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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校說要帶兩人去見盧金,但卻冇有立即出發,而是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後說道:“我是克拉斯諾列茨基上校,請幫我接司令員辦公室。”
很快盧金的聲音就從聽筒裡傳出,上校慌忙站起來,挺直腰板恭恭敬敬地說:“您好,司令員同誌。我是克拉斯諾列茨基,給您打電話,是因為有一名來自機械化第9軍的指揮員,和一名斯大林格勒市計劃委員會的負責人想要見您。不知您是否有時間見見他們?”
盧金聽完彙報,冇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吩咐道:“上校,把電話交給友軍的指揮員,我有話要問他。”
克拉斯諾列茨基答應一聲,將話筒遞給了維克多,並客氣地說:“大尉同誌,我們司令員要和您說話。”
維克多衝上校笑了笑,接過話筒貼在耳邊,衝著話筒禮貌地說:“您好,集團軍司令員同誌!”
“您好!”盧金用同樣禮貌的語氣說道:“請表明您的身份。”
“將軍同誌,”維克多說道:“我是機械化第9軍131師337團一營營長莫洛佐夫大尉。”
“原來隻是一名大尉啊,”盧金聽維克多表明自己的身份後,多少有些失望:“我還以為是一名將軍呢,最
不濟也是上校、中校,誰知卻僅僅是一名大尉。”
維克多聽出了盧金語氣中的失落,連忙解釋說:“將軍同誌,雖然我的軍銜很低,那是因為我參軍時間太多,這並不表明我不能幫您解決眼前所麵臨的困境啊。”
“哦,參軍時間不長?”維克多的話引起了盧金的好奇:“大尉同誌,我想問問,你在軍隊裡待了幾年?”
“冇有那麼長的時間,實際上算上今天,我隻當了兩天的兵。”
“什麼,加上今天,你隻當了兩天的兵?”盧金一臉震驚地反問道:“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在兩天時間裡,當上營長並被授予大尉軍銜的嗎?”
維克多心裡很清楚,要想讓盧金對自己引起重視,那就不能表現得太謙虛了。於是他從自己如何解救了一批戰俘,又如何炸掉了德軍的炮兵陣地,並指揮這支殘兵消滅了德軍先頭部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最後說道:“將軍同誌,不知憑藉我所取得的這些戰績,當一個營長是否合適?”
“合適,合適,簡直太合適了。”盧金冇想到居然能遇到這樣的一位軍事天才,不由喜出望外,他愛才心切,直接向維克多開出了條件:“不知莫洛佐夫大尉有冇有興趣到我的第1
6集團軍來,我可以讓你當團長?”
“將軍同誌,謝謝您的好意。”雖然維克多知道第16集團軍在保衛莫斯科的戰鬥中,建立了多麼偉大的功勳,但那卻是一支被德軍連續殲滅兩次,又重新組建的部隊,除了番號相同,和眼前的這支部隊冇有多大的聯絡。如果自己此刻貿然加入第16集團軍,就意味著自己有戰死或被俘的可能,所以他婉拒了盧金的一番好意:“我覺得自己還是適合留在機械化軍裡。”
被維克多拒絕了,盧金的心裡多少有些失落,不過他繼續問道:“莫洛佐夫大尉,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將軍同誌。”維克多說道:“據我所知,將會有大量滿載著農用機械的貨運列車,會通過舍佩托夫卡,源源不斷地駛向德國。如今我們和德國已經處於戰爭狀態,假如聽任這些列車繼續西行,等於是讓車上的乘員去送死。所以我懇求您,利用您的權利,將這些列車都扣下來,不準他們繼續西行。”
“莫洛佐夫大尉,這件事不好辦啊。”聽維克多說完後,盧金為難地說:“這些西行的列車都有國家計劃委員會的公文,而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集團軍司令員,哪裡有權利扣押這
些列車呢?”
“將軍同誌,彆擔心,這都不是問題。”維克多說這話時,特意朝坐在一旁的卡韋林看了一眼,繼續說道:“我這裡有一位來自斯大林格勒的同誌,他是市計劃委員會的成員,我想他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盧金一聽,雖說市級的乾部職務不高,但處理某些事情時,他要比自己方便得多,便爽快地答應了:“好吧,莫洛佐夫大尉。你讓克拉斯諾列茨基上校派人送你們到我的司令部來,該如何扣押和遣返這些西行的列車,我們見麵後再詳談。”
既然盧金已經吩咐自己派人把維克多二人送過去,克拉斯諾列茨基不敢怠慢,連忙叫過自己的副官吩咐了幾句:“副官同誌,如今舍佩托夫卡內冇有什麼部隊,你帶著他們過去時,記得多帶點人,免得發生什麼意外。”
“意外,會發生什麼意外?”維克多試探地問:“難道德國人隨時有闖進舍佩托夫卡的可能嗎?”
“這倒不至於,德國人距離我們這裡還遠著呢。”上校搖著頭說:“由於擔心德國人隨時會闖入舍佩托夫卡,城裡的人已經亂了套,成群結隊的人擁擠在車站,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離開這座城市,撤往遙遠的後方。若是看到你們上了列
車,恐怕會給你們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會有什麼樣的麻煩,雖然上校冇有細說,但維克多和卡韋林兩人都心知肚明,假如那些急著離開這座城市的居民,看著自己二人大搖大擺地坐上了列車,冇準會把他們撕成碎片。
“莫洛佐夫大尉!”就在維克多和卡韋林準備跟著副官離開辦公室,前往舍佩托夫卡的時候,上校卻叫住了他們,他有些遲疑地對維克多說:“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考慮,考慮什麼?”索科夫不解地問道。
“如果你願意留在第16集團軍,就算司令員不兌現他的承諾,我也可以讓你在我的師裡,擔任團長的職務。”上校深怕維克多不相信自己的話,甚至還舉起了右手向他保證說:“我可以起誓!”
“謝謝您,上校同誌。”維克多可不想當俘虜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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