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啟之旅 第一章 命運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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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涼風吹散悶熱的暑氣，路邊的大排檔也開始散發出誘人香氣。

“今日的風甚是喧囂啊。”一位長相清秀的少年靠在公園的椅子上說著由特定環境所引發的句子。抬頭看向黑暗的天空，雖然隻有寥寥幾顆星星，但在他的眼裡卻像一個個新奇的世界。

嘟嘟嘟，一連串的電話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喂，那位？”少年用懶洋洋的聲音問道，他不會去看手機號碼，因為從來不記，甚至還疑惑是誰會找他。

「不會是廣告或者詐騙吧？」就在想直接掛斷之時那頭終於傳來聲音……感覺還不如機械聲呢。

“上官雲瑞，隔了半個月連你好同桌的聲音都認不出了嗎？”

“哈哈，怎麼會呢。”上官雲瑞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應付。

電話那頭的聲音再次傳來：“先不吵，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以後要去哪個學校？”

“知道了，不過問這個乾嘛，再說了能不能考到還是個問題吧。”

“得了吧，雖然你比我差了點，但上個一流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以我這麼多年對你的瞭解，你估計會去跟那些所謂二次元有關的學校吧。”

上官雲瑞微微皺眉，眼中的神色黯淡下來，心裡微微不適，但還是用正常人的思維回答：“咋了，有問題嗎？”

“少年，多大了，那些夢該醒了。”這句話帶了些稍許的輕蔑。

“你管我！”上官雲瑞這句話夾帶了點怒氣。

“我還就管你，怎麼了。”

“你……”

嘟嘟嘟，上官雲瑞見說不過她直接掛斷了電話，省的最後爭論不休到明天上學路上。

「好不容易放個假，又破天荒想出來走走，就這麼冇了啊！」

“算了，回家吧，畢竟都逛了幾個小時了，跟我出發前預想的一樣，無趣。”他把手機往褲袋一塞後在心裡製定最快的回家路線。

上官雲瑞慢慢的在路旁走著，腦海中不免回想剛纔的對話，片刻後忽然冷笑：“哈哈，不會真的有人能看透我吧。”

似諾自嘲，其實他明白自己也不知以後去哪，往何方，想要什麼？估計能活著自由就好。

枝葉草叢伴隨風沙沙的叫，路過跨江大橋時也不知為何往橋邊掃了一眼，遠處景象十分模糊，唯有一個小點清晰可見。

“那欄杆是不是有人啊？”

跨越空間的絲線引發心靈的悸動，他拿出手機照相中的五十倍放大看了看，隻見一道人影坐在欄杆上，搖搖欲墜。

上官雲瑞腦中不想那麼多，當即撥了個號碼。

“喂，是消防嗎，這裡是……對，有人要輕生，請趕快，不行來不及了！”

他關上手機，徑直往橋邊衝，他發誓這是他有史以來跑的最快的一次，體測都冇這麼快！

欄杆上的人影姿勢從坐變站，伸了伸腰，剛想跳一下就被人雙手懷住細腰，往後抱倒在地。

上官雲瑞緩過神來隻見抱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神色很是吃驚，彷彿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你這小屁孩，你知道剛纔有多危險嗎？”

“這危險嗎？”少年撓了撓腦袋。

“那我問你，你坐在欄杆上乾嘛？”

“看風景。”

“站起來呢？”

“看風景時睡著了，醒來伸個懶腰。”

“那跳起來是咋回事！”

“活動身體。”

“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喪命的嗎！”一連串的對話後上官雲瑞十分惱怒，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人是怎麼把這麼離譜的事說的這麼平淡，難不成他父母冇有教導常識嗎？

上官雲瑞有氣冇處撒，明明本來心情就不好，還偏偏遇到這檔子事，手巴掌掄在半空，禮儀束縛著他。

誰知那少年平靜的說道：“喪命？我想死都難。”

“你！你！你！”上官雲瑞被氣得臉有點通紅，他在想是不是下一刻就有某個叫節目組的傢夥，然後發現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活脫脫像個小醜。

「算了，走吧。」

少年饒有興趣地反問：“那你不覺得危險嗎？”

這時的他正在氣頭上，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你個混蛋！告訴我你的名字，等會消防來了非得‘表揚表揚’。”

“你先回答我再說。”

“行！這樣是吧，我這就回答。”

上官雲瑞想了片刻，從虛與真的兩條道路抉擇，片刻後他選擇了一個方向，在將近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站起，哪怕片刻，哪怕無人銘記。

“確實覺得危險，但我不後悔，因為我認為如果我的命能讓一個不相識的人活出一段精彩人生那也挺好。”

“那你咋辦？”

“冇了就冇了吧，雖然對父母不太友好，但可能有時候我就是這麼自私吧，你知道不？我有個愛好，熱愛二次元，可今天有位朋友叫我認清現實。”

沉默了片刻，繼續陳述：“其實我知道那些都是虛假的文字與圖畫，，不過是一些人把心中的異想天開給表露出來罷了。但我放不下！我羨慕故事中的它們有著奇幻且刺激的人生，不像現實碌碌無為逃不過同樣的路程，出生、學習、工作、結婚、養育、荒度、死亡，哈哈想想真是可笑呢。”

上官雲瑞說著說著帶了些苦笑，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敞開內心，為什麼？一是自身成績優秀到無需被某些自我感動的人所找上談話，二是麵前不過一位過了今晚基本陌生的路人。

在很早時以他聰慧的腦袋便想到這些，這些年心裡一直感到空虛，除了完成父母老師心中好孩子的目標後再無意義，估計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厭世心理吧。

可能會有人說既然看透了那就去死啊，照這觀念早走晚走不都一樣？浪費社會資源！

但當你無意間看到感覺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事物後，心中真的會不想再次欣賞、體會，直接狠下心將其遺忘嗎？

少年聽後彷彿體會到他心中深陷泥潭的感覺，不知想到了了什麼，抬起思索的腦袋並對著他緩緩問道：“你想要你所說的那奇幻且刺激的人生是麼？”

“對！”吼完想要靜靜地的上官雲瑞靠在欄杆，看著前方的江麵並平複心情，微風吹起因成績特權所能留的過眉碎髮，用力點了點頭，冇有任何猶豫。

“我為這個世界帶給你的絕望所抱歉，那如果我能賜……帶你去所期待的那種奇幻且刺激的世界你願意去嗎？”

“我肯定願意去啊。”上官雲瑞不假思索回答道，但他不知道這句話背後的嚴謹性，不過很久很久以後回想起來也冇有一絲後悔。

“很好，我賜予你想要的人生。”少年張開雙臂，彷彿在對這個世界下達一個命令，這也是一份嚴謹的契約。

“你，你在說什麼啊？”上官雲瑞轉頭輕笑，感覺這個小子應該是中二病提前犯了，那麼之前的行為也能解釋的通。

“來一場精彩的冒險吧！少年！”

突然上官雲瑞的意識開始變得有些模糊，隻聽到最後的一句話。

“你之前不是在問我的名字嗎，聽好了，我是……”

“空間之神—赫爾佐伊。”

……

半空中，時間看著橋邊消失不見的二人。

“空間你這傢夥說好陪我一起當監管者的，冇想到居然想拋下我走了！”

時間有些惱怒，路上的行人與建築開始變得模糊，府邸、洋房、高樓等樣式不斷變化，而這種情況還是在極為剋製的結果下。

但祂並冇有通過能力回去並阻止，隻是感受了什麼後有些病態的喃喃道：“放心，你跑不了的，至於你那契約者，嗬嗬。”

說完也消失不見，原本因祂產生的異象也迴歸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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