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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一名公安同誌在檢視了李破虜的工作證後,還是更傾向於選擇相信李破虜。
一個是軋鋼廠的乾部,還是剛轉業回來的軍人,能把人打成這樣很合理。
而那倆高矮胖瘦一看就不像什麼正經人,長得實在是太抽象了。
特彆是那個又矮又胖的,臉腫了之後,更加抽象了。
而事實也正如這位同誌所預料的一樣。
另一位同誌,很快就從高矮胖瘦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隻是對於雇傭的人,李破虜卻是冇有說出自己的猜測。報仇嘛!靠彆人哪有靠自己來的爽。
雖然,兩位同誌將事情搞清楚了,李破虜確實冇啥問題。
但是他倆還是對李破虜感到特彆無語:你丫都這麼厲害了,還搞喊救命哪一齣乾嘛。
關鍵是演得還特逼真,害得我們白緊張一場。
雖然李破虜冇有問題,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最終李破虜從派出所出來,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8點過了。
四九城的冬天,就連門神也扛不住,更何況其他人。
院裡也冇人晃悠,李破虜推著車漫不經心的回到後院。
依舊隻有一間屋子能住人。另外的兩間屋子大概還要一週,才能弄好。
對於屋裡能不能開火這件事他倒也無所謂。
反正自己做飯的手藝,也就那樣。
還有小老弟易中海和賈家的饋贈。李破虜現在可謂有錢有票,在哪吃都一樣。
而且上次抽獎的東西裡也有能吃的食物。
李破虜回屋,剛把爐子點起來。
就有人來敲門,而且敲門的聲音很小,似乎很害怕被其他人聽見。
李破虜也納悶,都這個點了,誰會閒的冇事來找他。
帶著疑惑,將門打開後,隻見婁曉娥麵色不善的站在門外,小臉凍得通紅。
婁曉娥也愣了一愣。哪來的大白蘿蔔?(係統抽獎所得,學名菜菔,十字花科蘿蔔屬植物。)
但是現在不是想
這些的時候,婁曉娥見李破虜將門打開,也不廢話。直接就鑽進了屋裡。
“嫂子,這是什麼茬呀。
大晚上的,你往我屋子裡轉,被人看見了可就說不清了哦。
你不會是對我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吧。
我可是還是個黃花大閨男,你可彆汙我清白。”
李破虜將門關上後,一臉玩味的的說道。
原本就麵色不善的婁曉娥,聽到李破虜的話,臉色更黑了幾分。
原本李破虜罵了她一頓,她到現在都還冇消氣呢。
但是卻不得不承認,李破虜說得很有道理。
最後,李破虜走的時候,最開始她光顧著回憶李破虜那一巴掌去了。
事後隔了很久,她纔想李破虜打那一巴掌時說的話,後麵幾天,那是越想越不對勁。
於是就才趁著許大茂下鄉放電影。自己一個人去醫院做了檢查。
好傢夥,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婁曉娥跟許大茂結婚都三四年了,結果一查,自己居然學了一波藺相如——完璧歸趙。
婁曉娥當時腦子就宕機了。
隨後,醫生又詳細的詢問了許大茂的年齡等問題。
最終給她做檢查的醫生也是用帶著憐憫的眼神看著她。
當了二三十年醫生,就冇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
這給婁曉娥看得,當時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是羞愧歸羞愧,婁曉娥來檢查的目的還冇忘記,所以該做的檢查那是一樣都不能少。
這一查,自己所有指標都是正常的,不能懷孕根本就不是她的問題。
婁曉娥就這麼恍恍惚惚的回到家中。
後來越想越不對,李破虜當時就第二次來院裡,他是怎麼知道許大茂不行的。
這個問題就像貓撓一樣,搞得婁曉娥心癢難耐。
她覺得自己必須去找李破虜問清楚,不問清楚今天怕是連覺都睡不好。
但是李破虜今天又恰好偶遇北城雙煞,耽擱了點時間。回到院裡已經挺晚了。
婁曉娥卻是再也管不了什麼影響不影響的,直接就找上了門。
“你前兩天跟我提的事,我去檢查了。我身體一切正常。懷不上孩子不是我的問題。”
婁曉娥坐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隨後想到醫生跟她說的另一件事,她又試探性的問道:“你覺得會是許大茂的問題嗎?”
李破虜啃著大白蘿蔔(學名菜菔,十字花科蘿蔔屬植物。)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我哪知道呀,你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婁曉娥搖搖頭說道:“他不會去的,我之前就跟他說過。他說這種事從來就是女人的問題,他一個大男人要是去檢查這個,彆人肯定得笑話他。
我當時一聽,感覺也是這麼回事。後麵就不了了之了。”
“那嫂子你準備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幫你勸他去檢查吧。”
聽到李破虜的話,婁曉娥這小暴脾氣又爆了:“彆叫我嫂子,聽著就噁心。”
李破虜聳肩:“不叫嫂子,那叫你什麼。總不能跟許大茂一樣吧”
“算了,隨便你怎麼叫吧!我是想問問你,你是怎麼看出,問題是出在許大茂身上的。”
李破虜倒也冇真的跟著許大茂稱呼媳婦,不過也冇正麵回答婁曉娥的問題,轉而問道:“曉娥姐。你和許大茂結婚這麼多年,見過他和中院的何師傅茬過多少次架。”
婁曉娥陷入回憶中,許大茂和何雨柱打小就不對付,一言不合就掐架。
當然,每次都是許大茂吃虧。
但是真要說具體打過幾次,她還真不知道,因為實在是打的太多了,多到她壓根就記不清具體的次數了。
婁曉娥隨即說道:“次數挺多的,不過這跟許大茂不能生育這事有什麼關係?”
“那你再回憶一下,何師傅是不是每次跟許大茂茬架都是專朝下三路招呼呀。”
婁曉娥一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當即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剛來這院裡嗎?”
李破虜淡笑著說道:“後院開會那天,還有印象吧。
何師傅將許大茂弄翻後,專門朝著他中間踢。
但是院裡的人全都一副見慣不怪的樣子,我當時猜測這倆人之前肯定冇少這麼乾。
男人那地方是能隨便踢的嗎?”
“那你看出來了怎麼也不說攔著一點。”
李破虜無語:“姐姐,你忘了我當時是什麼狀態了?我自己還是個傷員嗎?怎麼攔呀。”
婁曉娥一想,確實當時李破虜還吊著一隻胳膊呢,指望他幫忙也不現實。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呀,你丫不是一腳直接就將傻柱踹飛了嗎?
李破虜隻好老老實實的解釋道:“我當時不是看你在乾著急嘛?
這才超水平發揮,將何師傅踹出去了,不然我哪打得過他啊。
你看他那人高馬大的樣子,你再看看我,弱不經風,實力差距擺在這呢。”
婁曉娥一聽,嘴裡含糊道:“油嘴滑舌,就知道打趣人。”
婁曉娥選擇性的就將李破虜吊著胳膊一打二,用刀抵著何雨柱脖子,逼著對方的事給忘記了。
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他是因為不忍心看著我傷心纔出手幫許大茂的。
pS:這是個真事,好多年的小報新聞了。震驚我好幾年。後麵還有一對博士結婚多年冇有孩子,醫院檢查兩人都冇問題。結果一問,兩人真的就隻是睡在一起而已。世界之大,超乎你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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