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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眼睛,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認錯。那是一雙與她長得極像的眼,幾乎一模一樣。秀髮垂落,也遮擋不住脖子上的曖昧痕跡。指尖輕撚白色被子,紅唇翕動,“他……是我兒子嗎。”蘇喬屏氣息凝神,靜靜等待司聿舟的回答。司聿舟領口大開,隱隱露出緊緻的腹肌,猶如一塊精雕細琢的美玉,隨著他的動作,每一塊都展示出力量與美感。要說蘇喬喜歡他,除了那張臉,就是他這副身子了。蘇喬饞他身子。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司聿舟走近,居高臨下,捧起蘇喬的臉。“不是。”聲音清冽。拒絕得乾脆又徹底。期待被打破,蘇喬張口卻無言。落差感從天而降。怎麼會,蘇以辰竟然不是她的兒子。蘇喬又問,“那他是你的親兒子嗎?”半晌。司聿舟纔回答,“是。”蘇喬,“親的?”司聿舟,“親的。”“渣男!拔**無情!”蘇喬撞上他沉穩的目光,不斷控訴。“你都有喜歡的人了,為什麼還要跟我睡覺!”眉頭微蹙,生了慍怒。“司聿舟,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找三十個鴨子。”“一天換一個,剛好一個月。”蘇喬不爽地推開司聿舟的手。慕然,又被反手壓在床上。司聿舟扣住蘇喬手腕舉過頭頂。“彆說氣話。”“不然你會下不來床。”對視之間,火藥味極重.較量在兩人目光中流轉。“蘇喬,你要是敢揹著我找男人,我不介意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至於你,就一輩子做我的玩物。”“是不是隻有把你綁在我身邊你纔會老實,嗯?”司聿舟像魔鬼一般的聲音不斷刺激著蘇喬的耳膜。相處久了.她竟然破天荒地以為司聿舟是一個菩薩心腸的人。卻忘了他的本性。——偏執病態、佔有慾強、強取豪奪、不擇手段……蘇喬被迫弓起身子。嚴絲合縫地貼向他。司聿舟隔著被子霸道索吻,直到將她的嘴唇咬破一層皮才肯罷休。指腹按壓在蘇喬紅唇上,“喬喬,彆惹我。”感受到他叫她的稱呼由“蘇喬”轉變為“喬喬”。蘇喬這才放下心來。司聿舟消氣了。他鮮少叫她全名,一般都是曖昧地喚她小名。大掌探進被子,司聿舟快速捕捉到那處紋身。“喬喬,你本該就屬於我。”他極有耐心,像是一隻富有經驗的獵豹。摩挲幾下,再開口時帶著令人動情的寬慰。“蘇喬,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司聿舟貼著蘇喬耳畔,咬了咬那處尖紅。蘇喬正在氣頭上,怎麼哄也哄不好。即使司聿舟使出渾身解數,她也不為所動。“王八蛋!”蘇喬咬牙切齒。一瞬間。她翻身做主人。“司聿舟,就算是玩物,你纔是我的玩物!”蘇喬眯起狐狸眼,明亮的雙眸腳下而靈動,介於鳳眼與柳葉眼之間,攝人心魄。“老孃纔是那個讓你下不來床的人!”蘇喬紅唇一張一合,司聿舟全都看在眼裡。喉結微滾,彰顯著男性荷爾蒙氣息,富有陽剛之氣。由於位置的顛倒。此時此刻。蘇喬在上司聿舟在下。“喬喬,下來。”司聿舟嗓音越發沙啞,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見狀。蘇喬暗罵一聲。“司聿舟,你腦子裡是不是隻想著那事!”蘇喬眼疾手快,滾到床的另一邊,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除了腦袋,其它地方都冇露出來。男人退下床,將鬆鬆垮垮的浴袍繫好。“我隻對你想。”司聿舟一本正經。修長手指撥開蘇喬眼前淩亂的頭髮。“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如果不曾遇見蘇喬,他也許會按部就班地繼承打理司家的產業。他這一生,或許就隻有這件事情。但是,蘇喬的出現。給他的生活帶來了不一樣的體驗。除了工作,就隻想睡覺。……和蘇喬睡覺。都說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最原始的,除了生理上的衝動,還會夾雜著心理上的衝動。這兩者,他都占了。所以,這一輩子。他是不會放過她的。司聿舟的眸子凝在滾成一條“蛆”的蘇喬身上,眼裡儘是寵溺。她說得對,他是個流氓,是個王八蛋,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不過,這樣也挺好。至少他能夠永遠陪在她身邊。……“死變態。”蘇喬幽怨地看著司聿舟。混蛋!談話兩分鐘,床上五小時。到底是誰說他禁慾的,狗男人!*直到晚上,蘇喬才能下得來床。衣食住行,都是司聿舟在伺候她,儼然一個小皇帝。蘇喬也頗為享受,一口一個小葡萄。還是剝好皮的。吃膩了,就投喂司聿舟一個。“我一個,你一個。”蘇喬看著麵前的男人,隻見他緊抿著唇。“大王~,妲己喂您吃葡萄~~”“……”“吃不吃?”蘇喬欲收手。司聿舟仍然一副大狗狗的樣子。“愛吃不吃,不吃拉倒。”她不乾了。隻不過,這狗男人還挺會拿捏人,可憐兮兮的,她甚至想揉一揉一把他的頭髮。驟然,蘇喬的手被含住。砰,她的小鹿撞死了。好會……“吃就吃,彆咬我。”蘇喬臉紅透了,羞澀低下頭。人生第一回,想撩人卻被人撩。*到了晚上,蘇喬才肯下樓。夜深人靜,剛好公司的人都走了。蘇喬想自己走,但一下床,又被司聿舟打撈起。“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蘇喬想拍開他手。但是冇拍開。“彆動,我做的事情,我來承擔。”司聿舟動作溫柔,彷彿是對待稀世珍寶。但是,她比稀世珍寶更加珍貴。蘇喬:“……”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如少使點勁。頃刻,蘇喬想起沈茹給她說的一個段子,很應景:愛情主要是靠緣分還是努力?回答:使勁。蘇喬:“……”嗯,還挺有道理。蘇喬開啟“鴕鳥自救法”,將臉埋在司聿舟胸膛上。以防萬一,要是有人經過,她的小臉就丟大發了。說曹操曹操到。好不容易走了一段路。驟然,身後出現一道稚嫩的聲音。“爸爸!”蘇喬:“草!”一種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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