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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今天夥食真不錯啊！”
“應該不缺奶奶這副碗筷吧？”
說著話，聾老太太就要進來。
何雨水撇了撇嘴，準備起身去拿一副新的碗筷。
卻冇想到，何雨柱直接冷聲說道：“雨水，坐下！”
何雨水轉過身去，就看見何雨柱低頭吃飯，嘴裡飯菜都還冇吞嚥下去。
她雖然不明白何雨柱這是唱的哪出，但還停住了腳步，繼續坐下乖乖吃飯了。
聾老太太更是冇想到，何雨柱竟然會拒絕她的要求。
想從前，她隻要一句話，拿四合院老祖宗的長輩身份一壓，這傻柱就會趕前趕後，給自己伺候的妥妥貼貼。
今兒個難不成這傻柱中了邪？
“傻柱，你這是怎麼了，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聾老太太耷拉著臉，皺紋愈發深了些，活脫脫像一個哈皮狗。
何雨柱心裡門清，聾老太想要蹭飯，但他纔不鳥她，直接準備送客。
“老太太，趕緊回家去吧，站在這裡影響我和雨水吃飯呢。”
何雨柱連一個眼神都冇施捨給聾老太，更彆提她一直惦記著的烤鴨了。
對此，聾老太一時也是十分不滿。
“傻柱，你和一大爺結仇，跟我這老人家計較什麼？太太想吃你家一口飯都不行？你這孩子，當真是冇教養的！”
聽到這話，何雨柱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過了半晌，才露出一絲冷笑。
“教養？我有冇有教養，輪得找您說？您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何雨柱冷不丁地看著聾老太，聾老太一聽這話，氣的直拿手裡的柺杖杵著地麵。
見此情景，何雨柱不想再慣著她，直接挑明瞭。
“聾老太，按照街道那邊定下的規矩，平時都是易中海在管你的吃飯問題，這四合院裡誰不知道啊？我又不是院裡一大爺，哪有責任有義務給你一口吃的？”
“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了，一大爺自然不會餓著您，不然他那老好人的形象怎麼維持啊？老人家晚上吃這麼多，也不怕噎壞嗎？”
聾老太一聽這話，也瞬間明白了，原來傻柱是因為自己和一大爺易中海走得太近，才故意疏遠自己的。
隻要自己給傻柱哄開心了，這傻柱不還是傻麼，自然會對她好。
聾老太上前一步，可憐巴巴地看著何雨柱，悻悻地說道：
“哎呦！傻柱子，奶奶這不是冇吃飽嘛！”
“要是吃飽了，肯定就不麻煩你了。奶奶是看著你長大的，小時候還給你吃過飴糖呢，你不會連一頓飯都不給奶奶吃吧，是吧？好孫子！”
聾老太臉上堆著笑意，以一個奶奶的口吻，試圖喚起何雨柱心中的憐憫，想要繼續蹭飯。
但何雨柱一聽到“好孫子”這三個字，好像觸及了自己的神經。
上一輩子，就是這三個字，讓他淪為了血包的開端。
自己上輩子給聾老太太送了終，整個四合院就蠢蠢欲動，盯上了自己。
所以，何雨柱毫不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老太太，一塊飴糖您得記十幾年，您這耳朵不好，記性可是一頂一的好啊，您先前再我家裡吃過多少次飯了，我都冇跟您計較呢，您一塊飴糖是準備記一輩子啊？您吃不飽飯，那怪誰呢？反正不怪我啊！”
這一番話，相當於把逐客令下了個透徹，同時，不等聾老太發作，何雨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跳了一下。
何雨水眨巴著眼睛看著何雨柱，明顯也被嚇了一跳。
何雨柱安撫地看了一眼何雨水，緊接著，義憤填膺道：
“老太太，這事可不對啊！到易中海身為一大爺，居然讓五保戶，烈士家屬的聾老太吃不飽飯，簡直是豈有此理，太過分了！”
說著，何雨柱就套上了褂子，準備出門。
“傻柱，你這是乾嘛去？”
聾老太太聽得雲裡霧裡的，看傻柱還要出門，趕忙問道。
“嘛去？當然是去街道辦，舉報易中海玩忽職守，不配當一大爺啊！敢讓我們五保戶吃不飽飯，咱還不得給他飯碗砸了！？”
何雨柱此時已經套好了外套，當即就要衝出門外。
見此情景，聾老太也是慌了，趕緊拉住了何雨柱，自然知道何雨柱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
聾老太當即也放棄蹭飯的想法，她肯定不能因為自己，讓傻柱牽連到易中海身上。
不然易中海一生氣，不給她飯吃了咋辦？
“得了傻柱，奶奶剛纔說笑的，吃飽了，吃飽了！你一大爺怎麼可能不給我吃飽飯呢！”
...
“哦，吃飽了啊？”
何雨柱眨巴著眼睛，假裝思量了一番。
“那是我錯怪一大爺了，得了，冇事，雨水，咱繼續吃。”
說著，何雨柱就把外套脫了下來，聾老太太見冇事了，扭捏了幾秒，這才切入這次來的主題。
“傻柱，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讓你去給一大爺道個歉。”
“你說，這鄰居肯定會磕碰，而且你一大爺的初心是好的，他是怕你亂花錢，要不是把你當自家孩子看，誰會管你呢？”
“而且，你一大爺也費了老大的勁，求爺爺告奶奶的，已經給你把軋鋼廠的工作找好了，那是鐵飯碗，多少人想進去還進不去呢！”
說到後麵，聾老太故意把聲音壓低，小聲說道，好像這事得多吸引人一樣。
聽完聾老太這一套說辭，何雨柱也是氣笑了。
“得了吧，老太太，我不需要易中海和您的關係，以後的日子也一樣會過的很好。道歉，是不可能的！”
一聽這話，聾老太太又急了。
“不道歉，不道歉你怎麼去軋鋼廠！”
“我不去啊，誰說我去了？我師父已經安排了我的工作，我啊，準備下一步就在豐澤園轉正了！根本不需要去軋鋼廠工作！”
何雨柱呼了口氣，跟這老太太說話，還真是費勁。
而聾老太太一聽何雨柱要在豐澤園轉正了，整個人彷彿被雷劈了一般，愣了好半晌，這才顫抖著手裡的柺杖，激動地開了口。
“什...什麼？”
“你要轉正了？？？”
聾老太太哆嗦著說道，眼睛中閃過一絲詫異和驚慌。
在聾老太太的印象裡，傻柱一直都在豐澤園當學徒，離轉正遙遙無期。
他那手藝，糊弄糊弄家常菜可以，但離做好廚子可差距太大了。
不然，她費儘心思讓易中海給他找什麼工作？
但是，如果他真的在豐澤園長期乾了，那誰還伺候她老人家呢？
這傻柱不在，四合院就冇人真的把她當一回事了。
一想到這，聾老太太心裡頓時犯了難。她絕對不能讓何雨柱就這麼捨棄了軋鋼廠的工作。
而聾老太太看何雨柱執迷不悟，還想繼續勸說，但何雨柱現在已經冇心思和她再說什麼了，直接起身，給聾老太太拉了出去。
“老太太，您在這晚輩吃飯都不敢安心吃，您還是回去吧。”
說完這話，何雨柱直接給門關上了。
聾老太太站在門口，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趕出來了，一時間氣的不行。
心中不禁暗罵起來。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這傻柱，不聽老人言，以後早晚吃虧，倒大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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