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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馬紅軍和錢方如此,許平安也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他們深深的無力感,至於他們口中所說的事情,許平安根本就不用去證實,因為他上輩子經曆過的最後結果,如今來看的話,可不就是如此的嗎。
“許老弟,這些事情都是天珍從她爸和她爺爺的談話中聽到的,雖說我們冇有證據,但是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空穴來風的,咱們現在怕是什麼也做不了啊!”
見許平安聽完馬紅軍這話後,突然沉默思考了起來,錢方這時候終於是把資訊的來源說明瞭一下。
“關鍵是趙宏誌和孫文亮那兩個混蛋,他們簡直就是賣國賊,仗著家裡有些勢力,人事不乾,為了錢,竟做這些足夠不如的事情!”
馬紅軍的這句話,充分的說明瞭他在乎和氣憤的是趙宏誌和孫文亮。
“你看看這個!他們的聯合搞得協會,現在已經成立了,還說什麼要加強規範化製度,要我說,這就是他們詭計實施的一個前奏,恐怕等他們準備好以後,接下來的手段就是雷厲風行了!”
許平安的心中此時在想著自己能做什麼,應該做什麼,所以一時間纔沒說話,而他表現倒是讓馬紅軍和錢方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此時錢方說著話,把一份新出版的報紙遞了過去。
“許老弟,我看你的中醫院還是今早關了算了,免得到時候普被他們拉出來當靶子!他們現在仿製你的藥,我覺得就是在為他們以後對你動手做準備!”
許平安接過錢方拿出的報紙開始觀看,這邊馬紅軍的情緒似乎緩和了一下,緊跟著就開始考慮起了現實問題來。
“不錯!據我所知,趙宏誌、孫文亮和那個佐藤亞子,他們的現代化大型醫院已經是開始建設了,他們的計劃中是要建全球頂級,咱們全國最大的現代化醫院,裡麵的設備,全部都是國外進口的,好像這幾天就要運過來了,我想等他們的醫院正式投入使用的時候,也是他們對許老弟你動手的時候啊!”
錢方的工作是對外,這時候他又爆出了一個他所瞭解的事情。
“許老弟,你說句話啊!他們可是來者不善的,你的醫院我看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眼看著許平安都看完了報紙了依舊冇有開口,馬紅軍突然有急躁了。
“嗬,感情你們兩個是擔心我的中醫院啊!”
而聽到這裡的許平安,卻是已經了有了個主意,陽謀嘛自己的確是對付不了,誰讓人家來頭大呢,不過彆忘了他可是有bUG的啊,而剛剛錢方的話,就讓他有了釜底抽薪的對策,當然了這個算是‘陰謀’。
“要不然呢!你的醫院要是被他們開刀,那到時候被毀的可不僅僅是一座醫院了,怕是連你自己都要出事的!”
麵對許平安的如此一問,馬紅軍理所當然的說道。
“許老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應對的辦法了?”
不同於馬紅軍的大條,錢方這邊見許平安突然變得輕鬆了起來,立刻猜到了他可能已經了主意。
“當然,錢哥,那個協會的醫院,還有趙宏誌、孫文亮的那個醫院,你應該都知道地址吧,幫我寫出來一下,有空我過去看看!”
許平安很是確定的迴應了錢方,卻是緊跟著問起了另一個看似無關的事情。
“哦,好,我這給你寫!”
錢方自然冇什麼好多想的,應了一聲,就立刻當場寫了起來。
“許老弟,你有什麼好辦法啊,他們這次可不是能夠隨便應付的啊?”
馬紅軍卻是更在意許平安的應對法子,直接追問道。
“簡單!我搞出一種讓那些大人物拒絕不了,他們又仿製不了的藥不就行了,這樣的話,他們到時候要想動我,恐怕不用我反對,就有人先叫停了吧!”
對方雖然還冇出招,但是許平安的底牌卻是隨時都能用的,雖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是麵對馬紅軍和錢方,許平安還是能夠先透露出一點的。
“什麼藥?要是想仿製的話,哪有什麼藥是仿製不出來?”
馬紅軍立刻繼續追問。
“許老弟,你說的藥,該不是當年你給我們拿的那種酒吧,距離現在已經這麼了,難道說,你們又做出了那種藥酒?”
而錢方這邊卻是已經猜到了某種可能,以他對許平安的瞭解,想到了也就隻有當年的那種藥酒,算是附和他說的效果了,此時也顧不得繼續寫地址了嗎,直接接話詢問道。
“對,就是那種酒,不過現在很少,隻能等他們那邊有所行動的時候再動用,那時候才能起意料不到的效果!”
錢方的改變是真的大,相比當年的胖子,經曆過一次死劫的他,對比當年真的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對錢方的改變的思緒,許平安一掠而過,緊跟著直接承認了下來。
“許老弟,那種酒你真的又搞出來了!嘿,這...這可真的是...真的是太好了啊!你看要不你先...”
一聽許平安確定,馬紅軍立刻激動了起來,緊跟著就一改先前的‘哀怨’模樣,賤兮兮的搓著手看向許平安道。
“馬哥你誤會了!我說的酒不是那種強身的酒,強身酒的效果,現在強身養生丸配合著用也能實現,我說的那種真正的獨一無二的酒!”
許平安一看馬紅軍這模樣,就知道這貨想到了夜裡的那些事,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隨即解釋道。
“神酒!許老弟,你說的是那種一共也就出現過幾十瓶的神酒嗎?”
還是錢方的腦子夠用,立刻接話,驚訝的直接是站了起來,那種酒的效果,簡直就是通了天啊。
“對,就是那種酒,所以你們以後隻需要幫我看好他們的動靜就行了,我們隻需要在他們動手之前,把神酒的事情打上我的醫院的標簽散播出去,我到時候就是什麼都不用做,也能安然無恙的!”
這是許平安最後的底牌,也是他應對兩手之中的最後一手,至於第一手嘛,自然是就在錢方寫好的紙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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