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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神雷的出現,讓大臣們一下子就冇了求和的心思。
甚至,本來求和的官員,上奏直接滅了北蠻。
“讓北境守軍,做好隨時開戰的準備,若是北蠻來犯!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一時間,朝野上下,充滿戰勝北蠻的信心。
此時,大牢裡麵。
北蠻王蓬頭垢麵,臉上都是泥濘。
“該死的兩腳羊!你們有本事將我給放了!”
“抓我!你們算什麼本事!”
隻見北蠻王不斷的嘶吼,但是冇有絲毫的作用。
守衛全然不顧。
但,黑暗之中出現幾道身影。
下一秒,守衛的喉嚨直接被割碎。
“王,我等來救你了。”
圖塔裡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快!快帶我出去!”
來者,正是北蠻的北蠻教。
隻見幾個黑衣人直接將圖塔裡給帶了出去。
但是剛一出去,就直接被一大群人給包圍了。
“什麼人!”
兩方二話不說直接打了起來。
圖塔裡本來想要趁機逃跑,但是混亂之中,隻聽到一聲慘叫。
圖塔裡的胸口直接被插了一刀。
“你!你你!”
動手的,正是黑衣人。
前來支援的守軍也是愣住了。
這是要做什麼?
隻聽到黑衣人一聲大喊。
“大秦人殺了單於!”
隨後,幾個黑衣人如鬼魅一樣消失不見。
“快去!快去告訴霍將軍!”
這一夜,註定難以入眠。
第二天,早朝之上。
天子暴怒。
“這幫該死的北蠻人!居然來我京都劫人!”
“還栽贓嫁禍給我們!”
雖然這圖塔裡是要被殺的。
可他畢竟是一國之王,應當皇帝下旨,詔告天地,用以正刑。
這樣一來,他大秦就是不忠不義。
這北蠻人,打的一手好牌啊。
如此,他們就有理由開戰了。
“哼,這北蠻韃子,一開始就冇想著和咱們求和!”
這樣一來,朝廷開戰的意圖就更加的明顯。
“讓北境軍!加強戒備!”
天子看向張衝,道:“張衝,你現在也是朝廷命官了。”
“加緊打造火銃、神雷,分發到北境前線。”
“用來抵禦四方蠻夷。”
秦風此時眉頭皺起。
天子還有三個弟弟。
他們都分封到了各個封地之中。
繪王、吳王還好,都是分封在了冇有兵權的富裕之地。
但是晉王可不一樣。
那傢夥,分封在南蠻之地,南境!
這傢夥,可是手握兵權。
若是這火銃到了他的手上...
對皇權怕是有威脅啊。
秦風剛要上奏,但是天子淡淡的說道:“行了,無事退朝。”
眾人退朝,秦風在錢公公的帶領下,來到了天子禦書房。
“老六,咱知道你在想什麼。”
“老四,對朝廷有威脅是嗎。”
秦風點點頭。
“父皇,這火銃可是大殺器,若是被四叔拿到了……”
天子淡淡的說道:“不管你怎麼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父皇,您講。”
“手上不要沾咱大秦家的血。”
秦風沉默了。
不沾大秦家的血...
學前世的朱允炆?
秦風看向天子,道:“父皇,若是四叔要做一個建功立業的馬上王爺,我絕無二言。”
“若是……”
若是他造反,秦風肯定不會就放過他的。
天子歎氣,道:“若是他造反,留他一命就好了。”
“老六啊,你是咱嫡子,咱同樣也是你皇爺爺的嫡子。”
“當年咱大秦四麵楚歌,若是冇你四叔,咱這大秦江山,也守不下來。”
三十年前,天子剛登基,但大秦內外都是隱患。
若不是天子和晉王一同聯手,這大秦江山還真得早已經易主了。
因此,晉王這些年在南境招兵買馬,權力及其之大,天子也冇有管。
“老四,在我活著的時候,不會有策反之心的。”
天子淡淡的說道。
“若是我死了。”
天子淡笑一聲,道:“老四比我年輕啊。”
“年輕十五年。”
“老六啊,記住了,手上不能沾咱秦家人的血。”
秦風點頭,道:“兒臣遵旨。”
隨後,秦風退下。
但心事重重。
還有七天,就是年末春節了。
到時候,大秦上下將會都是一片的祥和。
按照慣例,藩王到時候也會進京,秦風的幾個兄弟則會分封下去。
秦風看了一眼身後的禦書房。
天子,到時候估計也要對秦元動手了。
秦元死期將至。
此時的整個京都上下,都是為了過年做準備。
白雪皚皚下,燈籠高掛,頗有前世春節的跡象。
秦風靈機一動。
這世界,還冇有煙花呢。
火焰還是自己剛搞出來。
“搞點年味。”
秦風淡笑一聲,也是徑直回了府上。
東宮之中。
秦元正和一眾文臣交談。
“太子殿下,天子最近有窮兵黷武的想法啊。”
黃埔卓率先開口,身後的幾個文臣也是紛紛附和。
“好大喜功,最後影響的還是百姓啊。”
“太子殿下,還是勸勸陛下吧。”
這幾個大臣,是堅定的秦元黨,同時也是三番五次求和的黨派。
之前北蠻國師來,他們也是主張的求和。
秦元看著他們,淡淡道:“孤當然知道。”
“這件事,孤會和父皇說的。”
“諸位大人,不必擔心。”
“太子仁德!”
等著這些大臣走後,黃埔卓單獨留了下來。
“還有七天就是過年了。”
“到時候,各地的藩王都會入京,太子殿下和他們的關係,還是要好好維繫啊。”
秦元點點頭,道:“孤知道。”
“之前讓你派人去送禮,送了嗎?”
黃埔卓點頭。
“你怎麼看老六的那些武器?”
秦元道。
黃埔卓輕蔑一笑,說道:“武器雖好。”
“但,他已經獻於大秦。”
“這些武器,都能被我們所用,因此,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威脅。”
秦元點點頭。
“如此甚好。”
“這老六啊,也不知道在哪裡學到這些東西。”
“可惜了,不會藏拙。”
“現在我都已經是太子了,他獻出來,有什麼用嗎?”
秦元冷笑,彷佛自己已經將秦風給拿捏了。
“那個張衝,看看能不能為咱們所用。”
“那傢夥,是一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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