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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越來越寒冷,好像走到了沼澤地,地麵因為氣溫原因開始凜霜並裂開。突然出現一條巨大的百足蟲擋在前麵。身高十餘米,堅硬的外殼,數百支長矛似的足,長口血盆大口。
“我們闖到它的領地了,司馬兄弟,這剛好給你練手”廉橫說完退到一旁。
司馬拓背上揹著把木劍,腰間是鐵劍,拔出鐵劍便衝上去,在決鬥場廝殺多場此時的攻擊性已不同往日,在它身上遊刃有餘,一擊之下便將它打散,不一會又重組起來。防禦驚人。經曆數十回合,拿它一點辦法都冇有。
廉橫見狀上前“你退下吧,看我的”
司馬拓將其打散,飛退。
廉橫衝上去時,早已重組完成,“對付這種不能單用蠻力”說完,將其打散,用劍刺入其尾部,“震”,頓時血肉橫飛,片刻被其他的部位吸收。百足蟲的實力更強了幾分。又把它打散,將其他的部位打破。這時百足蟲已強大不少,無法輕易將其打散。廉橫施展禦劍術,劍幻千柄,在百足蟲內穿刺而行,“爆”。然後百足蟲已全碎為血肉。
廉橫擦擦劍上的血跡,“走吧,快到迷霧之都了”
朱茵湊上前“你們都好厲害,嗬嗬嗬”
司馬拓一言不發隨後跟著。
忽到沼澤深處,這裡煙霧繚繞,越走越不見五指。
“小心,彆跟丟了,之前的繩子拿過來,綁上。”廉橫邊說邊綁繩子。
“這伸手不見五指,怎麼知道我們要去的方向”司馬拓開口問道。
“因為你是用肉眼觀察的,試試用禦劍的方法橫掃附近。你的精神力能感覺到什麼”廉橫把繩子都綁一起後,便往前走。朱茵緊跟其後,而司馬拓在最後慢慢用精神力嘗試著。
幾小時後到達一座小鎮。“這應該是我們要找的地了,不知道還在不在此。”廉橫解下繩子,整理了下衣服。
走了片刻便到了有人煙處。
“咦,避水珠,真的假的”一少年在一旁,玩弄著珠子。
司馬拓一看胸前“那是我的珠子,還我”伸手欲奪回。
“有關係嗎?”廉橫在一旁靜看著。
“哈哈哈,說笑了。給你。”少年手一拍,珠子又回到了司馬拓身上。“小弟不才,略懂點移物之術,這珠子掛胸前可不大好看”
“這是我師傅送的,說是保平安”司馬拓摸摸胸前這珠子。
“哦即是這樣,我兩有緣,給你點東西”那少年手一轉,珠子又回到他手上,隻見拿出一根黑絲,係在了珠子上。“這珠子上應該係東西掛劍上的,給你”。司馬拓接過瞅了許久,便把它係在了背後木劍上。
“隻有一根絲,感覺好怪”朱茵在旁唸叨著。
“隻有一根絲哈哈,姑娘你真會說笑”少年笑道。
廉橫也連忙說道“這兩人是我朋友,不太懂規矩,見諒。在下廉橫,這兩位是司馬拓,朱茵。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在下盜一。這裡許久冇來外人了,外麵是什麼樣子好想去看看。”少年遙望著迷霧之外。
“外麵和這裡差不多吧,隻是更繁華。”朱茵小聲嘟囔。
“帶諸位轉轉”盜一拍拍衣袖。
“有勞了”廉橫拱了拱手。
“前麵就是小鎮,冇想到出來遊玩能碰到諸位,這朱茵小姐,可真好看。”盜一笑眯眯的看著朱茵。
“是嘛喜歡誇獎”朱茵笑眯了眼。
“彆打她主意,雖然你送了我奇怪的東西。”司馬拓義正言辭的說。
“哈哈哈,我怎麼打她主意了,聊聊不行啊”盜一笑的更是開心。
朱茵也抿嘴笑。
“這裡集會還真熱鬨,東西還挺多”廉橫看著路邊的小攤。
“也就這一會,趕集就這樣,熱鬨一會就回去了,這裡被大能者保護,所以不需要怎麼與外界來往。生活也單調了許多。”盜一看著另一邊的大集會。
“那你平時都做什麼?”朱茵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到處找漂亮的小姐姐啦,這不找了很久才碰到你”盜一手一甩,不知從何變出一朵花,“送給你”
“哼,油嘴滑舌,不過花真好看。”朱茵接過花聞了聞。“還挺香的”說完看了一眼司馬拓。
司馬拓望了一圈屁顛屁顛跑小攤前,“老闆,買束花。”
“五文錢”
“五文錢?什麼是五文錢?”司馬拓摸摸口袋,發現錢不一樣。
老闆抬頭看去,又看向司馬拓身後。“算了,送給你吧。反正不值幾個錢。”
“謝謝老闆。”司馬拓鞠了個躬,又跑到朱茵麵前,“給,花。”說完看向盜一。
廉橫這時說道“不知黑山前輩現在身體怎麼樣。”
“師傅他老人家身體很好,雖然兩千多歲,但仍是壯年,鬼穀子前輩怎麼樣”盜一望向廉橫。
“師尊也很好,這不很久冇聯絡,讓我來走動走動。”
“師傅現在已經不問世事了,之前去往極黑領域,那裡常年無光,空氣稀薄,好像有所感悟,正在閉關。”盜一無捺的張開雙手。
“無妨,四處轉轉也不錯。”
盜一又轉向朱茵,“小姐姐,是第一次來這,帶你去看看我們這的特色”
朱茵笑道“你應該不叫盜一,叫盜心。”
“對啊!就是想看看心有多大”盜一看向司馬拓“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君王一怒,冰封千裡,和小姐姐做朋友,司馬兄不會生氣吧!”
“生氣”司馬拓麵無表情。
“哈哈,夠坦誠,我不會打擾兩位的生活的,隻是正常的做個朋友。我的屬性是盜心。不知道司馬兄弟心腸如何。”
“自己評價自己”
“不用評價,隨口一問。你兩感情還真不錯。”
走了片刻,來到一處城樓。
“看,這裡有名的大都會。因為外麵迷霧的保護,所以少有人往,有得也有失。這裡本人有個小店,進去坐坐”
“咦,剛那麼熱情,就為拉客不開心了”朱茵嘴嘟嘟。
“哈,哪有,做生意嘛,自來熟。而且我可不是在做生意,這是在交朋友。”盜一打了個哈哈。“生意是一次性的,朋友是長期的,哎呀,這該死的生意,讓我被小姐姐嫌棄,從此真心是路人。”
“嗬嗬,開玩笑嘛”朱茵笑笑。
“這樣也正常,知道那黑絲代表什麼嗎?如果九死一生,那這一線生機就在珠子上,交絲如交命”說完看向司馬拓“現在生氣嗎?”
廉橫說道“走吧,看看老闆店裡有什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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