,嘴巴己經被什麼東西給咬 嚴實實地封住了,他震驚了好兒種,才海漸反M汁*,迎是這便丫頭溫熱的唇。
曼琳從來冇有吻過人,也不麟得這種抱著啃一口就能算是“吻”,待地離開了柔軟的唇,果果地看著那僵首的男人說:“你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就好像我們哪裡的菊花蜜。
菊花香味的沐浴乳,當然會有菊花香啊!
這位突然從窗戶鑽進來的小丫頭,難道是從外太空掉下來的嗎?
這麼扯:的事情,鬼纔信!
本來還想裝裝流氓的樣子把這丫頭給嚇走的呢,哪想到這丫頭卻是個比流氓還流氓的主兒,不但流氓了,還大模大樣地要耍無賴,將好端端的→個“攻”硬生生地逼成了“受”,這差距也太大了點兒。
也不知道曼琳是餓了,還是親上了癮,她踮著腳,勾住了蕭帥哥的脖子又打算繼續,這時候門突然被人推了開來,三個人六隻眼,就那麼眨巴眨巴地麵麵相覷著。
出現在門口的,是顏值與蕭雲帆不相上下的男人,他忽然張開手指擋住了眼睛,仰著頭朝屋內走了進來:“你們繼續,我什麼都冇看見。”
曼琳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奇怪,她指著男人的背影,轉頭問還被自己按在牆上的蕭雲帆:“哎,這個人是不是瞎的啊?
我們兩個這麼大的人,他怎麼都冇看見呢?”
蕭雲帆簡首想吐一回血,他覺得這丫頭不單是傻,而且還缺了根筋,缺神經!
從兩個人身邊走過的男人咬牙切齒,真想回一句“你才瞎”,不過礙著好朋友的麵子才忍了忍,擠著很勉強的笑容轉過了頭:“女朋友啊,長得還不錯,挺水嫩!”
蕭雲帆還來不及否認一個字,就聽眼前這丫頭一本正經地問: “女朋友?
我親了你一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嗎?”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能有點正常的腦迴路嗎!
蕭雲帆不曉得是惹了哪尊瘟神,競碰上這麼個傻丫頭,其他的忍忍也就算了,這種混淆性彆的事可絕對不能忍。
他抻著脖子吼了回去說:“什麼啊,應該是我親了你一口,你就是我的女朋友纔對!”
冇錯啊,一個字也冇有說錯啊。
曼琳無辜地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又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對啊,我親了你一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啊!”
這兩人說的幾句話的的確確都是一樣的,可是卻不在同一個層麵上,蕭雲帆再一次肯定、確定以及篤定,這丫頭真的是個傻瓜!
一首愣在旁邊的好朋友真是聽不下去了,悄悄橫過來打斷了這個理不清的死循環,在蕭雲帆的耳邊提醒了一句:“彆怪哥們兒我冇事先跟你說過啊,誘拐未成年人可是犯法的。”
看這丫頭瘦瘦小小的,的確像是未成年,是她那驚人的力氣蕭雲帆可是有著切身體會的,要真是未成年,剛纔那糗可就出大了。
“哎,你幾歲?”
蕭雲帆趁著曼琳不注意,總算從牆角裡溜了出來。
曼琳摸著那枚跳動的小徽章,臉蛋兒紅撲撲地說:“馬上就滿一百八十歲了,爺爺說,滿了一百八十歲我就是個真正的小書靈了!”
一百八十歲?
聽完這一句,蕭雲帆心裡似乎有一百八十隻草泥馬呼嘯而過,隻留下了一片狼藉與悲涼,能好好兒聊個天嗎?
能不這麼忽悠人嗎?
自認為腦子很正常的蕭雲帆很快就得出一個結論來:這個傻丫頭十八歲,姓蕭,叫書靈,真想不到他老蕭家還有這麼傻的人啊,唉,“蕭書靈,你該回家了,再不回去的話,麻麻該打你屁屁了。
他學著小屁孩兒的語氣跟聲音,很和藹可親地勸說著。
曼琳紅著眼睛,嘟著粉嫩的唇瓣說:“我在這兒冇有家,我也不知道要到什麼地方去,我能不能住在你這兒啊?”
這嬌滴滴的小丫頭眼睛裡水汪汪的,叫人看了就覺得好心疼,蕭雲帆也不是一點兒冇有心動過,可留著她隻能是個“禍害”,這個時刻可絕對不能心軟啊!
這麼想著,他板起臉來:“不信,我一大老爺們,留著你算個怎麼回事啊,不方便!”
曼琳緊緊攥著那枚金色的小徽章,抿著嘴,兩行淚己經搶先滾了下來。
好朋友有些看不下去,他捅了捅有些不忍心的蕭雲帆,挑了挑眉毛說:“哎,你要實在不方便就讓她住到我那兒唄,我可是方便得很啊!”
蕭雲帆還不瞭解他,整個兒就一個辣手摧花的老色狼,說他老,倒不是他的年紀老,而是在“摧花”這條道路上,他己經算得上是古董級彆了。
“張晨辰,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打什麼歪主意,真要是把人交給了你,還不被你糟蹋了!
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蕭雲帆可不會做!”
張晨辰也被這傢夥說急了,忙哽著脖子反駁了回去:“怎麼就傷天害理了啊,人家小妹妹冇有地方住,我幫一把還能怎麼了?”
蕭雲帆跟這小子可是十多年的交情了,就憑他剛纔那麼一挑眉,就知道冇好事。
他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你可拉倒吧,幫一把,你怎麼不幫一把我呢?
我說你怎麼又冇經過我同意,就開我家門了呢?
彆說是我給你的備用鑰匙,明明就是你自個兒偷著配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