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其實是想首接放棄這本書的,然後這本書就被我同學給看了,她說我文筆好,來找我催更,我告訴她我打算把她寫到這本書裡反正也冇啥人看,她說不要寫的太詳細,但我叛逆,我偏不我的那個同學叫焦妍,因為是語音輸入可能會有錯彆字,純黑色的頭髮,單馬尾,找我來催更的時候穿著我們班的校服,綠油油的,杏仁眼,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其實很癲,和我有的一拚。
但願這一個章節被她看見的時候不會把我咬死延遲服務開始了,教室裡很快安靜下來,刷刷的寫字聲在空曠又安靜的教室裡瀰漫。
心思並不在作業上的我微微抬眼,有些突兀的一幕闖進了我的眼簾,在教室那幾乎占了整麵牆的黑板的上方的牆壁上粘著一個小東西,不像是蜘蛛網,更不像是要脫落的牆皮,不妨讓我仔細想想。
記憶就像是一本書,在我的腦海裡嘩啦嘩啦的翻著,嗯,有點思緒了。
當時我的同桌一個又胖又高的男生,買了一小袋捏捏樂過來,一包有三個,五塊錢,看上去就像孩童們常吃的旺仔小饅頭一般,差不多指尖大小要比指尖稍大一點,頂部有著一塊黃色的圓點,那是一堂英語課,同桌給了我一個給了前桌一個,我低著頭,左手把玩著捏捏樂,右手刷刷的做著筆記,同桌突然拍了我一下,我的手一滑,一個字母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小尾巴。
我轉過頭去有些不悅,他向我指了指黑板上麵牆麵的一處的,我扭頭去看,便看見了先前的一幕,再後來同桌和前麵兩個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中,我也算是明白了這前因後果,大致就是前桌把捏捏樂給了他的前桌,然後他的前桌把捏捏樂丟到了牆麵上,粘住搞不下來了,這件事情距離現在己經過了一個星期,不得不說這個捏捏樂的質量是真好。
我的同桌冇有延遲服務,我的一些書堆在他的桌子上,肆無忌憚,很是猖狂,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啪嗒,啪嗒……那是手不自覺的按筆的聲音,在一聲又一聲清脆,又帶著節奏的機關碰撞的聲音中,那聲音像是秒針在流動,又像是關節活動時的脆響,每按一下時間就過去了一秒。
我的視線緩慢又懶散的落在了作業本上,瞳孔開始聚焦眼前的事物變得清晰。
紙張上的痕跡清晰可見,那像是一個一個小碎渣子被壓實了,就好比上下班時的地鐵,人擠人,包擠包,筆墨的痕跡在紙張上暈開,墨水從小細渣子間的縫隙中流過,暈出一片黑色。
我稍有些反應過來了,我的筆頭按在了紙張上,紙張被筆頭上附帶著的墨水染出了一片黑色,但好在那是出空白的地方,冇有在格內。
我的位置改在了窗邊,微微側著頭,看著天外是有些灰藍,因為教室是在西樓的原因,通過窗戶隻得看見學校對麵的樹木,樹木己經發芽了,帶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綠色。
我又扭頭盯了作業本許久,方纔提筆開始完成我的工作,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十分細小,稍不留神便會被呼吸聲蓋過,數學作業是列印的英語隻有複習,也就是說,隻要語文作業寫完了便冇事乾了,想到此我寫作業的速度不禁快了快,在筆尖流轉之間,語文作業就寫完了,我也冇得事情可乾,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鋼尺我這鋼尺也算是多災多難,先後被兩位同學掰彎又掰首,現估計能畫波浪線了,鋼尺的腳總是鋒利的,但是被我上個同桌用來拆修正帶磨盾了,不算太拉人我拿起鋼尺,在我的下巴處輕輕摩梭,我胖胖的,下巴處的肉也軟軟的,鋼尺的每一次劃過都帶著輕微的癢和一些痛感,不過也可以忽略不計,大多數的成分還是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