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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冇看懂這幅壁畫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牧靈看了一眼這個壁畫,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幅壁畫是誰畫的我們也不知道。隻是我們猜測,先祖大人一家,應該是離開了。這個漩渦,或許就是他們離開的道路。」
顧清汐看著壁畫上的那個漩渦,卻覺得真相併非牧靈所說的那樣。
「怎麼了?」牧靈看著顧清汐深思的表情,疑惑問道。
「這個漩渦給我的感覺很不祥。」顧清汐說完這句,直接開了下靈眼。
下一刻,就響起了百裡長風的驚呼聲:「小師妹,你的眼睛怎麼了?」
「顧師妹你這是怎麼了?」牧靈也嚇了一跳。任誰看到一個人的眼睛忽然噴出大量血跡,都會被嚇一跳吧!
「瞎了而已。」顧清汐的語氣卻極為淡定。
祁鳳鳴:「……」顧清汐真的是個狠人。眼睛瞎了都這麼氣定神閒。
他不知道的是,顧清汐眼瞎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經習慣了。
「小師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百裡長風下意識的握住顧清汐的手腕,為她檢查身體。
「四師兄,別擔心。隻是暫時瞎了。我剛纔開了靈眼,看到了一些也許不該是現在的我能看的東西,所以反噬了。」顧清汐溫聲安慰著百裡長風。
「靈眼?看到了不該看的?反噬?」牧靈皺眉重複顧清汐的話。
祁鳳鳴麵無表情的說道:「顧道友,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是一個靈脩。」擁有冥靈根的人纔可以修成靈脩!顧清汐到底是什麼妖孽啊?要不要人活啊。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真的好悲慘啊,一直在被顧清汐打擊的狀態下活著。堅強的活著……
「是,我還是靈脩。」顧清汐平靜的回答。
「那你看到了什麼?」牧靈問道。
「別問了,她隻是看到了都被反噬成這樣,再說出來,估計就昇天了。」祁鳳鳴淡淡的說道。不過,講真的,我有段時間確實是每天都想著顧清汐趕緊昇天的。
後麵這句祁鳳鳴當然不會說出來。
「那我不問了,不問了。」牧靈急忙擺手。
百裡長風已經掏出乾淨的錦帕在給顧清汐擦拭臉上的血跡了。
「現在感覺如何?」百裡長風問道。
「冇事的,就隻是暫時失明。」顧清汐安慰著百裡長風。
但隻有顧清汐自己知道,這一次的反噬,可不像以前那樣簡單。
她此刻的雙眼就好像被火焰灼燒了一般劇痛。
剛纔靈眼所看到的場景,更是讓她心神俱震。
那到底是什麼?
那裡麵有蓓蕾,有蓓蕾的父親和母親,還有其他的靈植,還有很多人修,妖修……
「我想,我需要先休息一下。」顧清汐閉著眼說道。
「這邊來,客房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的。」牧靈也察覺到顧清汐的狀態似乎不對勁了,趕忙說道。
給顧清汐他們準備的客房在另外一個偏殿。
將顧清汐和百裡長風送到客房後,牧靈問需要什麼就和他用傳音玉簡聯絡。
冇辦法,原本宮殿裡的侍女們這一刻全部不見人影了,都去小溪邊看小祖宗和蠱王大人抓魚了。
顧清汐應了下來,牧靈和祁鳳鳴轉身離去。
坐在凳子上,顧清汐才道:「師兄,有什麼能讓眼睛稍微清涼一些的藥麼?我的眼睛灼熱的有些痛。」
百裡長風聽聞這話,眼中都是心疼,這才明白小師妹剛纔應該一直都在忍著疼痛。他急忙拿出一種丹藥,搗碎後加入靈泉水,給顧清汐敷眼睛。
當膏藥敷在眼皮上時,一股清涼之意湧來,顧清汐瞬間覺得好受多了。
百裡長風冇說話,隻是靜靜的給顧清汐敷眼睛,時間到了又換藥。
顧清汐卻再次想起來自己靈眼所見到的那一幕。
天空好像破開了一個洞。
有什麼東西,從天空中的那個破洞湧入。
蒼穹之下,有很多人……
不,準確來說,不止有很多人修,還有很多妖修,靈植等。
蓓蕾的母親化出原形,遮天蔽日的藤蔓揮舞著,在對抗著什麼,保護著她身下那株小一些的文丹花。
那株小一些的文丹花,是蓓蕾。
顧清汐看到的眾多人修中,有很多熟悉的身影,這其中似乎就有她自己的身影,有夜無塵的身影,朋友們的身影,還有她所有的徒弟們。
甚至,她還看到了梵音的身影。
所有的人,似乎都在對抗著什麼。
在對抗什麼?
顧清汐努力回想剛纔的一幕,結果腦海中一陣劇痛襲來,讓她差點昏厥過去。
顧清汐身形一晃,百裡長風瞬間扶住她,緊張又擔憂的問道:「小師妹?怎麼了?」
「冇事,四師兄你別擔心,是我自己妄圖窺視天機被反噬而已。我休息一會兒就好。」顧清汐擺手,示意自己現在冇事了。
「真的不要緊?」百裡長風不放心的問道。
「真的冇事,我休息一會兒吧。」顧清汐說道。
百裡長風終是點了點頭:「好,那我先出去,你先好好休息,有事記得叫我。」
顧清汐嗯了聲,應了下來。
百裡長風又給顧清汐的眼睛換了一次藥,這才離開了。
待百裡長風離去後,顧清汐盤坐在了床上。
「師父,你怎麼樣啊?你別再窺視天機了啊。」萬靈的聲音響起。
「主人,等你恢復記憶,你會什麼都知道的,不要去強行開啟記憶啊。」雅風也擔憂的叮囑著。
「我知道了。」顧清汐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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