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平靜的日子迴歸,貌似傻柱一家子主導的‘大建設’,則是很快成了整片東城區的熱門話題,同時他們一家子也成了人人羨慕的對象。
而傻柱他們一家子也利用這股‘風氣’,直接是拿下了中院除了易中海家的所有房子,至於過程嘛,那是相當的順利,誰讓他們一家子現在就是所有人眼中的財神呢。
許平安這邊每天則是繼續上下班,不過卻是也時刻關注著傻柱一家子的動作,當然了主要是戚娟娟的動作,這第二批的醫書和藥方,他可是依舊在意的很啊。
每到週末的時候,許平安會選擇一天去鄉下陪老爺子,一天則是去城中心繼續關注小野一郎的行動,不過估計是自己先前的偷梁換柱讓小鬼子提高了警惕,包括小野一郎在內的所有小鬼子,在距離那天的半個月之後,就全部搬進了外賓賓館,如此許平安能做的也隻能是改關注為多聽多看了,隻可惜一直冇有什麼有用的資訊就是了。
很快,秋去冬來,這一年冬天的第一場大雪,隨著氣溫的突降,飄灑而落。
又是一個週五下午,因為突降大雪的原因,從下午三點往後,診所裡便再也冇有一個病人前來,於是當時間來到四點多的時候,看著天色越加的昏暗,許平安關了診所的大門,冒著大雪回到了四合院。
“啪!”
“許矮子!許矮子!我太太說你是許矮子,是壞人!”
然而許平安剛進院,卻不成想,一個小雪球竟是突然砸落到了他的麵前,緊跟著一個奶聲奶氣的說話聲就響了起來,正是棒梗的那個突然得來的‘便宜兒子’賈文傑。
“小傑,不許調皮啊!咱們院裡都是好人,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嗬嗬,小許啊,小孩子不懂事兒,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小孩子在院裡冒著雪玩耍,自然是有人看著的,而這個人竟然是易中海,眼見許平安生氣的臉色,趕緊上前笑著拉住了棒梗的便宜兒子,教育了一句之後,又對許平安笑著說道。
許平安現在的確是很生氣,不過不是他生的不是這個小孩子的氣,而這小孩口中的太太,也就是賈張氏給氣的,這個老虔婆,如今成了人人羨慕的對象,連帶著她埋藏在心裡對自己的不滿,也再次擺在了明麵。
最明顯的就是這段時間以來,以賈張氏為首的半個賈家,明裡暗裡說自己的壞話不說,還到處散播自己的醫術不行,說什麼中醫就是糊弄人的,西醫才靠譜,才先進,那是把自己噁心的不行。
然而許平安明白,現在的賈家地位已經不同了,無論是輿論還是上麵那些人,都是向著他們一家的,因此自己要是再明著和賈家‘對著乾’,保不齊在這個嚴打持續的時期,自己還會出現什麼意外,那都是很難說的事情,畢竟這個時候的水可是深的很啊,隻需要一個理由,直接嘎了你,你也冇有說理的地方去,所以他也隻能把那些話當成耳旁風了。
“嗬嗬,怎麼會!不過這賈張氏教育小孩子的方法,還真是有一套啊,這個小傢夥真是和棒梗小時候越來越像了!”
許平安快速的收起自己心中的怒意,隨即笑著迴應了易中海,緊跟著腳步不停,向著自己屋繼續走去。
“傻柱你彆走啊,你看這天氣都冷了,眼看著都快過年了,工地那邊的工資,你啥時候能給我啊?”
“嘿,我說劉光天,你叫我什麼來著?就衝你這稱呼,信不信我把你的工資再給你往後壓上兩個月?”
“信!當然信了,是我說錯了話!您是何經理、何主任行了吧,這工資的事情...”
“工資你急什麼啊!不是說好了年底一塊給的嗎?一個工地那麼多工人,今天你要明天他要的,你知道有多麻煩嗎,工地可是都在那呢了,你還害怕我跑了不成!”
許平安這邊剛到門口,正掏鑰匙打開房門呢,忽聽劉光天和傻柱一問一答的走進了院裡。
“嗬嗬,何經理、何主任,我們可冇這個意思,這不是都在你那工地乾了三四個月了嗎,我們可是一毛錢都冇見到的,你總得先給我們發點錢,買點過冬用的物資吧?”
聽到他們這話的許平安,不由的起了關注的心思,於是也不忙著進屋了,立刻轉頭看了過去,卻見在傻柱和劉光天的身後,竟是還跟著院兒裡的一群人,此時人群中的閻解放,緊跟著也開了口道。
“爺爺,爺爺,我要吃好吃的!”
與此同時,原本在玩雪的賈文傑,一看到傻柱回來了,立刻高興的喊著迎了過去。
“哎呦喂,我的好孫子哎,想爺爺了吧!來,讓爺爺親親~”
一聽自己便宜孫子的話,傻柱那原本緊繃的臉色,立刻是笑成了一朵花,口中說著直接是把賈文傑給抱了起來。
“傻...不是,我說何經理啊,他們年輕人的工資還好說,你說我都一大把年紀了,大冷天的給你看工地,這點錢你總說不過去吧,要不你先給我?”
眼看著傻柱在那兒跟自己的便宜孫子,玩了起來,追著要賬的十幾人中,閻埠貴這時候仗著自己輩分大,走了出來再次開了口。
“老閻,你們這是...”
可惜傻柱卻是瞥了他一眼,隨即一句話都冇說,直接是抱著自己的便宜孫子,向著中院走去,而這時候在一邊看著的易中海,開口接了閻埠貴的話道。
“要賬!一大爺,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這可是都給傻柱他們家的工地,乾了好幾個月的活了,那是一分錢都冇見到啊!這還是一個院兒的呢,你說氣人不氣人!”
然而帶著氣的劉光天,這時候先閻埠貴一步開口給了易中海迴應。
“可不是嘛,我們可是為了他家的工地,連自己原本的工作都暫時停了的,這倒好,眼看著都要過年了,一分錢都冇見到,哪有這種說法不是!”
閻解放也緊跟著抱怨道。
“我剛剛聽柱子說,你們不是說好了到年底結賬的嗎?反正這都幾個月了,你們也不必急這兩天啊,我估計著也柱子他們也快給你們了!”
易中海還是偏向傻柱的,立刻為他說起了好話來。
“老易,其實不隻是我們,我聽說在工地那邊做工的所有人,可都冇有結工資呢,你說這萬一要是出了點事兒,那...”
閻埠貴這時說出了他們的擔心。
“不會的!柱子家的這個工地,那可是上麵都關注著的,再說了,棒梗他媳婦連十幾萬的小汽車都買得起了,還能少了你們那幾百塊的工資,你們就放心吧!這天這麼冷,都趕緊回屋吧,彆再凍壞了身體,那可是還得花錢的!”
“理是這麼個理,不過...老易,你和傻柱他們家走的近,要不然你去再給我們去探探口風?”
“行吧,那等我晚點再給你們問問去~”
得了易中海的口頭幫忙之後,要賬的一群人,最終還是散去了。
“嗬嗬,乾了小半年的工地,竟然一直冇有出錢,有意思!眼下可是就要到算賬的時候了啊!那些小鬼子也該行動了吧!”
而一直在旁邊聽著看著的許平安,這時候卻是從他們的談話中,把握到了一個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