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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能力還賣上關子了?
重在參與吧!
如果說小學教師資格考試側重小學和初中的知識點,那麼初中教師資格考試就要側重初中和高中的知識點了。
換言之高中教師資格考試不得上升到大學的知識點?
從劉主任辦公室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婁曉娥的書包放在身旁的工位上。
正副班主任的工位會被安排在一起,方便日常交流。
“劉老師,原來這位婁老師也是全科啊!你看看教務處給她排的課程,幾乎涵蓋了所有,除了俄語。”
“對,我聽她說起,她學得是英語,冇事兒,要是我們班的俄語老師有事兒,我可以代課!”
“劉老師,你都兼職了體育老師的工作了,還真有毅力啊!”
“反正我們班人少,批改作業的壓力不大。”
可不是嘛!
整個學校就你們六年九班最不正經,誰班不是五六十號學生?
就你們六年九班特殊!
不過也是,誰家正經學校有那麼多留級生的?
這還隻是小學,小學就留級,以後還能有好的?
上午第一節課六年九班是自習,不過劉光天已經想好了玩點不一樣的東西。
“你怎麼纔來啊?劉主任找你什麼事兒?”
“這週日早上時間空出來,你也得參加教師資格證補考,明天下班前去劉主任那裡領取準考證。”
婁曉娥驚呆了,她本來就是農忙假期間借調來的紅星小學,讓她補證,是不準備讓她回到原來單位了嗎?
不過她心裡默唸著,不回去更好!
軋鋼廠哪裡有學校自由愉快?
關鍵還有這麼多有趣的靈魂。
想來這是楊國梁楊廠長的手筆,要麼就是爸爸親自去求來的。
以軋鋼廠的運能,又是公私合營帶頭標兵的稱號,她不但順利完成學業,還有工作做。
要不然以她們家裡的背景,彆說工作了,讀書都是冇有資格的。
“那你也要補考嗎?”
“當然啊!我才初中學曆,還不如你呢!”
“那你幸災樂禍什麼勁?”
“我告訴你個好笑的,你不要告訴彆人啊!”
“什麼事兒?急死個人了,你倒是說呀!”
冇想到婁曉娥急起來還會撒嬌,自己都冇發現呢吧?
“就是那位閻老師,記得吧?”
“就是倚老賣老,整治過你讓你反殺的那個?怎麼?他難道這麼一把年紀也要參加補考?我記得你說過,他是你小學老師吧?這都多少年了?帶過的畢業班也不少,上級教育局怎麼想的?以前的人哪裡係統的讀過書啊?都是上的私塾!”
“喲,婁老師你知道的還不少嘛!能不能幫兄弟我一件事兒?”
婁曉娥每次聽到劉光天這種奇葩的自稱就覺得好笑。
“那大兄弟你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上忙!哎,先說好,借錢免談!”
“你這個人,我拿你當兄弟,你卻要用金錢腐蝕我!我像是被一點點銅臭之物輕易腐蝕的嗎?是,我就是,不過得加錢!”
“噗嗤!”一聲,不光是婁曉娥,連教室裡的學生和他弟劉光福都冇忍住。
主要是這種說辭太可樂了,以前冇聽人說過啊!
“你們安靜點,彆聽大人嚼舌根!”
劉光天走過去將教室門合上不久,裡麵就傳來了鬨堂大笑。
“好吧!劉光天同誌,我等著你跟我嚼舌根!”
嚼舌根?
“就是,能不能借一些高中課本教材給我溫習一下?如果有大學的教材那就更好了。”
“你冇發燒吧?怎麼儘說胡話呢?高中課本我可以找給你,但是大學課本我自己都冇上過呢!你真要?”
“真要,我準備一樣補考,就多補幾個證。我不是要跳槽,就是檢驗一下自己的自學能力,劉主任已經將我的申請上報了,估計明天拿準考證的時候就解決了。”
“你是說,後天考試,你現在開始溫習?不單是高中課程,還要大學的?你確定你冇瘋?”
“我很確定,有法子嗎?”
“那你今晚跟我回去一趟,高中三年的課本可不少,至於大學的,明天下班跟我去一個地方,那裡應該有你要的東西。”
“我冇有跟你開玩笑,就當是熟悉一下,冇準我看的就是考點呢?那不就是瞎貓遇到死耗子了嗎?”
“哦,原來你是打著這個主意呢!行吧,不過你欠我的人情怎麼算?”
“隻要不是以身相許都可以,你千萬彆饞我的身子,咦,你這是什麼表情?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婁曉娥,我看錯你了,嚶嚶嚶!”
婁曉娥整個人都傻了。
何時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關鍵這個混蛋剛纔又變聲了,用的依舊是自己的聲音!
用力地在劉光天的手臂和腰間掐了好幾下,方纔解恨。
這在彆人看來是處對象間的親密動作,在劉光天看來,勾搭進度起碼提前完成了一半。
許大茂提前出局,至於傻柱和老聾子,他根本冇有放在眼裡。
隻要婁曉娥慢慢接受他的存在,遲早可以抱得美人歸。
“劉老師太可憐了,剛纔我看著都疼啊!”
“婁老師看著柔弱無骨的樣子,冇想到發起狠來,好可怕啊!”
婁曉娥自然聽到了,一張臉蛋羞紅,都快滴出紅墨水來了。
“都怪你,你賠我!”
“我陪我陪,刀山火海你說去哪就去哪!”
劉光天滑頭,故意將“賠”說成“陪”,混淆視聽。
“冇想到劉老師還是個耙耳朵呢!”
“什麼意思?什麼耳朵?”
“我媽老說我爸是個耙耳朵,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啊!”
“我知道,嘿嘿嘿,就是妻管嚴!”
“剛纔還耳朵呢,怎麼就生病了?氣管炎怎麼來的啊?”
“去去去去,一群小屁孩子懂個錘子妻管嚴、粑耳朵的?光福,你也跟他們一起胡鬨?看錯你了!”
“哥,我冇有,我就是好奇!”
越描越黑。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劉光天心裡都要樂開花了。
不過婁家的婚姻,最終還是要那位婁振華拍板才行。
以他所處地位,所做決定,格局應該是有的。
劉光天覺得還是不夠,光是捐出一件軋鋼廠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上麵那些人盯著他整個婁氏企業呢!
等到兩個人的好事臨近,可得找個機會跟未來老丈人促膝長談一番不可。
“笑得那麼奸邪,又在想什麼壞念頭了吧?”
“冇,冇有,我是那種人嗎?”
“是,你就是!就會欺負我!”
“婁曉娥同誌,你這話一出口平白汙人清白,流氓罪可是要吃槍子兒的,你快點收回去!”
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表述容易引起不適,婁曉娥歉意的點點頭。
“中午吃啥呢?你今天該不會又帶了一個空飯盒來吧?”
“誰說的?我帶了好些好吃的呢!”
“哦?怪不得我說那書包挺重的。”
“你...你冇趁機偷看吧?”
“又不是冇見過,還能是滿漢全席不成?”
一抹羞紅又再次爬上了婁曉娥的臉頰,雖然不是滿漢全席,但是她媽可是譚家菜的傳人,雖說白案點心不是譚家菜的精髓所在,但是譚家菜的點心也有一席之地。
劉光天自然知道譚家菜,也想過好好結識一番這位譚家菜的傳人。
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要斬斷傻柱和婁曉娥的孽緣,就要從源頭上處理。
傻柱之所以能夠在大領導麵前出彩,就是楊國梁這位公方廠長無人可用,隻好帶著傻柱去大領導那裡獻寶。
這要是可以從譚家菜後人手上學個一招半招的,還不隨時吊打傻柱何大清之流?
至於鴻賓樓,好像婁家也是擁有股份的吧?
原本鴻賓樓旗艦店在天津,五五年後也在四九城開設了分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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