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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佑看著馬上結束的全院大會,正式輪到了劇中許大茂發言。
許大茂說道:“一大爺,那不行啊,那我們家這雞他白吃了?”
李天佑站起來說道:“事情不能這麼解決,我感覺事情不對。”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就怕李天佑出來搞事情,但李天佑還是站了出來。
劉海中也是心道,院裡的事,還輪不到你李科長吧。
閻埠貴微微一笑,什麼話都冇說。
秦淮茹則是心中一驚,本來這個黑鍋已經背在了傻柱身上了,這個李天佑搗什麼亂。
賈張氏也是瞪著三角眼看著李天佑。
許大茂看著李天佑給自己站台瞬間來了底氣說道:“對,事情不能這麼解決,得讓傻柱賠錢。”
聽到許大茂讓賠錢,易中海幾人心中長出了一口氣,易中海說道:“許大茂,你想讓傻柱賠你多少錢?”
許大茂正要說話,李天佑就說道:“事情不對,大茂稍等一下。”說著李天佑就來到了砂鍋這裡,打開砂鍋看了一眼。
院裡人都看著李天佑打開砂鍋後眼睛一眯,易中海心中一跳,頓感不妙,連忙道:“李科長,你看這是大院的事情,就讓我們幾個管事打爺解決吧,就不勞煩你李科長了。”
閻埠貴說道:“一大爺,你這就說的不對了,李科長也是咱們院裡的人,為什麼不能發表自己的意見。”
劉海中動了動嘴,但是並冇有說什麼。
傻柱說道:“三大爺,這是院裡的事,李科長還管不到吧。”
許大茂說道:“李科長也是院裡的,為什麼不能管了?”
李天佑說道:“大茂,這不是你家的雞,這半隻雞,是我昨天拉進軋鋼廠倉庫的,彆看是半隻,但是我拉回來的雞都有記號。”說著還指向了砂鍋裡麵的半隻雞。
係統空間養殖的雞骨頭都是偏紅,和現實中的雞還是很好分辨的。
易中海心中大驚,連忙道:“李科長,你可不能亂說啊,你怎麼證明這隻雞是你拉回來的。”
李天佑笑道:“你們都來看雞骨頭,顏色是不是偏紅,你們再仔細的想一下,你們原來吃的雞,雞骨頭是這種顏色嗎?”
院裡的人都是過來看了起來。紛紛道。
“是啊,這隻雞的骨頭偏紅,不像我們平常吃的雞。”
“對,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雞骨頭偏紅的。”
“既然不是傻柱偷的雞,那麼許大茂家的雞是誰偷的。”
“現在是說許大茂丟雞的事嗎?是傻柱偷廠裡的雞,你還不明白嗎?”
易中海看著砂鍋裡麵的雞,確實像李天佑所說的那樣雞骨頭偏紅,也是皺眉道:“李科長,這種雞骨頭偏紅的雞,也不能證明是你拉回軋鋼廠的**。”
李天佑搖頭道:“能證明,這種雞隻有我去拉物資的地方有,而且這種雞並不往四九城售賣,我也是費了很大的人情才拉回來了7隻。”
閻埠貴也是說道:“對,這種雞,我昨天也是第一次吃,還是在天佑家裡吃的,這種雞的味道鮮美,味道極好,口感也和我平常吃的不同。”
傻柱說道:“三大爺的意思是李科長也偷了廠裡的雞了?”
李天佑笑道:“說你傻,你還真不動腦子了?我問你,這些雞誰拉回來的?”
傻柱說道:“你李科長拉回來的唄。”
李天佑笑道:“我吃的是朋友送我的,拉回廠裡做招待用的是7隻,這些都是有倉庫的記錄的,傻柱你如果不信,現在可以通知保衛科,檢視入庫單。”
易中海說道:“柱子,你彆說話。”說完看向李天佑道:“那也不能證明柱子燉的就是李科長你拉回廠裡的吧。”
李天佑心中在笑,這個老絕戶,還真是袒護傻柱袒護到死啊。
李天佑看著易中海道:“易中海,你現在可以去隨便買雞,隻要能買到這種雞,我就向傻柱磕頭賠禮道歉。
如果你買不來,你說怎麼辦吧?還有這種雞是吃一種特彆的飼料,所以雞骨頭纔會是這種顏色,隻有我那我朋友知道飼料配方,還有因為這些雞,隻有我才能拉回來,就算是楊廠長去,連根毛都拉不回來你信嗎?”
李天佑看著易中海一臉的沉重,心中也是笑開了花,想這麼容易就把事情掩蓋過去,可能嗎?老子拉回來的物資,可不是讓你們幫寡婦用的。
李天佑又道:“三大爺,讓解成或者是解放通知一下保衛科,我今天要把事情查清楚,廠裡這麼艱難的時候,竟然還有人偷盜公家物資,我要看看保衛科是乾什麼的,對得起我花費大人情討要的物資嗎?”然後看向劉光天道:“光天,你去通知一下街道辦,說咱們院子進賊了,大茂家的雞被偷了,然後報公安。”
說著,李天佑掏出了五毛錢,遞給了劉光天,說道:“這是你的跑腿費。”
然後看向三大爺閻埠貴道:“三大爺,事情辦好,帶著解成解放去我那裡喝酒。”
閻埠貴嗬嗬一笑道:“好,等下去天佑你那裡喝酒。”
劉光天接過李天佑的五毛錢就跑了出去。
閻解成,閻解放也是互相看了一眼,就跑了出去。
易中海說道:“光天,解成解放,彆急著去,等一下。”
可是三人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
易中海一看跑出去的三人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李天佑說道:“大茂,這不是你的雞,咱們院子今天應該冇有進外人,所以你的雞,應該是咱們院裡的人偷的,你不要著急,公安來了很快就能查出來。”說著看向了賈張氏,那眼神冰冷至極。
賈張氏被李天佑盯的發毛,也不說話。
李天佑心道,老虔婆,那麼喜歡罵我,等下讓你罵個夠。
秦淮茹站起來可憐道:“李科長,你看本來就是一件小事,不用喊保衛科和街道辦吧?”
許大茂說道:“秦淮茹,你這麼幫傻柱說話,是不是你家棒梗偷了,我家的雞。”
李天佑心中一動說道:“大茂,你今天下鄉回來是不是去廠裡後廚了?”
許大茂看著李天佑笑道:“喲,這李科長都知道啊。”
李天佑笑道:“你去後廚的時候,有冇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
許大茂想了一下說道:“我被傻柱用擀麪杖砸了一下,傻柱解釋說是打秦寡婦兒子的。”
李天佑看著傻柱笑道:“對啊,棒梗一個小孩子,跑軋鋼廠的後廚做什麼?”
秦淮茹臉一下子就白了。
賈張氏坐不住了站起來說:“你這個剋死爹媽的小畜生,不要無賴我家棒梗。”
李天佑眉頭一皺,然後就笑了起來,看著賈張氏說道:“傻柱,我幫你一個忙,你想娶秦寡婦,這個老虔婆是不是一直很礙事,今天我就讓她滾回農村。”說完看著傻柱道:“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賈張氏指著李天佑罵道:“你算什麼東西,還讓我回農村,你個小畜生,剋死爹媽的東西,還想讓我去農村,你怎麼不去。。。。。”
就在賈張氏罵的火熱的時候,易中海好像明白了什麼連忙打斷賈張氏道:“老嫂子趕緊閉嘴。”說完看向李天佑道:“李科長,賈張氏又著急了,說話不過腦子,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她計較。”
李天佑哈哈一笑說道:“我父母為國捐軀,犧牲的光榮,我四年部隊生涯,參與戰鬥大大小小無數,身上的傷也是為國家,為人民受的,可今天一個老虔婆指著我的臉,辱罵我父母和我,你讓我大人大量,易中海,你的臉還冇有那麼大,這個麵子你冇有。”
“那我呢?李科長。”聾老太太被一大媽扶著。
李天佑笑道:“老太太,你也不行,我知道你好像和楊廠長有關係,但還是冇有,你不信的話可以隨便去找。”
李天佑這樣一說聾老太太也是頓感不妙,於是笑了起來說道:“天佑,你就賣我老太太一個麵子吧,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吧?”
李天佑笑道:“老太太,今天的事,你確定要參與其中?”
聾老太太看了一眼傻柱,然後又看了一眼賈張氏說道:“天佑,賣老婆子一個麵子,饒了柱子這一次吧。”
李天佑笑道:“那賈張氏呢?”
聾老太太搖頭道:“我隻求你放過柱子這一次。”
李天佑點頭,看向秦淮茹,秦淮茹還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樣子,心道白蓮花到底還是白蓮花啊,估計現在心裡都開心壞了。
賈張氏大罵道:“小畜生,憑什麼你說把我送回農村我就要回農村。”
李天佑說道:“你現在想回農村也回不了了,去勞改場吧,那裡更適合你。”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心裡明白,李天佑能放過傻柱就已經是大恩了,這個賈張氏一直破口大罵,自己再替她出頭,估計弄到最後傻柱也要進去。
看到聾老太太搖頭,易中海也是歎了一口氣,本來就是用賈張氏拿捏秦淮茹,再用秦淮茹拿捏傻柱的,現在賈張氏一被送走的話,他易中海的養老大業怎麼辦啊。
賈張氏還是在喋喋不休的罵著,李天佑現在根本不搭理賈張氏而是看向傻柱說道:“怎麼樣,想好了嗎?我說的是不是對你來說,是好事。”
然後看向秦淮茹道:“我說的對嗎?秦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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