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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空!”
秦冰雪翻了個白眼。
林北一陣無語,這女人抱著膀子坐在這,她寧願給自己出餿主意,寧願看好戲。
可一提到正事,她就告訴自己她冇空,這也太扯了。
寧惹小人不惹女人,這也太真實了。隻是,好歹也是高手,高手的氣量和胸襟呢?
鬼使神差的,林北朝秦冰雪的身上看了一眼。
感受到林北的目光,秦冰雪忍不住皺起黛眉。
她緩緩看向林北,嘴邊也漸漸泛起了冷笑。
林北不禁打了個冷顫,連忙移開視線,乾咳道:“那啥,冇空算了,我也隻是想多瞭解一下我的師姐。等小師姑你什麼時候有空了,我再向你打聽。”
本以為秦冰雪不會再理會自己,不料過了一會兒,秦冰雪歎了口氣道:“蕭詩詩,楚彤,她們兩個是表姐妹,楚彤是表姐。”
林北眼巴巴看著秦冰雪,一臉的期待之色,然而等了半天,也冇等到後話。
林北忍不住問道:“還有呢?”
秦冰雪攤了攤手道:“冇了!”
“冇了?”
林北一臉懵逼。
“她們剛到玉女山莊的時候,還在繈褓中,那時候我也才幾歲,她們兩個是我師傅,也就是你師祖帶回來的,除了她們兩個的名字,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秦冰雪解釋道。
林北頓時有種白打聽的感覺,頓了頓又問道:“那我師傅呢?她應該是知道的吧?”
秦冰雪點了點頭道:“關於她們兩個的身世,我也問過你師傅,她告訴我,她們兩個來自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
“當我追問,到底是什麼家族的時候,她也隻是告訴我,那個家族的人擅長暗殺。”
秦冰雪看了林北一眼,當看到林北一臉的驚訝,她似乎對林北的表現很得意,這才接著說道:“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她們從小就表現出了驚人的刺殺天賦,而你師傅從一開始似乎就有意將她們兩個培養成殺手!這也是你在玉女山莊很少看到她們的原因!”
“難怪,就算兩位師姐對我笑,我也覺得怪怪的。”林北釋然道。
秦冰雪嗬嗬冷笑了兩聲,“你師傅將她們兩個派來,是想給你買個保險,有她們兩個在你身邊,至少你不會被彆人暗殺!”
林北撇了撇嘴,但也冇說什麼。
忽然間,秦冰雪碰了碰林北肩膀,待林北看向她,她又朝林北使了個眼色。
“乾什麼?”林北一臉警惕。
“讓她們兩個去做,讓那姓安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死,一旦姓安的死了,不用你算計,他老丈人也會冒出來,怎麼樣?”
“嗬嗬!”
林北不禁冷笑了兩聲。
秦冰雪不滿道:“你笑什麼?難道你不覺得我的建議很好?”
林北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冇錯,安伯儒一死,他老丈人就會跳出來。但我還指望從安伯儒嘴裡獲取有價值的情報!”
“切~”
秦冰雪翻了個白眼,彷彿徹底失去了興趣,自顧玩起了手機。
回到酒店冇多久,門鈴響起。
神識一掃,當看到是蕭、楚兩位師姐,林北不禁有些吃驚。
這兩位師姐從離開到現在,纔過去了五個多小時。
她們是帶著秦冰雪給的任務離開的,而現在她們回來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們已經完成了秦冰雪給的任務?
要知道,這應該是她們第一次來雲州,雲州也冇有玉女山莊的關係網,如果她們真在這麼短的時間搞清了安伯儒的關係網,除去兩人趕路的時間,足以證明她們兩個恐怖。
事實證明,林北的這兩位師姐的確十分恐怖,當看到她們兩個進來,秦冰雪便問道:“進展如何?”
蕭詩詩道:“小師姑,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安伯儒在雲州的勢力很大!”
“具體說說。”秦冰雪道。
“安伯儒這個人看似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實則城府極深,據調查,他是一個大宗師,他嶽父則是龍國戰神之首,而雲州城主,曾經是那位戰神的親衛……”
聽蕭詩詩說到這裡,秦冰雪打斷道:“挑我們不知道的說!”
蕭詩詩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拋開城主府的關係,安伯儒還秘密網絡人才,扶植地下勢力,隻怕整個雲州的地下勢力,都已經被安伯儒掌控……”
聽到這裡,林北忍不住插嘴:“你說什麼?整個雲州的地下勢力,都已經被安伯儒掌控了?”
蕭詩詩點頭道:“我們兩個是分開調查的,最後情報彙總,才得出的結論,應該冇問題!”
見林北臉色有些難看,秦冰雪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如果兩位師姐的情報無誤,鮑承載和他爹就危險了!”
說完,林北拿出手機,直接給鮑承載打了過去。
“北爺……”
不等鮑承載說什麼,林北問道:“坤子,你現在在哪兒?”
“酒會剛結束,我爸說,他想見見您,不知……”鮑承載道。
林北暗暗鬆了一口氣,“可以!”
“太好了,等我爸送走他那些老朋友,我就帶他來見您。”
“行!”
說完林北掛斷電話,微笑著對兩女說道:“兩位師姐,你們繼續!”
幾分鐘後,等兩女說完她們所掌握的情報,林北摸著下巴說道:“跟我想的一樣,雲州副城主何建軍,他跟安伯儒並不是一路人,這個人到時候或許有用!”
就在此時,門鈴響起。
蕭詩詩走過去開門。
當看到房間裡除了秦冰雪,又多出兩個極品美女,鮑承載對林北的佩服,頓時又提高了許多。
“嘖嘖嘖,都是大美女,北爺不愧是北爺,我爸剛纔還暗示我,讓我抓緊找幾個美女送來,晚上陪北爺聊天解悶,現在看來,壓根不用我們操心啊!”
還好鮑承載隻是在心裡想想,真要是說出來,恐怕當場就得被秦冰雪打死。
鮑錦榮隻是看了幾人一眼,視線徑直落在林北臉上,激動道:“林先生,您好啊,鄙人鮑錦榮,是坤子的爸爸,坤子常跟我提起您,今天可算見到尊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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