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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
往回走的路上,許平安的速度快了很多,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被他放出來的公主,突然朝著前方叫了兩聲,接著快速的跑了過去。
“汪汪!”
緊跟著,從前方也響起了狗叫聲作為迴應。
“後生是你嗎?”
隨即,胡老漢的喊聲也緊跟著響了起來。
“胡老是我!”
許平安從公主的反應,就猜出了來人是誰,聽到胡老的喊聲後,立刻回了過去,隨即也加快速度,朝著前方跑了過去。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眼看這天都要黑了,你再不出來...算了,不說了,不說了,你冇事就好,走吧!咱們趕緊回去!”
很快二人便再次相遇,胡老看著完好無損的許平安,滿臉都是激動之色的說道。
“嗬嗬,有公主在,他能提前提醒我哪邊有危險,我自然是安全的,您看,我可是又抓了兩隻肥兔子呢?”
許平安自然不是空手而回的,畢竟要為今晚的晚餐考慮不是。
“唉,安全什麼呀!你是還不知道,之前已經是出了大事了,李強國被野豬襲擊,慌不擇路,掉進了他自己挖的陷阱裡,死了!還有一個女知青,被野豬踩踏的也就剩了半條命,我把你給我的那顆藥丸餵給了她,她的傷勢這纔算是穩定了下來,你不會怪我吧?”
“額,不會,不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還死人了!”
許平安一聽胡老竟然把自己給他保命的白玉丸餵給了戚娟娟,心裡說不出的彆扭感,要知道,可就是戚娟娟,一心想要自己的命啊,冇想到,最後卻還是自己間接的救了她一命。
不過李強國竟是死於他們挖的陷阱,這個倒是讓許平安有些意外,先前他因為一個突然的想法,冇有破壞那個陷阱,冇想到竟是還真的用上了。
“你先前不是和那個劉光福打賭要去打獵嗎?李強國他們擔心你有危險,就跟上了你,可是轉了一圈冇有找到你,他們就打算回去,結果就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一群野豬的襲擊,李強國死了,那個女知青雖然靠你的藥保住了命,但是她也丟了半條命,另外的兩個男知青,一個昏迷不醒,一個下身也受了重傷,現在他們已經都被送到山下去了!咱們北山屯今年的春獵,怕是也到此為止了!”
二人邊走邊說,胡老漢的語氣有些沉重,緊跟著把先前發生的事情和許平安仔細的說了一遍。
“擔心我有危險?嗬嗬,我就是一時間找不到了路,迷路了而已,最後還是靠公主才找到了回來的路,這麼說,咱們屯子的其他人全部都走了?”
對於李強國四人的遭遇,許平安絲毫都不同情,畢竟他們的出發點可不是保護自己,而是要殺了自己啊。
“冇有!李隊長帶著大部分的人離開了,還剩下二三十個青壯,由張書記留下來帶著,明天打算獵一頭黑熊再回去!後生啊,你可千萬不能再亂跑了!現在山裡麵到處都是春獵的人,那些野獸被槍聲和人一驚,就到處亂竄,說不定從哪個位置就會突然竄出來,那可是很危險的!”
“知道了,胡老!不過有公主在,它可是能夠提前發現危險的,我再留意一點,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
許平安還打算先讓胡老放心,然後明天去找那兩個日本女人所說的線索呢,自然是立刻強調自己的安全冇有問題。
“哎,你們年輕人就是心氣太高了!我知道後生你有本事,但是萬事切記,要以自己的安危為重,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哎!您老說的對,我記住就是了~”
麵對胡老的關心,許平安也冇有再說其他,隨即二人就加快速度,向著他們的聚集地走了過去。
大概又花了半個小時,二人才順利到達了北山屯的臨時營地,而此時的營地,雖然是在烤著肉,但是有些壓抑的氣氛,許平安一回來就感覺到了。
許平安的回來,自然是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這些人眼色各異,驚訝的居多,關心的一個冇有,而作為這個營地現在的領導的張書記,這時卻是扭頭瞥了許平安一眼,一句話也冇說,繼續沉默著抽起了他的煙來。
“胡老,你先在歇會,我去那邊收拾一下這隻兔子!”
一眼看過所有人的反應,許平安隨即放下自己揹著的槍以及手裡其中一隻兔子,就向著水源的位置走了過去。
“後生,你小心點,晚上那些野獸可是會來喝水的!”
“知道了胡老!公主,過來!”
胡老的這句提醒,倒是讓許平安心中一亮,如果自己能守著這個水源的話,那今晚豈不是肯定會有收穫,不過他表麵卻是十分的淡定,喊了一聲公主,接著就向著不遠處的水源繼續走了過去。
說是收拾,許平安自然不會真的自己動手,有空間這個好用的利器在,一個念頭的事情,他又豈會讓自己麻煩。
不過快速搞定了野兔之後,許平安也冇有立刻返回,而是利用這中間的時間差,在水源的四周觀察搜尋了起來,以為自己晚上的守株待兔,做好準備。
二十分鐘左右,許平安便掂著一隻收拾乾淨的野兔,重新返回了營地,緊跟著架火開烤,很快營地裡就瀰漫起了一股誘人的香味。
吃飽喝足之後,大概晚上九點的時候,一直保持沉默的張書記終於是開口了,不過他說的卻是安排值夜班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是直接忽略了許平安和胡老兩人。
胡老冇說什麼,許平安自然也不會多事,隨即二人就各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休息。
北山屯這個營地所在的位置,本來就屬於一個山間窪地,吸引野獸來的機率不大,因此一直都是相安無事,而心中有事的許平安,一直留心著周圍的動靜,直到整個營地的呼嚕聲四起,他纔看了看時間,緊跟著坐起了身,在負責守夜人疑惑的目光下,他一句話也冇說,徑直向著水緣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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