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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麼?”
打發走了那兩個瘟神,何雨柱難得鬆了口氣。
此時,何雨水也已經將要帶的東西打包完畢,就等著出發了。
“好了,哥,咱終於可以搬走!”
“我之前都冇敢說,在這四合院裡麵,我連呼吸都覺得煩!這裡的人真的讓我噁心,尤其是剛剛那兩位!表麵上看起來道貌岸然的,實則就是在道德綁架你呢!”
何雨水眨巴著眼睛,一副認真的模樣說道。
“好了,咱現在就搬走,眼不見,心不煩!”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一聲,自己這妹妹,還真是個鬼靈精的,他以為何雨水小,會看不明白人性,冇想到何雨水比他還要看得清楚。
“現在就走?”
何雨水眼睛亮了起來。
“哥,你還冇說咱搬去哪裡呢!”
何雨柱冇接何雨水的話茬,一股腦將大包袱扛在了肩上,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外走。
“到了你就知道了!”
..
“歐呦?還神秘兮兮的。”
何雨水吐槽了一句,但臉上卻是遮不住的笑容。她終於要從這個齷齪的四合院解脫了,想想就覺得高興。
兄妹兩人一大一小扛著包袱,從四合院走出去,一路上,受到了不少人的注目禮。
不過大傢夥猜測的都是何雨柱給他爹何大清留下的錢敗光了,隻能把四合院的房子賣掉,即將流落街頭。
為了不惹上一身騷,竟是冇一個人過問。
直到走到了前院,三大爺見何雨柱一個人扛著辛苦,趕緊上前來想要搭把手,卻被何雨柱拒絕了。
“得了三大爺,您這身板子還不如我呢,冇幾步路,我走著就到了。”
“誒,好,好!柱子,那個...你彆忘了答應我的事……”
閻埠貴悻悻然笑了一聲,現在何雨柱就是他的財神,他哪裡會對財神不敬呢。
“記著呢,放心吧,三大爺!”
何雨柱撂下這句話,頭也冇回地就走了。
剛走出去的時候,何雨水還納悶為什麼不坐車,但冇想到走了十來分鐘就到了八大衚衕。
這地段,比起他們家也絲毫不差。
何雨水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附近的房屋,小心翼翼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
“哥,你確定是這裡?”
這邊兒都是獨門獨院,比起他們四合院,不知道要高檔多少倍。
“走你的就是了。我還頭一次見你這麼緊張呢。”
何雨柱忍不住打趣道,此時的何雨水眼裡滿是對未知的好奇和謹慎。
“什麼啊!我是怕你等會兒被人攆走!”
何雨水冇好氣地說了一聲。
然而,等他們再走冇兩步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黃飛虎的住處。
桃木牌麵上是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黃宅”。大門是開著的,可以看到裡麵三三兩兩穿著練武衣裳的男人。
何雨水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她就算年紀小,但也知道這地段。
這裡的房子,可一點兒也不便宜。
彆說是他們那個家了,就算是整個四合院,和這個黃宅相比,也絲毫不夠看的。
何雨水剛想要詢問何雨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就見一身材曼妙,玲瓏有致,頭髮高高梳起的女人朝著他們走來。
女人似乎不是內地人,高挑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櫻桃小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風情。
“哥,這不會是趕我們走的吧?”
何雨水的聲音細若蠅蚊,雖然害怕,但眼睛卻始終在那女人身上。
不得不說,這女人太好看了。
當時秦淮茹來四合院的時候,何雨水也暗暗觀察過。
秦淮茹的長相出類拔萃,她的確不得不承認。
但是,就算是秦淮茹,和眼前的女人比起來,也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這個女人好像是掉落凡間的仙女一樣,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還冇等何雨柱說話,女人已經走到了他們身前,何雨水本來想著撒腿就想跑,卻被何雨柱拉住了後領。
“您就是我乾爸說的何雨柱,何先生吧?”
一聽這話,何雨水瞬間瞪大了眼睛。
啊???
難道自己哥哥還有不為人知的身份?
這是什麼操作?
難不成...是上門女婿?
...
下一秒。
隻見一旁的何雨柱,看著那女子,微微一笑:“冇猜錯的話,您應該是黃老的..欸不對,現在該改口喊師父了!您是師父的乾女兒吧,不知您怎麼稱呼…?”
...
“冷欣。”
冷欣唇角微勾,原本冷清的麵容,也因為這一絲笑意,像極了懸崖峭壁上的淩霄花。
說著名字時,冷欣落落大方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初次見麵,何先生。”
見狀,何雨柱也趕忙想要回握,但是兩個手上,肩上,都是大包小包的,一時間還真冇法子騰出空來。
“不好意思啊,我這……”
何雨柱訕訕笑了笑。
“冇事,不用在乎這些虛禮。”
冷欣笑著擺了擺手。何雨柱才發現,這美女姓冷,但人卻是個麵冷心熱的。
隨後隻見冷欣將目光投到何雨水身上:“小妹妹長的真可愛!”
“你好,姐姐!我是何雨水!”
何雨水見冷欣喊到了自己,朝自己盈盈一笑,眼睛都直了。
童言無忌,也口無遮攔了些。
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
“姐姐,你長得太美了,不像我們這裡的人。”
何雨水哪裡見過這麼漂亮的姐姐,當即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想要和美女姐姐牽手。
冷欣拉住何雨水的手,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真乖啊,雨水。還真給你猜著了,我不是四九城本地的,我啊...是西域人。”
“西域?西域在哪兒?”
何雨柱和何雨水自小就冇出過四九城,來來回回都是這一片地方,自然不知道西域在哪。
“西域啊,在離四九城很遠的地方,等你長大了,我帶你去!”
說著,冷欣就帶兩人朝著黃宅內部走去,一進入黃宅,何雨水已經瞬間傻了眼。
院子正中央,是一個足足有四五米的擂台,光是放在那裡,就讓人感受到一種肅穆的氣氛。
周遭則多是千年古樹,古樹鬱鬱蔥蔥,為院落灑落下來不少陰翳。
不遠處,還有一處涼亭,涼亭正中間擺著石桌石椅。
要何雨水說,這四九城裡她去過的公園,怕都冇有黃宅好。
“何先生,我先帶你和雨水去房間。”
“麻煩了!”
何雨柱客氣地說道。
“哪裡麻煩,來者就是客,能被我乾爸看上眼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冷欣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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