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一點一點的落下,海麵漸漸由金黃變為橘紅,我看向祁煜,他也正看著我。
看著他溫柔的笑容,我不禁有些恍惚,卻還是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平靜,大概是想起他曾經說過,“回到臨空市的答案隻有一個”,以及他們所說的“隱婚”。
“很美的日落,己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確實很美,記得明天還要來一起練習!”
“好,忙完了之後我就過來。”
“明天見。”
說完,祁煜向我揮了揮手。
“明天見。”
——————到家。
我打開了花灑開始沐浴,感受著溫暖的水流,開始回想這今天的一切,和祁煜一切。
2034年,我們因為一條小紅魚相識,因為相關工作,接受了他的委托,這一年我調查暗點以及最後平定“流浪體混亂”都有他的暗中相助。
可是自那以後的一年,他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冇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冇有他的訊息。
那一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算了,我隻是雇傭關係,我越界了。
洗完澡後,我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心想,心動了呢,怎麼辦,那他,對我又是什麼感覺呢。
外界的傳言雖然不可信,可我剛纔問他時,他冇有反駁,為什麼呢?
也許這就是少女的心事吧,保鏢小姐在床上不斷翻來覆去,腦袋裡不斷回想著他們的點點滴滴,最後實在困的不行了才睡著。
而我們的祁煜先生,在保鏢小姐離開後,快樂的心情絲毫不減,高興的躺在沙發,翹著腿,閉著眼睛,哼著他們今天舞蹈練習的歌曲。
——————時間一轉來到了第二天清晨。
我從床上爬起,由於昨晚想的太多,睡的有點晚,腦袋暈乎乎的,眼睛下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雖然2048年後,暗點的陰謀被摧毀,但是還有少量流浪體以及芯核異變生物在臨空市,我們深空獵人的任務就是維護安全,消滅流浪體。
——————“嗯?
昨晚冇睡好?”
在我連打三個哈欠後陶桃冇忍住問我。
“你這黑眼圈,都可以和大熊貓媲美了。”
“嗯,有點。”
隻見陶桃如從前那樣遞給我一顆“美夢膠囊”。
“謝謝啦,陶桃。”
“不客氣。”
看著陶桃離開後,我將手中的膠囊收起,忙完這些後,等會就要去白沙灣了。
——————“咚”、“咚”、“咚”。
嗯?
“咚”、“咚”、“咚”。
在創作嗎?
我推開房門,入耳傳來音樂聲,環視了周圍一圈,卻不見人影。
首覺帶著我向私人沙灘走去,我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在沙灘下翩翩起。
他閉著雙眼,卻在笑,笑的溫和。
他在練習我們昨天跳的舞,我在看他挪不開眼。
好像感受到了身上的視線,雙眼慢慢睜開,在看見是我後身形頓了頓,卻依舊笑的燦爛,向我招手。
我們彼此向對方走去,我看見他深情的眼神定了一下,問我:“黑眼圈這麼重,昨晚做噩夢了?”
“冇。”
我無奈的笑了笑。
“不會是去打流浪體了吧?”
見我不做聲,他發出欽佩的聲音說:“你們可真儘責。”
說完還搖了搖頭。
我抱了抱手,無奈的說:“練習吧。”
祁煜看了看我,似乎下了某種決定,拉著我的手往回走,說:“我們這麼默契,昨天己經配合的很好了,今天你先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練。”
我呆呆的跟著他,他見我遲遲不說話,回過頭對我說:“放心吧,我們的配合天下無雙。”
看著他臭屁的表情,我冇忍住笑了笑。
“我送你回去,如果再有流浪體,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