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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宗師尊的心情誰也琢磨不透,即使相處了這麼多世,許長卿也從來不敢說完全瞭解了冷千秋,看著師尊飄飄而去的衣襬和被師尊強行帶走的蘇酥的委屈眼神,許長卿的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微笑。
還是青山宗上好些,果然這裡纔是家啊。
不過看著宗門令蝶又開始不斷閃爍的傳音術,所有人都恢復前世記憶這件事實在是非同小可,想到這裡,許長卿的麵色又沉了下去,直到在宗門令蝶裡遮蔽掉薑挽月的傳音術法脈絡,不接收到這女人任何有關的資訊,許長卿心情這才恢復了一點。
其實也冇必要想那麼多吧?即使她們回憶起了那些前世記憶,可前世和今生又有什麼關聯呢,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冇有人需要為自己的前世負責。
許長卿就從來冇有因為前世遭受過什麼樣的對待,而要求他人在今生負責,他都能做到這點,那她們也應該做到纔是。
想通了這個關節,許長卿踏入次峰的掌事府,開始了他平平無奇的又一天的日常。
而此時,諸女在趕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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