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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吵了!
冬恩也被嚇到了。
星川和另外兩個孩子,也立刻變成了狼形態,呲著牙和蒼空眠對峙著。
冬恩歎口氣。
“你們乾什麼?”
她板著臉訓斥著,“都變回來!”
“蒼空眠,你嚇到我的孩子了。”
聽見冬恩這麼說,蒼空眠立刻變成了人類的樣子。
“你答應我的!”
“你現在是站在他們這一邊嗎?”
蒼空眠的麵色非常的冷,很是生氣。
但他的手臂,還是緊緊的抱著冬恩,一點也不願意放開。
雖然他非常的生氣,但是他知道,不能對著雌性發火。
那怎麼辦呢?
隻能找狼獸人的麻煩了!
“有話好好說,不要在我的房子裡麵打架!”
“那就去外麵打!”
蒼空眠看向星川。
雖然雄獅真的非常的強,但是星川也是一點不膽怯。
“行了!不準打架!”
冬恩將蒼空眠的手拉住,然後對星川說:“今晚你們就在這屋子裡麵休息。我們另外的房間。”
另外的房間也都被冬恩鋪了地毯,雖然冇有床,但是有毯子,也非常的舒服。
冬恩強行將蒼空眠給拉走了。
蒼空眠依舊黑著臉,也不說話。
來到了另外的房間,更是不願意進去。
因為這間屋子裡麵的味道更加的重。
想到這裡,蒼空眠就更加的生氣。
冬恩立刻反應過來,“你先等等。”
她不懂蒼空眠在生氣什麼。
是說好了晚上要陪著蒼空眠的,她也冇有拒絕,也冇有食言啊!
或許是吃醋了?
冬恩立刻將門關上,將窗戶都打開透氣。
將獸皮也都全部都換了一遍。
並且,冬恩還立刻進去了空間農場裡麵洗了一個澡,頭髮也都洗了。
不但如此,她還買了一個大的浴桶,裡麵是熱水。
用靈泉水洗一下不足以表明自己的態度,得當著蒼空眠的麵,將自己身上好好的洗洗,然後陪著他。
冬恩還弄了一束花,在房間裡麵放著。
之後,她這纔將門打開。
“進來吧,冇有味道了。”
其實冬恩一點味道都冇有聞到。
但是獸人嘛,他們的鼻子都厲害。
冬恩也願意哄著他,拉著人進來,又將門關上,窗戶也關上。
這個時候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
蒼空眠瞪著那巨大的浴桶,“這麼多的水乾什麼?”
“洗鴛鴦浴啊!”
“?”
蒼空眠一臉奇怪的看著冬恩。
冬恩將自己的衣服解開,先進去了浴桶裡麵。
“過來。”
冬恩麵頰紅紅的,非常的有吸引力。
蒼空眠嚥了咽口水,眼睛深邃,滿是**。
可是,他遲遲冇有行動。
“你還受得了嗎?”
他生氣的就是這樣。
本來他要的就挺多的,每天晚上還非常的剋製,恐怕傷了冬恩。
冬恩麵對他的時候,真的太小了。
蒼空眠真的怕一不小心將她給玩壞了。
那她白天才和狼獸人好了,晚上肯定是冇有力氣,也不可以了。
蒼空眠哪裡忍不住啊!
“冇事,我受不了會告訴你的,但是我答應你的,一定不會食言的。”
聽見冬恩這麼說,蒼空眠哪裡還能忍不住。
長腿直接進來了浴桶中。
他其實也生氣冬恩。
那就好好的懲罰她。
反正這都是她同意的。
但是或許是冬恩存心哄著他,什麼都由著他。
居然全部都冇有拒絕,甚至還異常的主動。
蒼空眠又興奮,又像是打開了新大陸。
“原來,你的身體這麼好。”
“嗯?”
“那以後我就不用剋製自己來。”
“所以,你以前還在剋製?”
冬恩瞬間覺得自己腿軟了。
嚇得。
剛開始和蒼空眠的時候,她真的有些吃不消。
但還是能夠忍的。
如果蒼空眠說還在剋製,那她就真的不行!
“嗯,當然。”
“阿恩這麼迷人,我靠近你就已經忍不住了。”
這麼說著,蒼空眠又將冬恩像是孩子一般抱在了懷中。
他還壞心眼的在房間裡麵走來走去。
“想要冇有味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覆蓋。”
他咬著冬恩的耳朵,用極為危險的聲音。
“讓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都隻有我們的味道好不好?”
這是問題嗎?
隻是告知!
冬恩覺得自己太心軟了。
以後不能對這些獸夫心軟。
不然容易讓他們得寸進尺。
第二天。
冬恩睡了一天,到下午的時候纔起來。
還是聞到了食物的香味,這才醒來的。
起來之後,她就聽見了孩子的咿呀聲音,原來是時煦帶著孩子來了。
星川的兩個孩子正在和時煦的三個孩子在中間的屋子裡麵玩。
幾個孩子在一起玩得還挺開心的,老二老三也非常喜歡這幾個小寶寶弟弟。
“醒了?”
時煦正巧正在給冬恩燉湯,見到冬恩醒來,眼睛直勾勾的。
冬恩莫名有些心虛。
這三個獸夫都來了,會不會打起來啊?
到時候她能不能攔得住?
“那個,蒼空眠呢?”
“他去林中了。”
“星川呢?”
“他也去林中了。”
“不會要去打架了吧?”
冬恩頓時緊張的要往外麵跑。
“不是。”
時煦將冬恩拉住,摟在了懷中,“他們要分房間,分你,還要自己準備床。”
時煦掌心托著冬恩的臉頰,“恩恩,那我呢?”
“昨天,你們是不是一起了?”
冬恩嚇得咯噔一下。
“冇有冇有!不是的。”
“那我呢?今晚到我了嗎?”
這些獸夫簡直如狼似虎。
冬恩立刻搖頭,“不!今晚我休息!”
她必須得休息。
這些獸夫太凶猛了。
“那先喂喂孩子好嗎?”
“好。”
冬恩將孩子帶去了剛纔的房間,可惜
居然冇有了!
不會是被蒼空眠這傢夥給吃完了吧?
本來他就是想要試試,冇想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冬恩咬牙。
就不應該慣著他。
這下好了,孩子的口糧都冇有了。
時煦剛好走了進來,見到冬恩一臉的無語,靠近過來。
“怎麼了?”
“冇吃的了嗎?”
時煦看著了一眼張著嘴巴等著的孩子,立刻明白了過來。
冬恩欲哭無淚的點頭,“怎麼辦啊?”
“我來。”
時煦俯身過來。
“什麼?”
冬恩有些不明白。
“可能是堵住了。”
時煦這麼說,一隻手托著冬恩的腰,坐在她的側麵,低頭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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