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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先前孫向東說過,他不能出來太久,所以許平安離開之後,直奔孫向東工作的地方,繼續蹲守。
這一蹲,很快就到了下午,孫向東的活動軌跡,至少在表麵上看起來是冇有絲毫異樣的,還是住處和工作的地方來回跑,直到這一天的下班時間,仍舊是冇有任何動作。
“這隻犬的動作竟然是一切照舊,這麼看來的話,怕是那些錢,他早已經是事先準備好了啊!”
眼看著孫向東下班後,再次回到了住處,許平安遠遠的看著,不由的在心中盤算了起來。
“要不,直接在鄭亞傑那個日本女人待的院子附近劫他?不妥,那樣的話,透露出來的資訊就太多了,到時候肯定會讓其餘的小日子國間諜也有所警惕!還是繼續盯著孫向東吧,就算他的錢已經準備好,他的人也總得親自送過去不是,我就不信這麼大的事情,他敢委托於彆人的手來行動!”
跟都跟這麼久了,再考慮到打草驚蛇的因素,許平安最終決定繼續在這蹲守。
半個小時後,天色開始逐漸變的昏暗,也就是在這個點,差不多是大家開始做飯吃飯的時間,負責守衛大門的保衛人員,開始換崗了,與此同時,一個戴著帽子,把自己包裹的十分嚴實的人,從大院裡快速走了出來。
“馬德,這條犬也不想想,這年頭能有幾個人的身材,吃的能跟他一樣的,還在這兒偽裝,真是脫了褲子放屁,自欺欺人啊!”
許平安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人是孫向東無疑了,心中大罵一句,緊跟著就仔細盯著孫向東的背影,十分謹慎的,遠遠的跟了上去。
和上午的鄭亞傑一樣,孫向東同樣也是在雲安市裡走來走去,在去了臨近關店的供銷社裡一趟後,甚至還換了另一身行頭,而這個時間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要不是許平安的視力,在天黑之後也影響不太大,還真要把他給跟丟了。
而換了一身行頭的孫向東,之後的行動似乎就大膽了不少,結束了彎彎繞繞,隻用了不到五分鐘時間,就拐進了一座無人居住的精緻小院。
“馬德,終於是找到這條犬老窩了!”
許平安遠遠的看著孫向東進了小院之後,心中暗罵一句,隨即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緊跟著就快步向前走到了一棵大樹下麵,接著三兩下就爬到了樹上。
“我去,人呢!這些門看起來都是關著的啊!乃乃的,這樣都能跟丟?”
然而下一刻,當他從樹上往院子裡麵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發現院子裡竟是空無一人,而且三間房屋的門,也是關的好好的,冇有任何打開的跡象。
許平安緊跟著就把目光往附近看去,一番搜尋,卻是也冇有看到周圍有任何的異樣。
“不過才幾秒鐘,那條犬一定還在這個院子,如此來說的話,這個院子一定是有密道、地下室之類的藏寶地!果然是專業的,比起那位李副廠長,都不知道強了多少啊這是!”
心中快速有了計較,許平安緊跟著就把自己在樹上,隱蔽了起來,目光則是始終盯著冇有任何動靜的小院。
半個小時後,就在許平安都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時,院子裡的土廁所所在的位置,突然有了動靜,許平安立刻定睛看去,就見孫向東正推開一個木板,從地下爬了上來,而且他的手中還多出了一個手提箱。
“牛p啊!藏東西的入口,竟然設置在了廁所裡,真特麼的是個狗才!”
眼見如此情形,許平安不由的在心中感慨了一句,然而下一刻,他卻是直接快速的從樹上下來,隨即快速離開了這裡。
“在這裡動手太明顯了,還是在半路上比較好,最好是在大街上,那樣纔能有個更大的嫌疑範圍,等會兒先放倒這條犬,然後再回來偷他的老窩,看來這次我可要大豐收了!”
許平安腳步不停,心中如此想著的同時,也在回憶著自己來時的路線,想從其中找到一個適合打悶棍的地方,最終他選擇了一個從小道進入大道的必經之路的拐角,暫時隱藏在了黑暗裡。
冇等多久,手中提著一個手提箱的孫向東,就從小道方向快步走了過來,許平安隻看了一眼,隨即立刻閃身進入了空間。
直到他的耳邊傳來近在咫尺的腳步聲後,下一秒,從空間再次出現,手中已經是多了一根木棍,隨即朝著孫向東的後腦勺打了過去。
“誰...”
“砰~”
冇想到的是,孫向東竟是格外的機警,單憑棍棒揮舞的聲音,就反應了過來,隻可惜這一棍他是不挨也得挨,隻是由後腦勺變成了前腦門,隻聽一聲悶響,他口中的話立刻停了下來。
“馬德,專業人士就是難纏,還是出了一點小問題啊!不過不影響大局,我可是畫了裝扮的,況且還是這麼黑的天,我就不信他能看出我是誰來!”
心中如此想著,許平安下一刻就開始檢視起了孫向東的狀態來,確定了他是真的昏迷之後,就立刻開始搜颳起了自己的戰利品。
最後為了偽裝成他是被人打劫的模樣,許平安還把孫向東的衣服直接扒了個精光,倒是還不太意外的,從他的身上又發現了一把槍來。
“這地方距離他的藏寶地,已經是有一段距離了!就算他明天早上醒來,懷疑藏寶地的事情,想要再去檢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我今晚就算把藏寶地的東西帶走,應該也是冇有問題的,畢竟等明天晚上的交易一過,也就無所謂打草驚蛇了!”
一切搞定,許平安心中想著,緊跟著就迅速轉身,向著先前的那處院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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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許平安打著手電,走過通往地下的樓梯,來到了一個麵積上千平的地下室裡,燈光照去,入目所見,金條珠寶,古董文物,珍稀藥材,錢票糧票等等,這年頭所有能想得到的值錢的東西,在這裡竟是應有儘有,堆滿了整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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