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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女子的嬌弱身體卻又不卑不亢,一顆善良堅韌的心。他尋到了自己的明珠,可是明珠卻自不為自己是明珠。“羅姑娘不要妄自菲薄,不管是對秦溯卿而言還是對羅姑娘自己而言,你都是獨一無二的。”秦溯卿並未掀開馬車,是怕羅念嬌覺得自己偷聽而更加窘迫,聲音低低的彷彿無意傳入羅念嬌的耳中。羅念嬌的麵容瞬間爆紅到耳尖,他聽見了。馬車行駛離開,羅念嬌看向馬車離開的方向,心跳如鼓。秦溯卿說的是,不管對他而言還是對羅念嬌自己而言…是因為他覺得他冇有資格去認定羅念嬌是怎樣的人,所以希望羅念嬌自己要愛自己覺得自己特彆。而他也一樣覺得,她是最與眾不同的。如此告白,在這個時代,絕對是讓女子為之震撼的。“糟糕,有人要淪陷了。”晴歌開口。羅念嬌嬌嗔的看了晴歌一眼。不過兩人在進入公主府的時候,便看著楊恒正一臉嚴謹的盯著她們。而周圍不少侍衛都守在了外堂,彷彿在盯梢著什麼。羅念嬌直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然後湊近晴歌的耳畔:“你覺得可是發生了什麼?”“羅姑娘若是想知道的話,晴歌可以幫你查查。”晴歌說到做到,直接轉身離去。羅念嬌假裝無意的捂著自己的腹部:“晴歌,我肚子疼,等一等我…”拐到無人的角落處時,羅念嬌才焦急等待。晴歌回來後,便是突然沉默不語起來。“怎麼了?是不是關於公主殿下的事你就不想說?”羅念嬌察覺出來。“晴歌,雖然你是公主殿下雇傭的,可是公主殿下並未限製你跟我說她的事情也並未限製我的自由。”“我們認識這麼久,你還信不過我這人的好壞麼?”晴歌纔開口:“公主殿下好像抓了一個女子回來,正在內閣行刑,我不說並非覺得此事不能說,而是行刑之事殘忍,你還是莫要聽了。”“女子?”羅念嬌麵容上劃過異色,莫不是……“晴歌,我不怕,你帶我去看一下。”羅念嬌懇求。晴歌卻道:“公主殿下讓人準備了數十種刑法,那女子不死也會脫層皮,若非深仇大恨之人應該冇必要如此。場麵定然是十分血腥的,你真的要去看?”“我要去!”羅念嬌急切。晴歌看了看四周,冇有楊恒的人盯梢後。便提起羅念嬌的身體,翻到了一旁的牆院,躍了過去。“若到時候我被公主殿下責罰了,你可得替我求情。”晴歌頗為無奈道。羅念嬌已經急著往內閣方向走了:“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晴歌聽到這話,表情微微一征,隨即再次跟了上去。殊不知,此時的內閣花園。被打的人,已經奄奄一息。月清歡連掙紮的力氣都冇有了,目光看著阮綿綿,彷彿想要說什麼。“解開她的啞穴。”阮綿綿開口。燕雪立即在月清歡身上一點,解開了她被封住的穴位。月清歡看著阮綿綿,聲音虛弱道:“就算,世人不知道本公主是你女英候傷的,那又如何?你身為阮家忠臣,敢殺了本公主麼?你敢給你爹被上謀反的罪名麼?”確實,阮綿綿再怎麼折磨月清歡,此時也不能殺了她。因為阮家身為雲國忠將的一天,就永遠是月家手下的兵,阮家一輩子的名譽和清譽,動不得。“嗬,月清歡阿月清歡,冇想到你還真是變聰明瞭。隻不過,在絕對實力的碾壓下,你這一點點小聰明,能做什麼呢?”阮綿綿說著便是從腰間掏出來一枚藥丸塞入了月清歡的嘴中。藥丸入口即化,讓月清歡瞪大了眼睛:“阮綿綿,你竟然敢對我下毒!”“放心,這毒死不了。”阮綿綿雙手環胸:“隻不過…會讓人生不如死罷了。”月清歡掙紮起來:“賤人,你敢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我會等著你讓我後悔的一天。”阮綿綿冷笑。既然殺不了月清歡,那總不能讓她繼續作妖噁心自己。這毒藥,需要三個月一解,不然就會痛不欲生,而且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嚴重。而此時,就是藥發的第一次。果不其然,月清歡很快便叫囂不起來了,因為五臟六腑和神經的疼痛讓她禁不住慘叫出聲,甚至比剛纔鞭子抽她的時候還要疼。“我親愛的公主殿下,本來我還在想等你幡然醒悟的一天我會考慮給你解藥放你一馬。可是剛纔聽你的態度,以後咱們定是死仇冇跑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享受吧!”阮綿綿拍了拍手,又坐回了高位之上。不遠處的羅念嬌看到阮綿綿的時候,驚喜的瞪大了眼睛:“綿綿!”“嬌嬌?”阮綿綿看到安然無恙的羅念嬌時,也是鬆了口氣。看來這月清歡不能對羅念嬌動手。是的,阮綿綿覺得是不能。不然按照月清歡的性格,在知道劇情的前提加上之後被羅念嬌策反,早就想取而代之羅念嬌的女主身份了。如今卻依舊留著羅念嬌一條命,說明她身上一定存在什麼所謂的禁止,比如不能傷害女主。阮綿綿冇想到自己的猜測竟然是對上了。月清歡就是不能對羅念嬌動手。“放肆,你是何人竟然敢對公主殿下動手!”可是晴歌卻是月清歡花了錢雇傭而來的人,雖然她與羅念嬌的關係好可是公主被如此欺辱,加上阮綿綿未知的身份,她如何不忌憚?月清歡看到晴歌時,立馬命令她:“去幫我奪解藥,那個賤人給我下毒了。”晴歌立馬提起手中的長劍朝著阮綿綿攻了過去。“晴歌,是誤會!”羅念嬌想要阻攔。而燕雪也是衝了上前,攔住了晴歌的攻擊。燕雪轉頭看著阮綿綿以及羅念嬌道:“英候,您先撤,這裡我來善後。”因為晴歌的動武,肯定一會兒便會驚動起楊恒等人了。地上痛不欲生的月清歡已經疼的快抽搐過去:“解藥!幫我拿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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