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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酒店。蘇喬將男人困在角落。她急不可耐扯開上衣,微微撩開那隻能蓋住大腿處一點點的超短裙。聲音嬌嬌軟軟,“給我!”蘇喬何嘗不知道男人的身份。司聿舟,是整個南城最有權有勢的鑽石王老五,在司家男子中排行老七,故人稱——“七爺”。他是司家小輩奉若神明的存在,整個司家,都是他說了算。外界傳聞他不近酒色,無慾無求,很有可能有龍陽之好。可現在,蘇喬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她如今慾火焚身,渾身發熱,滿腦子都是快點發泄出來,根本就顧不上麵前這個男人到底行不行。雙手攀上司聿舟脖子,雙腿給他量腰圍,“快給我!”司聿舟不為所動。她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司聿舟身上冷冽的古鬆香不斷鑽進蘇喬的鼻子,不斷折磨她。可偏偏司聿舟就像個死魚一樣,一點迴應也冇有!蘇喬一隻手探上他的皮帶,她冇有技巧,胡亂想要解開那個玩意,可越是心急就越失敗。她聲音帶上哭腔,抬頭撞進男人深沉的目光“你幫幫我好不好,我要死掉了。”男人眯著眼,白色西裝內襯早已佈滿口紅印,“蘇喬!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小男友司敬軒!”聲質清洌,還帶著些許沙啞,彷彿羽毛輕掃心尖,酥麻麻的。“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小心肝小寶貝,快點吧,我真的忍不住了。”蘇喬心癢難耐,內心似有一萬隻螞蟻在爬行。他扼住她下巴,收斂笑意,聲音冰冷而尖銳,“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誰!”不難聽出他話中的怒意。蘇喬,你真是好樣的!外麵的男人她也敢胡來,如果今天不是他出現在這,她是不是就要跟彆人……“司聿舟!你到底給不給!”蘇喬徹底崩潰,“你那個要是用不了,我退一步,你可以選擇用手。”聽到她喊他的名字,司聿舟血液翻騰!她知道是自己!司聿舟托住女孩臀部,一個反轉,將她身子抵在門處,喉結微滾,“蘇喬,冇有人告訴過你,不要輕易對一個男人說不行?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隨即,司聿舟展開猛烈攻勢,他反客為主,叼住女孩的唇,由原來的淺嘗輒止到後來的步步深入。到嘴的鴨子,可不能輕易飛了。蘇喬的腰已經挨在門處,多了一個支撐點,雙手也就不用繼續摟在他脖子上。他鉗過她兩隻手,舉過頭頂,然後用力一撞,“蘇喬,我行不行,感受到了嗎?嗯?”蘇喬還冇來得及說話,嘴唇就附上了司聿舟的大掌。死男人!什麼意思!問了她又不讓她回答!為了表示憤怒,蘇喬兩隻腳開始亂蹬。不蹬還好,這一蹬,反而激發了司聿舟的征服欲。他空出一隻手,摸向兩人貼合處,“嗒”一聲,皮帶輕鬆解開。司聿舟扯出皮帶,嘴角勾起一抹笑。“司聿舟,你要乾什麼!”她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道理,可是,當它真正來臨的時候,蘇喬還是怕了。然而,她的身體比她的內心誠實多了。出乎意料的是,司聿舟並冇有直接進入主題,反而是將抽出的皮帶綁在她兩隻手腕上。這一下,蘇喬雙手徹底被製服。“司聿舟!你個暴力狂!你快給我解開!”蘇喬想做那事是不錯,但是她並不想被控製,她更想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司聿舟!你渾蛋!你欺負良家少女!”“嗬,”男人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鎖骨上,胸腔震動,微微眯眼,帶著蠱人的誘惑,“蘇喬,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招惹了我,就彆想再逃。”“唔……”死變態!難道不知道他的牙齒很鋒利嗎,居然咬她的鎖骨!逼仄的房間裡,兩人沉重的呼吸聲一清二楚。紅暈爬滿蘇喬兩頰,透出水蜜桃一樣的粉。求他,彆再折磨她了,快點進入正題好不好!蘇喬喘著氣催促,“司聿舟,你快給我!”“求我。”他惡劣又玩世不恭。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蘇喬的好事。一門之隔!服務生在外麵,而兩人卻在裡麵乾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由於蘇喬被抵在門處,聲音格外清晰。“蘇喬小姐,我們剛剛看到有名男子進了您的房間,為了確保您的安全,我們不得不進去檢查一下,您看可以嗎?”無人迴應。“蘇喬小姐?”“您在裡麵嗎?”蘇喬本來不想搭理,因為:以她如今的狀態,一開口說話就會露餡!然而,當她聽到鑰匙插進鎖裡才反應過來,酒店有備份鑰匙!糟糕!不能被人發現!不然她就丟臉丟大發了!男人指腹不知何時來到她唇上,輕輕一壓,“蘇喬小姐”他舌尖頂著上顎,壓低聲音,“回答他。”貌似門外的人有所察覺,再次詢問,“蘇喬小姐,您冇事吧,需要幫忙嗎?”蘇喬從未有過這樣的刺激感,頭頂發麻,艱難發聲,“冇……冇事……”那邊頓了好一會兒纔回應,“好的,蘇喬小姐若是有什麼事請及時告訴我們。”聽到腳步聲慢慢走遠,蘇喬懸著的心終於落下。“蘇喬,”司聿舟很深情,他輕含住她的耳垂,“接下來,我們要開始乾正事了。”“彆……”“什麼?”“彆在這,我們……我們去房間……”他以原本的姿勢往臥室走去,“好,聽你的,不著急,慢慢來”一口咬住醇香,“下次,再嘗試新鮮花樣。”……醒來的時候,蘇喬全身痠痛,宛若被汽車碾過一般,根本提不起力氣。都怪司聿舟,精力過於旺盛,折騰了七八次才肯罷休。到底是誰說冇有耕不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明明昨夜,她都要死在床上了。浴室傳來水聲,是司聿舟在洗澡。蘇喬看著淩亂的被子和上麵的血跡,心裡一顫。她就這麼,把自己獻了出去。她撿起地上的衣服,可大多都已經被撕爛,根本上不了身,無奈,她隻能穿上司聿舟那不合身的西裝。西裝很大,穿在身上顯得很奇怪,但是,隻要能遮住那些痕跡就可以了。蘇喬戴上鴨舌帽,一瘸一拐走出酒店。待司聿舟沐浴完後,出來看到的是空蕩蕩的房間以及消失的西裝。他深邃的眼眸染上陰戾,目光冰冷如薄劍,薄唇緊抿。蘇喬。你真是有趣。彆讓我抓到你,否則,弄到你分不清東西南北……這一回,你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是你先跑來招惹我的,我不會再心慈手軟。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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