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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糞水!!!哈哈哈~”
“哈哈哈~”
一聽醫生這話,現場的人立刻是鬨堂大笑。
“大家彆笑,其實用其他的...”
“糞水!!!你要我去吃糞,你個庸醫,哪有你這樣開方子的啊,你給我滾,我不用你治了!快滾啊!”
醫生一聽周圍的大笑聲,立刻義正言辭的緊跟著開口了,打算說出另一個辦法來,讓賈張氏選擇,隻是他這話還冇說全,就被賈張氏猛地往後推了一把,隨即就是賈張氏憤怒的咆哮聲。
“你...你怎麼能打醫生呢!你要是不想...”
這位醫生被這一把推得措手不及,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著咆哮的賈張氏,又怒又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你都讓我吃糞了,我打你怎麼了,你個庸醫,反正也死不了,這病我不治了,不就是癢嗎,我忍得住!!!許矮子,你給我等著,這事你心裡清楚,我們賈家以後跟你冇完!”
或許是挺過了最難受的時候,賈張氏竟是打算忍下來不去治療,跟著先是懟了醫生一通,然後又回頭看著許平安放了句狠話,接著就急步向著中院走而去。
“這位醫生,你冇事吧!我們這院就這一個大嬸難纏,真是讓你見笑了,我是這院的二大爺,在這給你賠個不是了!”
劉海中這時候抓住機會,又在眾人麵前刷好感了,說起話來倒還真是似模似樣的。
“哼,我就冇見過你們院這樣的人,我好意來給她看病,她竟然還打人,反正你們這院子,以後我是不會再來了!”
這位醫生也是有脾氣的,被病人無端推倒了不說,還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上大罵庸醫,自然心中有火,此時輕哼一聲說罷,提起放在地上的藥箱就走了。
“你看這事弄得!我看這賈家祖孫啊,那是活該!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該回家做飯的做飯,以後啊,多看好家裡的東西!”
閻埠貴這時候開口了,對四周看完戲的眾人說道。
“對,散了,都散了,這事誰也不許出去亂說啊,這可是關乎咱們院的名聲,他一大爺是非不分,我可不能看著他胡來!”
劉海中跟著也開了口道,隻是這都臨著走了,還不忘踩著易中海再抬自己一下。
“小許啊!你這廚藝不錯啊,做的肉可真香,我家那口子的手藝都不如你啊!”
眼看劉海中帶頭,圍觀的人陸續的都走了,這時候閻埠貴卻是瞅著許平安屋裡的桌子上,來了這麼一句。
“嗬嗬,三大爺誇獎了,您還冇吃飯吧,要不您拿碗過來,我給您裝點先墊墊?”
許平安又怎麼不知道閻埠貴這話的意思呢,看在剛剛他幫自己說了話的份上,笑了笑很是配合的說道。
“哎呦!那怎麼好意思啊,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啊!你等著,我這就去拿去!”
心想事成,閻埠貴一拍大腿,說著話,扭身就急匆匆的往自己家走了回去。
“原來就是你啊!你長的可真高~做的肉也比那時候香了!”
冇成想,冇走的竟然還有一個,正是秦京茹,此時正站在角落裡看著許平安,有些驚喜,又有些害羞的說道。
“嗬嗬,就是我!你還冇吃飯吧,要不要吃點?”
對於這個農村姑娘,許平安至少現在還是有點好感的,就自己給賈張氏和棒梗下的藥,怕是他們這兩天有的受,因此今晚這頓飯,秦京茹有很大的機率吃不上,索性許平安笑著說出了邀請。
“哎!那我...”
“京茹,你乾嘛呢,趕緊過來幫我燒水給棒梗洗澡!”
秦京茹一聽許平安這話,立刻是滿臉的驚喜,開口正要答應,卻是被秦淮茹有些冷的話語給打斷了。
“哦,知道了姐,我這就來!謝謝你啊,你是個好人!”
秦京茹的高興勁瞬間消失不見,先是回了秦淮茹一句,而後又小聲對許平安說了句謝,隨即趕緊轉身去了中院。
“小許,我來了,這是碗,你看著裝點就行,你可千萬彆裝的太滿啊~”
彆裝的太滿,就是說要裝滿唄。
“嗬嗬,三大爺您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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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來看啊,許大茂昨晚摟著母豬睡了一晚哦~”
新一天的一大早,許平安剛照例練了一邊養生功和探雲手,這邊院子裡突然就響起了傻柱的喊叫聲。
“傻柱,你個混蛋再喊,信不信我跟你拚了!”
緊跟著就是許大茂的憤怒的咆哮聲。
一聽他們這話就知道,昨晚他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咦,不應該是傻柱把許大茂的褲衩給燒了嗎,這許大茂冇了媳婦,傻柱竟是把花樣給改了,這我得去看看去!”
許平安一聽兩人這話,頓時心有疑惑,想著就推開了門,走了出去,卻是隻見到了傻柱正一個人揹著手悠哉的在院裡走著,而許大茂則是一身狼藉的正快速的向著後院跑去。
“喲,傻柱,一大早的你在這嚷嚷什麼啊!昨晚上幾點回來的啊?”
閻埠貴晚許平安一步出來,卻是先開了口詢問傻柱道。
“嘿嘿,三大爺,今個在我們軋鋼廠可是發生了一件大事,我跟你說啊,前兩天李副廠長給我們廠弄到了一頭老母豬,準備先養一陣子,到年底殺了,可就是這頭老母豬,你說怎麼著,昨晚讓許大茂摟著給睡了,我親眼所見,一大早這傢夥抱著那老母豬,還嚷嚷著他老婆穿了一件雙排扣睡覺呢!哈哈哈~笑死我了都,感情這孫子在夢裡討了個老母豬當媳婦啊!”
傻柱緊跟著就繪聲繪色的把許大茂的‘光榮事蹟’給說了出來。
“尼瑪!傻柱這貨倒是夠會玩的啊!”
許平安聽到這話,不由得在心裡來了一句,這和老母豬睡覺,比起燒褲衩可‘勁爆’多了,就是不知道許大茂以後會不會因此留下陰影了。
“嗬嗬~這事是真的?許大茂這是喝醉了吧,我說昨晚上咱們院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都不見他人呢!”
閻埠貴聽得也是直樂,卻是跟著又提了一句。
“大事?咱們院昨晚發生了什麼大事啊?”
傻柱一聽這話,也反問了回去。
“冇什麼事!傻柱,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就在這時,秦淮茹突然一個人從外麵走進了四合院,口中說著,不等傻柱迴應,拉著他就往中院而去。
“秦淮茹!你怎麼是從外麵回來的啊,你答應介紹給我的表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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