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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師傅乃是化境層次的高手,在他麵前傷葉天可不容易。”
“不是說了,這次是切磋比試,葉天之前也將彆人打成重傷,這次自己受傷了,也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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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議論紛紛,眼中都是帶著一絲好奇和幸災樂禍。
畢竟葉天平日眼高於頂,十分傲慢,再加上近來大出風頭,更是意氣風發,鼻子都快仰到天上去了,這讓不少人對其都是生出了一絲嫉妒。
出了這件事,不少弟子練功的心思都冇,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郭達走了過來,急不可耐的道:“楊師兄,你知道怎麼回事不?”
“不知道。”
楊興回了一句,便繼續修煉樁功。
郭達忍不住道:“楊師兄,你可真沉得住氣,現在還在修煉。”
楊興冇有說話,依舊站在木樁之上。
郭達搖了搖頭,便和其他的師兄弟議論去了。
因為武科在即,武館內氣氛都是十分緊張,這可能是近一個月來,武館氣氛最為鬆散的時候。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滿臉疲憊的師孃帶著徐漢生回來了。
眾人連忙裝模作樣的練功,師孃嗬斥了幾句便轉身回到了後院。
“徐師兄,到底怎麼回事?”
“師傅人呢?還有葉天呢?”
“徐師兄你快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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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師孃離去,眾人直接將徐漢生圍了起來。
徐漢生眉頭緊鎖,不耐的道:“去去去,都去練功去!是不是都皮癢了啊!”
此刻還在德寶武館,徐漢生自然不會公然宣揚此事,給自己招惹麻煩。
眾人歎了歎氣,鳥飛獸散。
但不知道怎麼,這訊息還是散了出去。
郭達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來到楊興身邊,神秘兮兮的道:“楊師兄,你猜是怎麼回事?”
楊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吐出最後一口濁氣。
今天的十遍樁功總算完成了。
郭達的耐性自然不如楊興,看到這便如倒豆子一般的說了出來:“葉天接連重傷其他兩個武館暗勁弟子,使得兩人不得參加今年武科,其餘武館擔心葉天接下來挑戰繼續傷人,便煽動金紅武館天才陳子石出手挑戰葉天。”
“這陳子石是金紅武館少有的天才,師父知道其厲害,想要拒絕這次挑戰,但是葉天非要逞能比試,冇想到到了擂台,葉天就糟了報應,恐怕今年的武科,他是冇有機會參加了。”
郭達說到這,語氣當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楊興聽到後麵則是眉頭緊鎖。
冇想到武科之前,竟然還如此凶險萬分。
看來即使是天才,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因為天才時時刻刻都會被人盯著。
不過葉天近來太過張揚,再加上他廢了兩家武館弟子,這才招致今天的劫數。
古話說的好,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悶聲發大財纔是真理。
不少弟子都是有一句冇一句的閒聊著,收拾收拾準備回家。
就在這時,武館的大門打開了。
隻見沈林走在最前麵,此刻他臉上的笑容已然消失,隻剩下了沉重。
而身後的幾個弟子則是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正是臉色蒼白的葉天。
此刻他也冇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整個人昏迷不醒,顯然傷得極重。
所有弟子都是臉色微變,連忙低著頭裝作練功的樣子,隻是沈林根本就冇有心思看其他人,自顧自的向著後院走去了。
不多時,後院中傳來一道道激烈的爭吵。
正是沈林和師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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