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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許長卿內視著體內流淌的修為,思考著一些遙遠的事情。
「現在外麵具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許長卿看向塗山九月,需要她給出一個答案。
「大夏和紫府商團都給予了我們鼎力支援,師尊在,出不了什麼大亂子。」年瑜兮回答了許長卿的問題,"你離開的時間不長,若是再晚幾天找到你,我們宗內會先一步出問題。"
「紫兒怎麼樣了?」
「先關起來了,我們會進行審問。」塗山九月看著許長卿,看到他想說什麼,又開口道:「這次對紫兒的審問,你不能過問。」
「你們自己拿主意就好。」許長卿坐下來,拉著看起來並不健康的年瑜兮一起坐。「這些天,辛苦了。」
年瑜兮癡癡看著他,她想去握住男人的手,想去抱抱男人,但是看了眼旁邊的塗山九月,還是猶豫著冇有動作,「你不在的時候,天都黑了,但是你回來了,那麼一切都冇事了。」
這個時候房間外有人敲門,是蘇酥,她說要和自己單獨談談。
「許長卿,蘇酥最近的狀態很不穩定,精神和身體狀況都很差,我想……」塗山九月皺著眉毛,看著許長卿有些猶豫。
她實在是不放心蘇酥在這個時候和許長卿單獨相處,不管怎麼樣,至少得有人在旁邊看著。
「你怕什麼?」許長卿挑起眉毛,有些不解。
年瑜兮和塗山九月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有些難以言說的情緒,許長卿這幾天冇有在青山宗,自然是不知道全宗上下都變成了什麼樣,普通弟子們還好,隻是擔心和著急,有夢境記憶的女主們除了擔心和著急,還有一些異樣的絕望情緒……
隻能說幸好許長卿被找到的早,要是再晚幾天,她們這些和他有多世記憶的人會變成什麼樣,誰也不知道……
「我還是認為,為了你們兩個的安全,至少讓我在旁陪聽。」塗山九月看著許長卿,語氣不容拒絕。
許長卿揮揮手便拒絕了狐族族長的提議,蘇酥是他妹妹,是他從小帶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呢?
雖說紫兒也是他從小帶到大……
年瑜兮在旁邊拉了拉塗山九月,
「他們的事就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吧,這些事情我們都是這麼經歷過來的不是麼?」年瑜兮看著皺著眉頭的塗山九月,輕聲道:「塗山九月,我們都會麵對這些的,蘇酥也一樣的。」
塗山九月輕輕蹙了蹙眉,眼神複雜的看向許長卿,許長卿麵色沉靜似水,「好了,蘇酥想見我,我自然不會拒絕他。」
還跟我霸道上了,我這不還是為你好,塗山九月有些委屈地瞪了許長卿一眼,但是現在許長卿和蘇酥雙向奔赴,她也不好阻攔什麼,想到這裡,塗山九月不再猶豫。
塗山九月打開門,門外的女孩安安靜靜的站著,她的頭髮梳的整齊,睫毛刷的一絲不苟,見到麵前的門終於打開,蘇酥抬頭。
是塗山九月,蘇酥這些年長高的幅度不大,和塗山九月對視依舊要微微昂頭,可是抬頭之間再也冇有往日麵對長老長輩時的敬仰,是平等的對視。
「塗山長老,我有話要和師兄說。」
塗山九月望著麵前亭亭玉立的女孩,作為女人她有種預感,這一次的談話將改變蘇酥和許長卿之間的關係。
「好。」塗山九月點頭,側身和年瑜兮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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