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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雲聽著潘榮坤的話,心中快速盤算著。
潘榮坤的提議確實有一定的誘惑力,但他也清楚潘榮坤的野心和手段。
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於是,楊雲笑了笑,說道:“潘董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這個人自由慣了,不喜歡受人約束。而且,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並不想做出什麼改變。”
潘榮坤聽了楊雲的話,臉色微微一變。
但他很快又恢複了常態,笑著說道:“既然楊董不願意合作,那我也不強求。隻希望我們兩人在鵬城能夠和平共處。”
高爾夫球場上的氛圍原本在楊雲與潘榮坤之間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但突如其來的第三者打破了這片寧靜。
當那個人緩緩走近時,潘榮坤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了熱絡的笑容。
“楊董,來,我給你介紹一位朋友。”潘榮坤說著,已經迎了上去,與那人熱情地握手,“這位是柳學謙,柳先生,是我們圈子裡的一位好朋友。柳先生,這位是楊雲楊董,相信你們一定有很多共同話題。”
柳學謙身著一件簡約的白色襯衫和深色西褲,看上去文質彬彬,與一般的商界精英無異。
他微笑著向楊雲伸出手來,禮貌地打招呼:“楊董,久仰大名,今日得見,幸會幸會。”
楊雲也微笑著伸出手與柳學謙握了握,但心中卻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警惕感。
這種感覺異常強烈。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柳學謙,試圖從對方的言行舉止中尋找出這種警惕感的來源。
“哪裡哪裡,柳先生過獎了。”楊雲客套地迴應著。
心中一動,楊雲不著痕跡地對柳學謙使用了好感技能卡。
然後,他再次看向柳學謙時,眼中的警惕之色更濃了。
因為在他眼中,柳學謙的形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更讓楊雲感到震驚的是,他與柳學謙之間的好感度竟然是負數!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得罪他了?還是我得罪他全家了?”楊雲心中一陣吐槽。
好感度跌到負數意味著,他與柳學謙之間存在著極大的矛盾和敵意。
這種敵意甚至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商業競爭,上升到了個人恩怨的層麵。
楊雲目光在柳學謙和潘榮坤之間遊移。
今天這場看似簡單的高爾夫邀請賽,實則暗流湧動,是一個精心佈置的局。
他心中冷笑一聲,決定以靜製動,看看這兩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柳先生,看您氣質出眾,想必在哪高就吧?”楊雲主動開口,語氣隨意,彷彿隻是閒聊。
柳學謙微微一笑,回答道:“楊董過獎了,我目前在港島大學任教,同時也兼任潘董的投資顧問。”
楊雲聽後,故作輕蔑地撇撇嘴,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屑:“哦,原來是顧問啊。”說罷,他轉身繼續揮杆,似乎對柳學謙的身份並不感冒,甚至有些看不起。
這一舉動顯然是故意的,意在向柳學謙展示他的傲慢和不屑。
然而,柳學謙卻並不在意,他淡淡一笑,彷彿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麵。
他走上前幾步,看著楊雲揮杆的背影,緩緩說道:“楊董,據我分析,您和潘董合作共贏的前景很大。”
楊雲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看著柳學謙。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幾分銳利,彷彿在審視著對方的意圖。
他冷笑一聲,說道:“柳先生,我和潘董之間的事情,輪得到你說話?。”
柳學謙依舊保持著那溫和的笑容,不急不躁地說道:“楊董誤會了。我隻是就事論事,分析一下當前的形勢。畢竟,在商場上,冇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楊董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楊雲清楚柳學謙的話中藏著威脅,就像是一條毒蛇在草叢中吐著信子。
但楊雲是誰?他可不是那種輕易被嚇倒的人。
“我這個人嘛,有個毛病。”楊雲聳了聳肩,語氣輕鬆地說,“就是不喜歡和彆人合作。我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親手拿下。”
他的話裡充滿了自信和狂妄,彷彿在告訴柳學謙和潘榮坤:彆想用合作來束縛我,我要的東西,我會自己爭取。
旁邊的潘榮坤聽到楊雲這番話,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他原以為今天的楊雲會更容易對付一些,至少會在某些事情上做出妥協。
但冇想到楊雲竟然如此狂妄,完全不把他們的提議放在心上。
“楊董,你這話是不是有點言過其實了?”潘榮坤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挑釁,“在鵬城,可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楊雲冇有接潘榮坤的話茬,他淡淡一笑,彷彿對潘榮坤的威脅並不在意。“感謝潘董今天的款待。”他說道,“不過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著,他轉身向球場外走去。
“這個楊雲,真是太狂妄了。”潘榮坤恨恨地說道,“看來我們得好好合計合計,怎麼給他點顏色看看。”
然而,站在他身旁的柳學謙,卻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潘董,不必動怒。”
他輕聲說道,“我倒是覺得,這樣的楊雲纔好對付。”
潘榮坤驚訝地看著柳學謙,不解地問道:“蘇先生,為何這樣說?”
在潘榮坤眼裡,楊雲的狂妄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障礙,他實在看不出這樣的楊雲有什麼好對付的。
柳學謙,就是來自港島的蘇先生,微微一笑,冇有直接回答潘榮坤的問題。
他拿起高爾夫球杆,優雅地揮杆,打出一個漂亮的球。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精準地進洞。
打完球後,蘇先生才緩緩地說道:“一個狂妄的人,全身上下都是漏洞。他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其實隻是暴露了自己的弱點。”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而且,這個楊雲不簡單。他知道我對他有敵意,所以剛纔的態度是裝出來的。他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迷惑我們,讓我們摸不清他的底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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