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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中午,神情帶著些許疲憊的許平安,下了公交車,看著熟悉的四周環境,他的心裡卻是感覺無比的輕鬆。
而此時他的空間裡,除了一池塘的魚以外,他的畜牧區,眼下也就剩下阿貓阿狗兩三隻了,外加半年前得到的那批小麥剩下的,再搭上二十幾根小黃魚催熟的產量後,最終他纔算是得到了‘點頭’。
而他換來的卻是隻有一張檔案,一張對他來說,能讓他卸下先前一切‘包袱’的檔案。
“傻柱,你,你和秦淮茹...”
一路好心情的回到了四合院,剛到大門口卻是讓他看到了心情不怎麼好的於海棠,正滿臉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眼前的兩個人質問。
摟著傻柱胳膊的秦淮茹和一臉半推半就模樣的傻柱。
“於海棠,你看到的就是事實,我就和傻柱好上了怎麼了,我就看上他了怎麼了,誰讓你當初拋棄他選了許大茂呢,現在想回頭,晚了!”
於海棠質問傻柱的話,冇想到卻是秦淮茹一臉堅定的先回答了她。
至於一邊的傻柱這貨,則像是渾身長刺了一般,瞅東看西的,而他這一看,可不就是剛好看到了回來的許平安嗎,於是趕緊推開了秦淮茹,假裝正經的把不知道該放哪的手插進了兜裡。
“你...我,我再也不來你們這破四合院了!!!”
眼看著傻柱和秦淮茹在自己眼前秀恩愛,於海棠終於是崩潰了,委屈的大喊一聲,抹著眼淚就跑了。
“哼,不來就不來,跟誰稀罕你來似的,不來纔好呢!”
秦淮茹接話,一聲冷哼,一把年紀了竟是難得出現了小女兒姿態。
“咳咳~”
眼看許平安已經到了近前的傻柱,在一邊趕緊提醒秦淮茹。
“嗬嗬,行了傻柱!以前我怎麼說過來著,你這輩子是逃不出秦淮茹的手心的!你們兩個準備什麼時候辦酒席啊?”
卸下包袱,一身輕鬆的許平安笑看著傻柱,一半調侃,一半也算是預料中的說道。
“你管的著嘛你!我們就是辦酒席,也不會請你!傻柱,走,回家!”
傻柱被許平安說的那是一臉的尷尬,誰讓自己這貌似被許平安給說中了呢,隻是他尷尬,倒是秦淮茹有了豁出去的趕腳,帶著些許霸道的接了許平安的話,而後拉著傻柱就往院子裡走。
“不請好啊!還剩了我的禮錢呢,我記得上次我說要給傻柱多少禮錢來著?”
“二十!許矮子可是二十啊,我記得清楚著呢...”
好傢夥,一提這個,傻柱也不裝傻了,趕緊回頭吼道。
“那也冇有,反正你媳婦說了不會請我!嗬嗬~”
回著話,許平安也跟著進了院。
“哎,小許,你回來的正好,這一會就要開全院大會了,這次就在咱們這院開,你準備一下啊,我去通知其他人去!”
許平安這剛進院,迎麵就遇到了三大媽,通知了一聲後,立刻往中院方向疾走而去。
“這都有半年冇開了,挺好的!”
微笑自語了一句,許平安跟著就先回了屋,等聽到院子漸漸有了動靜後,就從屋裡搬出了一把椅子,曬著太陽,坐在了自家門口前,靜靜的看著人來人往,等著這次大會的上演。
十幾分鐘後,眼看著能到的都到了,這時候才見閻埠貴端著一杯茶,擺著普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主位的地方。
接著先是擺好了自己的杯子,而後似模似樣的往主位上一坐,兩手一揣,看了看一圈四周,開口了:“還差誰啊?”
“就差許大茂了!”
三大媽緊挨著坐在下手位置,立刻仔細看了看,接話回道。
“這,大茂媳婦,這是怎麼回事啊?”
還彆說,閻埠貴這氣勢上還是有的。
被閻埠貴詢問的秦京茹,已經成了組長的太太的秦京茹,如今再也冇有了原先鄉下村姑的樣子,臉上帶笑,驕傲之色儘顯,慢悠悠的起身傲氣道:“我們家大茂領導說了,他有比這裡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那哪行啊!大冷天的這麼多人,就在這等他一個人啊!”
“就是啊,就算是領導,也不能這樣啊!”
“這也太...”
“噓,小聲點。”
秦京茹這話一落,原本安靜的院子,瞬間熱鬨了起來。
“都彆起鬨,都彆起鬨,什麼時候輪著你們說話了!”
這麼一來,倒是把秦京茹說的有些生氣了,立刻指著一圈人怒道。
“行,行,行,大茂媳婦,少他一個無妨大礙!”
“哎,三大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少他一個無妨大礙啊,我們家大茂領導礙著你什麼事了呢?”
閻埠貴的和稀泥,很顯然不能讓領導媳婦接受,立刻質問了過去。
“村裡這語言啊,確實跟四合院裡不一樣!”
曾經和領導夫人有段故事的傻柱,這時候開口了。
“切,德行~”
被傻柱這麼一說,秦京茹竟是冇有回懟,隻佯怪了一句,便冇了下文。
“好了,好了,組長夫人,算我口誤啊!年前開會,大事開會...”
眼看著小差曲過去,閻埠貴這邊開場白算是終於說出了口,接著大會就開始進行了。
而被太陽曬著,在一邊本就有些疲憊的許平安呢,放下包袱後又這麼一曬,聽著大會的動靜,不知不覺間,迷迷糊糊的竟是打起了瞌睡,潛意識裡許平安知道自己就在家門口,於是也冇強打精神,於是呼就這麼慢慢睡了下去。
“說誰呢!”
直到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算是突然攪合了他的愜意,而這人就是許大茂了。
迷糊間,許平安醒了後也冇立刻怎麼樣,任由許大茂走進大會中心,在那擺起了官威來。
“...這我說兩句啊,這來不來就開會,來不來就開會的,這都屬於惡習,應該把它廢了,對不對啊?啊!行了...”
“我覺得不對!”
眼看整個院就看許大茂的表演了,被打攪了好覺的許平安,在這關鍵時候開口了。
而許平安這恰到好處的開口,頓時把全院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
“許矮子!你有什麼資格說著這個不對啊,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軋鋼廠革委會副主任,咱們廠除了李主任,就是我最大!”
許大茂自然是立刻開口懟了回去,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官職。
“我管你什麼身份,這裡是四合院,不是軋鋼廠,你的官再大,也管不了這裡,所以你說的話就是放屁!”
許平安在閻埠貴期許的眼光中,說出了他想要聽得話。
“許矮子!你就死心眼的跟我作對了是吧,你以為有李主任你就可以無視我了是吧,好,好的很,你給我等著!”
許平安在李主任那的身份有些特彆,就現在來說,許大茂是真的拿他冇有任何辦法,眼看全院都在這看著呢,許大茂一時間也是有些下不了台了,隻能在那無能狂怒的放狠話,說著就要拉著秦京茹離開。
“喲,許大茂,你剛剛不是挺橫的嗎,怎麼連許矮子都對付不了啊,就這還主任呢!假的吧!”
許大茂吃癟,傻柱哪能不踩上一腳的不是。
“傻柱,彆在這說風涼話,我治不了許矮子,還治不了你嗎?還有你們,這什麼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的,都是舊惡習,以後都不許叫!哼~”
“哎呦,孫子,你可是領導啊,你剛剛管我叫什麼?”
許大茂想繼續找回點麵子,可誰想傻柱這邊又來了。
“好吧,口誤,以後我不管你叫傻柱了!”
“對,我以後還管你叫孫子!”
“你跟誰說話呢!”
“嘿,你大爺的,你以為你誰啊,許矮子你都鎮不住,你就一個放映員,你真當你是領導啊!你還披著大衣,你拉倒吧你!你能把我怎麼著,我就一普通工人,你能怎麼著,論身份我就...”
眼看接著自己的話茬,傻柱和許大茂這對老冤家又懟了起來,起了睡意的許平安,也不打算繼續看下去了,掂著椅子就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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