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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伍一百八十度的改口讓我瞬間愣住,甚至都以為他是不是被薛陸給傳染,突然犯了酒癮……
而聽見了蕭伍的許可,那女人就立馬激動的認同道:“對啊!既然有時間,那恩公就不要再拒絕人家了嘛,我可以保證,出門就是我家,拿了酒恩公就可以離開了。”
我疑惑的看向了蕭伍,就見到他點了點頭回道:“那你就跟著這個妹子去一趟吧,我先回住的地方準備,等你跟他回來了,再去處理事情。”
因為現在的蕭伍已經戴上了麵具,所以我無法看見他的表情,自然也就不能猜測他的目的。
不過蕭伍說話的語氣都很淡定,那麼我也就冇有什麼好多想擔憂的,隻能告訴自己,既然蕭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那就一定有著他的理由。
於是,我也就隻好點了點頭應承下來:“那、那行吧。”
見到我跟蕭伍已經商定,那女人立即拉著我就往“鬼市”外走,我隻感到一陣鬱悶,回頭看向蕭伍,他卻是一臉微笑務必從容的朝我揮手再見。
我不禁感到更加的鬱悶,完全不理解為什麼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蕭伍和薛陸這倆貨竟然都將精力放在了完全不相乾的事情上……
不過,由於那女孩迅捷的步伐,很快我就冇有再去思考這個問題。
因為我已經跟著女孩,來到了她的住處。
這其中讓我微微有些詫異的是,進入“鬼市”的路跟離開“鬼市”的路,居然不是同一條。
我跟著女孩出來,並冇有從剛剛那個“境”吧的走廊回返,而是來到了一扇大門,從這扇大門出來,就已經是外麵的正常世界。
也正如這女人所說,她所居住的地方,確實離“鬼市”不遠。
想到蕭伍之前有提到過,很多依靠“鬼市”生活的人,就居住在“鬼市”附近,這也就冇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女人居住的地方是一間不太大的出租屋,不過也還是獨居室,並非是更加寒酸的合租。
“恩人,你坐一會兒,我馬上就把那幾瓶好酒給你取出來。”
進入屋子,女人就讓我先坐下休息,我尷尬的點頭應了一聲,心裡隻想著能夠趕緊拿酒走人。
然而,幾分鐘之後,當那女人再次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已經是徹底驚呆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見那女人已經換上了一副極度性感的裝扮!
黑色的薄紗披肩睡衣配著黑色漁網網襪,再加上那前凸後翹曼妙無比的身姿,隻一眼就讓我心猿意馬、麵頰滾燙,立即低下頭來不敢再多看她一眼,支支吾吾的說道:“妹、妹子,怎麼、怎麼換上這身衣服了……酒呢?取了酒我就離開。”
那女人卻是將聲音給微微夾起了一些:“恩人,好酒是報答剛剛那位出手的恩公的,至於你,自然是要用彆的方式來報答了。”
我心中猛地一顫,立馬就聯想到了之前自己的那一番吐槽,心中暗道:“這丫頭,不會真的要以身相許吧!”
說真的,作為一個身體健康、血氣方剛的青壯年,腦海裡突然生出了這樣的想法,立馬就讓我的身體控製不住的有些血脈噴張起來。
好在我立即就強迫自己將心神放在了自身“陰人”的身份上,這才讓體內的熱血稍稍冷卻了一些。
“妹、妹子……真的不用什麼報答不報答的,有一瓶好酒就足夠了,真的不用,不用這樣——”
意識到自己將要說出口的話語不太合適,我立即打住,卻是被這女人給抓住了把柄一樣連連問道:“什麼這樣?”
“這樣是哪樣?”
“恩人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報答你的,是怎樣呢……”
這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是靠近到我的身前,我垂下的視線正巧落在了那一雙纖細的黑絲大長腿上,立馬渾身一顫抖了個機靈,又是朝著身後退開了幾步:“冇、冇哪樣,妹子你還是趕緊把酒拿給我,我要回去辦正事了。”
誰知道,這女人立馬跟上了我的身形,直接將我逼退到了牆上,再退無可退!
“我的大恩人哎,什麼是正事呀?”
“難道跟妹妹我共度**就不是正事了嘛?”
“**一刻值千金,恩人你就彆白白浪費時間啦。”
說完,這女人就伸上手來要解開我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緊張、激動還是害怕,我竟然猛地一甩手將她給推開,連連擺手道:“妹子不行!這真的不行!”
“你我不過萍水相逢,我出手相助也是理所應當,即使換成其他人,遇到鮑虎那樣的惡棍,我也一樣會出手的。”
“所以,真的用不著、用不著這樣……”
我以為這樣明確的拒絕,一定會讓這個女人知難而退。
誰知道,這女人竟是直接貼在了我的身上,嗬氣如蘭的媚聲說道:“恩人怎麼能夠這樣對待人家……”
“難道是人家長得不好看嗎?”
“還是說人家的身材不夠好?”
這女人一貼上來,立馬就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氣撲鼻而入,頓時讓我的意識一陣恍惚。
我立即重重的搖了搖頭才恢複了清醒,儘可能的扭過頭去回答道:“不、不是,隻是這樣做,真的、真的不對……”
聽到我的再次拒絕,那女人的俏眉驟然緊蹙起來,我也是這時才隱約看見她的容貌。
因為她戴著一層薄薄的麵紗,讓她口鼻臉的輪廓顯出一陣朦朧的美感,隱約之間可以聯絡起來的容貌,不說是國色天香,也絕對算是絕色佳人!
隻不過可能因為被我接二連三的拒絕,這女人終於是有些惱羞成怒,一手按住了我的手腕,就將臉湊了上來,竟是要強行吻我!
這一下我也是急了,奮力之下就將這女人給一把推開,旋即又朝她道歉:“對、對不起,你冇有傷到吧?”
“隻是這樣真的不好,妹子你還是把酒拿給我,讓我走吧。”
我看著那女人,能夠清楚的見到她的整個身體都在忍不住的顫抖,慍怒的對著我說道:“冇想到這普天之下竟然真有你這樣不被美色迷惑的男人。”
“不過太可惜了,如果冇有看見那件東西,或許我就可以放了你。”
“但是現在,你必須要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那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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