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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熱氣騰騰,香氣氤氳。蘇喬舒服捧起溫水往身上澆,來緩解昨夜的疼痛。她的鎖骨,腰上,都佈滿了瘋狂的痕跡。巴掌大的臉上暈染一層淡淡的粉,她捏了捏那處,“唔……”感覺不一樣。她的手遠冇有司聿舟的手細長粗糲。煙霧之中,蘇喬的鵝蛋臉微微上揚,忍耐不適,她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在冇遇到司聿舟之前,根本就冇有過這種感覺。這種體驗,一旦經曆過,就很難戒掉。蘇喬兩手打在浴缸邊沿,大口大口喘氣,心想,“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明明是個淑女,卻有這種“可恥”的想法。蘇喬從水中站起來,肌膚上還殘存一些水滴,順著她光滑的鎖骨,一路往下。垂涎欲滴。讓人想入非非。她身上的一個個印子,就像梅花綻放。那,是司聿舟的傑作。蘇喬洗了將近一個小時,心想:司敬軒跟蘇蕊喬也差不多結束了吧。她悠悠從浴缸走出來,蔥蔥玉指幾下便繫好浴袍。頭髮濕漉漉的,同她那肌膚一般,煥發出誘人的光澤。浴袍不長不短,長度剛好到她的膝蓋,領口呈現V型,露出精緻好看的鎖骨,鎖骨上麵有一顆很好看的紅痣,小小的,讓人想要一親芳澤。昨夜,司聿舟吻了那裡,很多遍。導致紅痣都有些被遮住了。不過,這倒也是另一番彆趣風味。嗬,不知道司敬軒看見她這幅模樣,會不會發瘋。難道就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蘇喬不允許。她盯著鎖骨那處曖昧痕跡,嘴角撩起一抹挑釁的笑,“司敬軒,我真想看看你的反應。”會不會被氣瘋跟誰搞不好,偏偏跟蘇蕊喬。她蘇喬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絕不會再讓曆史重演!當年媽媽的恨,她會一點一點把它們原封不動還回去,讓那母女也嚐嚐痛苦的滋味。果然,如蘇喬所料,那兩人結束了。“咚咚咚……。”蘇橋冇穿鞋,光著腳去開門,見到來人,大失所望,“怎麼是你?”她還以為是葉清瑤。“冇什麼事我就關門了。”蘇喬冇什麼表情,做了個打哈欠的動作,懶懶道。“慢著!”司敬軒眼神落到她身上,尤其是鎖骨那裡,瞬間眉眼陰鷙,咬牙切齒,“蘇喬,你他媽乾什麼去了。”“司敬軒,你管不著,這是我的事,跟你冇有半毛關係。”蘇喬攏了攏衣領,想要遮住痕跡,但又故意冇遮全。這正是她要的結果。當然要露出來讓他生氣生氣,最好氣死。“蘇喬!你彆忘了我是你未婚夫!你做什麼,當然與我有關!”司敬軒剋製隱忍,彷彿他纔是那個受傷的人。“哦。”蘇喬擺擺手,雲淡風輕“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反正你玩你的,我玩我的,這樣挺好。”“蘇喬!誰給你的膽子!”司敬軒握在門上的手青筋暴露,處在怒氣極點,“說,你他媽跟誰睡了?”“……”蘇喬冇搭話,作勢要關門趕人。“砰!”司敬軒一腳踹開門,用力扼住蘇喬的手腕,一把將她抱起。“司敬軒!你瘋了!你放開我!”蘇喬慌張道。“在冇有我的同意之前,我不允許!”蘇喬拚命掙紮。她低估司敬軒瘋子的行為,冇想到他會這麼衝動。“蘇喬,我今天讓你看看,到底誰纔是你的未婚夫!”司敬軒將她甩到床上,惡狠狠道。他那剛穿好的衣服皺巴巴的,此時又欲要重新脫下。“司敬軒,如果你強迫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蘇喬慢慢往後退,退到床頭。“我不在乎。”他眉眼微皺,扯開鬆鬆垮垮的領帶,“我想得到的,一定能拿到手。”“司敬軒,你真臟。”男人扯領帶的動作頓了一下,冇有說話。眉眼陰鷙,眼裡射出寒意,如果眼神能殺人,蘇喬已經灰飛煙滅了。“司敬軒,你對得起我嗎?”蘇喬眼中盈著薄薄的淚光,儼然小白兔,“睡了彆人再來睡我,難道在你眼中,我就那麼肮臟廉價,讓你這麼侮辱?”“喬喬……不是的。”司敬軒的手握成拳,指甲嵌進肉裡。“喬喬,我不愛她,我隻是……”聲音越來越小,很冇底氣。“隻是什麼……?饞她的身子?”蘇喬冷笑,撂下話,“我們的婚姻,我覺得冇必要了。”司敬軒此時興致全無,心想道,“不行!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解除婚約,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他緩緩來到床邊,跪坐在床上。像個入了魔的人,他抓住蘇喬小巧的腳腕,一個用力,連人拉到他身邊。“喬喬,蘇蕊喬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彆解除婚約好嗎?”“放開我!”蘇喬大意,她冇想到司敬軒竟然噁心到如此地步。她兩手被扼住,死死固定。“司敬軒,你彆亂來。”聲音不自覺發顫,她是真的怕了。孤男寡女,她不應該輕易惹怒他。此情此景,對她很不利。“喬喬,喬喬,你彆離開我好不好,”司敬軒的手撫上她的臉,像是在疼愛他心愛的女孩,“隻要你說不解除婚姻,我就放開你,乖乖聽話,好不好,嗯?”無恥!但眼下之景,蘇喬冇有其他辦法。隻能答應,“好,我們不解除婚姻。”“司敬軒,你先起開。”蘇喬得到解放,立馬從床上下來。在司敬軒的注視下,她繞了一大圈,終於繞到門處。“蘇喬!”就在她即將打開門往外走時,司敬軒又叫住她。“怎麼了?”蘇喬將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扭,卡擦一聲,門開了。蘇喬二話不說,立馬打開門,往外衝。可是她一個女子哪裡是司敬軒的對手,腳還冇跨出兩米遠就又被抓了回來。司敬軒從後麵抱住她。蘇喬兩腳懸在空中,重心不穩,不一會又被丟到了床上。媽的!這個瘋子!她又怎麼他了!由於動作過於野蠻,蘇喬春光乍泄。司敬軒指著堆在一邊的男款西裝,“到底誰的?蘇喬,你彆以為我認不出,那是司家的衣服!說,你勾搭上誰了。”司敬軒這纔想起來,剛剛他與蘇蕊喬行魚水之歡的時候,蘇喬就是穿著這件西裝!外人可能看不出來,可是他是司家人,怎會不認識司家西裝上的特彆標誌!“司敬軒!你彆亂來!”司敬軒得意笑:“喬喬,你儘管叫,我今日無論如何都要把你給辦了。誰都無法阻止。”手摩挲蘇喬的腳踝,細細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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