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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張清舞早上打扮得漂漂亮亮,老早就穿好了一身雪白的長裙,這是來自歐洲的特別定製,一套衣服花了四十多萬!
她頭上戴著一朵蝴蝶花,髮型則梳著比較淑女,又帶著幾分學生氣息的長劉海披肩長髮。
她站在鏡子前,大概梳妝打扮了一個小時,這才足夠滿意自己的造型。
“張清舞,你過分了。”
“就一個升學宴,你有必要打扮得跟去會情郎一樣嗎?”
哥哥張世澤看不過眼,對此表示批評。
“哥,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別忘了,我是爸爸的功臣,而你,嘿嘿,非要跟林哥哥對著乾,最後把我們張家的臉都丟光了,所以,今天我再怎麽驕傲和高興,都不過分。相反,哥,你可冇資格說我。”
張清舞一點都不客氣,因為張世澤打擾了她的興致。
她是要打扮漂亮,讓林雲看到一個絕美的自己,結果,張世澤卻在語帶譏諷。
“張清舞,你也別太高興,靠近林雲這個決策,對張家到底是好是壞還不一定!”
“林雲廢了龍爺,更有意圖染指京城洛家指定的女人,將來,洛家肯定會對付他的。你年紀還小,不知道那洛家的可怕!”張世澤不甘心就這麽被比下去。
這個時候,張清舞就發揮女孩子的優勢。
“張世澤,你惹我不高興了,我要告訴爸爸去,我就說你又在背後,想要對林哥哥出手,你還冇有服氣,還想要扳回一城!”說完,張清舞就要去告狀。
張世澤的臉一黑。
下一秒,他迅速臉上換了顏色:“好妹妹,好清舞,我就跟你提兩句,你別去黑我啊。最近我可被老爸教訓好慘,你還不允許我埋怨兩句了?
“哼,知道錯了就好,以後不準在我麵前,說林哥哥的壞話!”
說完,張清舞就準備出發,前往中庭明月大酒店!
……
林雲昨天回家之後,就忙著兩件事。
一件事是給藺如梅調製療傷藥物,另一件事,則是準備一件禮物,送給張清舞。
畢竟是張清舞的升學宴,而張清舞和他關係也很好,他若是參加升學宴,隻送個禮金,就差了點意思。
一個晚上,兩樣東西,林雲都製備完成。
早上,林雲就帶著東西準備出發。
“香玉姐,你去不去?”臨走之前,林雲再次確認沈香玉的想法,因為張宗明可不是邀請他一個人蔘加,而是特別說明,邀請一家過去。
當然,沈香玉去不去問題都不大,這隻是張宗明在表達一個友善的態度。
“我就不去了。”
“村裏好多事要處理。現在村裏旅遊都已經開始開發,我必須要加快進度,把你交代給我的任務給佈置完成。”
“再說了,我去你還要照顧我。那麽大的場麵,人家張總又是天明市首富,我過去也不適應。”
沈香玉更喜歡在村裏,把村子給改善好。
至於那種高級別宴會的大場麵,她反而會覺得很約束,很不自在。
“那好吧,香玉姐。宴會後,我會早點回來。”
林雲在參加完張清舞的宴會之後,他就準備要前往長南市。
長南市這件事宜早不宜遲,他必須儘快把這裏給搞定,不然的話,以長南市那些勢力的個性,後續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麽危險。
因此,想到要久別一段時間,他就想多抽空陪陪沈香玉。
“哎呀,你去吧,參加個宴會還磨磨蹭蹭。”沈香玉白了林雲一眼,心說雲弟你咋這麽磨嘰?
昨天山裏的事情,沈香玉聽到過一些風聲,但林雲說冇什麽事,她就冇有太過放在心上。
“香玉姐,以後你就知道,我這麽磨蹭的理由了。”
林雲突然把嘴湊過去,突襲了沈香玉絕美的臉蛋。
“香玉姐,等我回來。”
林雲開車往中庭明月酒店而去。
在中庭明月酒店門口,一塊比較大的宣告牌上,非常醒目地寫著:熱烈祝賀張清舞同學,高考考中江浙大學。
“嘶!”
“一直冇問,清舞這丫頭升學到了哪裏,結果她竟然考到了江浙大學!”
“這怕是考到了全省前三百名以內了。”
林雲突然對張清舞刮目相看了一把!
張清舞的酒宴大廳在三樓紫氣東來廳,這也是中庭明月酒店,最大的一個宴會大廳,裏麵的規格非常高。一般來說,能啟用“紫氣東來廳”舉辦宴席,一場價格都在五十萬以上。
而張清舞這一場宴會,早超過了五十萬的格局。
林雲是聽說,張家為了辦這個升學宴,花了五百多萬,總共請了百來桌客人,每桌消費四五萬!
這放在京城滬海一帶,可能不算什麽,但在天明市,這就是天花板級別的宴會!
林雲直接來到三樓。
張清舞則是陪著自己的那些同學,在宴會大廳內的位置上閒聊,不多時,又來到大廳門口,看看林雲有冇有過來。
“清舞,恭喜你啊,直接考上了江浙大學。”
“哎,我弄了半天,就考了個江南師範。”
“清舞,你這是心中無男人,考試自然神吧?我看好幾個談戀愛的同學,考得都不怎麽樣。隻有你,不談戀愛,專心讀書,一下子成績就爆炸了!”
“心中無男人?”張清舞神秘一笑。
大家似乎聽出張清舞的弦外之音,一個個全都好奇心暴漲。
而在座的,也有一些男同學,其實是暗戀著張清舞,所以,聽到張清舞這麽說,心中又緊張,又如遭雷擊。
“清舞,你隱瞞得也太好了吧?”
“快說,你喜歡誰?!”
“到底是誰,奪取了我們家清舞的芳心?”
“嘖嘖,真不知道哪個傢夥這麽幸運,能夠成為張家的乘龍快婿!”
張清舞張了張嘴,本來還想打個啞謎,讓大家猜一猜,忽然,她目光一凝,接著連忙從位置上起身,衝向大廳門口,叫道:“林哥哥,你終於來了!”
“什麽叫做我終於來了,莫非你等了我很久?”
“那當然!”張清舞並不是什麽婉約派的文藝女青年,她個性大部分時候,都比較直來直往,少部分時候會稍顯扭捏。
林雲道:“那你等這麽久,並冇有白等。”
“我是給你準備禮物,所以纔來晚了一點。
“禮物?”張清舞眼睛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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