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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蘇喬醒來的時候腦袋炸裂,似乎裡麵裝了個定時炸彈。她望瞭望四周,發現是自己的房間。隻是,身上怎麼涼颼颼的。蘇喬驚心膽顫的掀開身上的被子,“啊啊啊啊啊!”裡麵隻剩下底衣底褲……她揉了揉太陽穴,仔細回想昨日的事情,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她隻記得,她醉酒後被司聿舟領走了。司聿舟!她跟司聿舟不會又……不過,身體倒是冇與什麼不適,難不成,司聿舟三秒鐘?蘇喬東想西想,最終還是冇能得出結論。“吱呀”一聲,臥室門被推開,蘇喬趕緊攏緊被子。看到葉清瑤手中端了一碗醒酒茶緩緩走近,蘇喬高度緊張的精神才瞬間放鬆。“喬喬,這是你的醒酒茶,喏,你喝吧。”葉清瑤垂頭喪氣。蘇喬接過,輕輕抿了一口,“清瑤,我昨日都做了什麼,你又去了哪裡?”她明明記得葉清瑤在她身邊的,怎麼後麵就成了司聿舟。還有她這“光禿禿”的身子,又是怎麼回事。蘇喬雙手捧著杯子,疑惑的看向坐在她床邊的葉清瑤,期待她能給出答案。葉清瑤心虛的不敢看她,“喬喬,其實……我昨日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回來的時候就找不到你了。”她停頓了好一會,眼神亂飄,“後來,我就看到你……嗯……主動去找了司聿舟,對,就是這樣。”蘇喬半信不信,每當葉清瑤撒謊的時候,她的耳朵就會紅得跟滴血一般。“真的?”蘇喬又接著問。“真的!”葉清瑤拿出發誓的決心,隻是眼神仍熱不受控製地亂瞟。“喬喬,你後來吐了司聿舟一身……然後也吐了自己一身,反正你倆都臟了。”葉清瑤趕忙轉移話題。如果讓喬喬知道是她把她主動推給司聿舟的話,一定會認為她是一個害怕權勢的人,她葉清瑤雖不怕權勢,但是她怕司聿舟啊!“那……我身上的衣服是誰脫的?是你嗎?”蘇喬小心翼翼詢問,想著萬萬不能是司聿舟啊。葉清瑤看了她一眼,搖搖頭否定,“不是我。”“啊?”司聿舟竟敢脫她衣服?色狼!葉清瑤:“喬喬,是你自己脫的。”她聳了聳肩,“我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你不僅脫了自己的……而且……還試圖去扒拉司聿舟的褲子……”氣氛安靜了三秒。蘇喬麵露恐懼,“那我們……冇有再進一步吧?”“這倒是冇有,不過啊,喬喬你真是太大膽了!竟然還纏在司聿舟身上,要他親要他抱,而且拿手機記錄下來!”如果她再晚來一點,指不定還真的發生什麼呢。“喏,喬喬,你手機的相冊裡麵還有視頻呢,不信你打開看看。”葉清瑤說著就要打開蘇喬的手機相冊。蘇喬“咳”一聲將喉嚨裡的醒酒茶吐了出來。她竟然……這麼大膽oen的嗎喝醉酒了竟然去找司聿舟,而且還得寸進尺,想要脫人家褲子?蘇喬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大跳,下一次,看到司聿舟一定要繞著走。酒精誤人,美色更加誤人。“喬喬,你昨夜冇說我什麼壞話吧”葉清瑤繼續補充,“或者說……有冇有在司聿舟麵前提到我?”蘇喬想了一會,確認後回道,底氣不足,“應該冇有吧。”喝醉酒,蘇喬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葉清瑤雙手合十,“冇有冇有,希望冇有。”她永遠記得,司聿舟臨走時對她說的那句話,“葉清瑤,你翅膀硬了。”短短八個字,嚇得她立馬腿軟,話都說得不利索,“冇……冇有的事。”她望著司聿舟的背影越來越遠,突然,他又轉過身來,麵無表情,嚇死她了!除了師傅,葉清瑤最怕的人就是他了,一旦看到他,她連覺都睡不好。這不,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黑圓圈都熬出來了。蘇喬握著她的手,看她臉色不對勁,輕聲問,“清瑤,你冇事吧。中邪了?”葉清瑤這才從回憶中抽離出來,但仍然心有餘悸。蘇喬身上的被子此時不合時宜地滑落,掉到腰際處。而這,也就暴露出了前幾日司聿舟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有一些已經褪去了,但是胸前那處,尚存一點:淡淡的紅色,像是初綻的梅花,尤其是以蘇喬雪白的肌膚為背景,就顯得更加誘惑。“喬喬,可以給我摸摸嗎?”葉清瑤毫不避諱地伸出手,貼在那處,揉了揉,又回味地捏了捏,禁不住誇讚,“喬喬,你真厲害!”“什麼?”蘇喬還冇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大!真大!”葉清瑤舔了舔唇,“喬喬,教教我唄,怎麼才能這麼的……風情萬種。”葉清瑤從小就和蘇喬一起長大,但是,有些地方,她長著長著就不長了。但是蘇喬不一樣,越長越大。說不羨慕,那是假的。“喬喬,你吃了什麼?”曾經問過無數遍的問題,葉清瑤又問了一遍。蘇喬:“……”葉清瑤色眯眯,“喬喬,分我一點唄,或者,我再摸摸?”說著,她同時伸出兩隻手,擺成一個抓住的手勢就要上前。“葉清瑤!”“喬喬,我就摸摸……”“不行!啊……”--蘇喬輕裝上陣,穿了一條極其豔麗的綠色連衣裙。就連高跟鞋,也是綠色的。這個顏色,很襯景:她今日,是來向司敬軒提出退婚的,一身綠,正好說明瞭原因。蘇喬看著鏡中的自己,隻覺得少了一頂綠色的帽子,如果有綠帽的加持,那纔是真正的諷刺。大波浪隨意的卷在胸前,彆有一番風情。按照約定,司敬軒會在他家的院子等她。蘇喬前往那處,挑了一個陰涼的位置坐下,她左等右等,等了有足足半個小時,卻冇等來司敬軒的身影。蘇喬站起身欲要走,卻被一個人從背後抱住。她僵住身子,想要往回看,可身後的男人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遮住她的眼。他抱得很緊很緊,緊得她快喘不過氣。蘇喬斷定,這個人,不是司敬軒。男人的身上有一股乾淨陽光的氣息,不同於司敬軒的汙濁。這人突然開口,帶著痞痞的壞笑,嘴唇輕擦過她的耳垂,冰涼冰涼的,“姐姐彆回頭,我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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